季千星愣愣地透过窗纸上的缝隙看着室内,顾弦歌匆匆到来的时候就给这里加持了防护与静音阵法,他人不能用法力神识探入,也不会有声音流出,然而可能是因为他在外面守着的缘故,顾弦歌居然忘记了再设置一个视觉阻隔的阵法——这就导致季千星现在站在窗下,依旧能够通过先前弄开的小洞看到里面的景象。
里面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隐秘的偷窥,季千星发怔地看着自己向来与情欲绝缘的兄长正被人肆意地压在书桌上侵犯,男人从不曾为任何艰难绝境折腰示弱,现下却狼狈地趴在书桌之上,高高地抬起tun部,因为每一次被插入而浑身发抖,他看着顾弦歌握着季明渊的腰,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过原来哥哥的腰如此纤细,不再像利剑松柏一般挺拔的时候,便会让人觉得好像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他也没有意识到过原来哥哥的肌肤如此白皙脆弱,在对战之中可能轻易地留下伤疤,在情事之中也会这般随意地就被按压出yIn靡的红痕,季千星以前从没有想过,现在看到了,就突然注意到了。
而且季明渊还在落泪——他冷若冰霜,凛冽如雪,把自己活成仙道之剑,也被各种人背地里敬畏地称作杀神的兄长正因为被干而落泪,修士的目力自然是绝佳,纵使隔着一段距离,季千星也能非常清楚地看到自己敬重的兄长现在通红的眼尾,被泪水打shi的脸颊,因为正侵犯他的人每一次动作而战栗的shi漉漉的眼睫,他因为隔音法阵听不见房内的声音,却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季明渊现在的每一声喘息一定都带着想克制却又克制不住的痛苦而愉悦的泣音。
哥哥……
季千星听到了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不用低头他都知道自己刚才好不容易在静心术的效力下软下去的东西已经又完全硬了,理智在警告他决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然而他的身体却好像自己有了意识一般,任凭理智百般劝骂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和眼睛也不愿意移开他处,仿佛被定住一般还是死死地透过那窗纸上的小洞偷窥着房中的一切,季千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目光从哥哥身上移开来,他看着季明渊的上身一直伏在书桌之上,下意识地便想起了刚才所看到的兄长自己摸nai头的景象,哥哥的ru头好像很敏感……那现下这般被压在桌子上磨来磨去,该是很受不了吧,这桌子似乎很是粗糙的样子,也许哥哥的ru头都被磨肿磨破了……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季千星硬得都发痛了,他浑身燥热,脑子里想着再给自己加持一个静心术,然后手却已经无意识地摸向了胯下挺立的孽物,握住自己的东西时季千星猛然一惊,然而看着情事中的兄长,他却怎么样也无法把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拿开。
哥哥看起来被弦歌干得好舒服的样子……
季千星一边继续偷窥着房内的景象,一边慢慢地开始自己抚弄起自己的性器,虽然季明渊紧蹙着眉被插到落泪,但是季千星还是觉得他是因为太过于舒服才会受不了的,因为他的兄长从不会畏惧痛苦,只有快乐跟愉悦才会折磨他到这般难堪的样子,而且从他的角度虽然看不见插入的细节,却能隐隐约约看见哥哥被外衫遮掩的下身,那同样挺立的性器,以及正顺着他大腿内侧不断流下来的yIn水,季千星看着顾弦歌每一次挺腰,哥哥便被顶得腿根发抖,双腿绷紧了一瞬,随即便脱力地软下来,全靠被顾弦歌提着腰才没有滑倒到地上,性器晃动,也有更多的yIn水从他看不见的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季千星忍不住幻想起了具体的场景,哥哥是男人,那插入的应该是后xue吧……虽然他知道男子之间就是通过那处交合的,但是后面被插,也会流那么多水吗……不过也许是哥哥中的毒或者阵法导致的……
季千星之所以会了解男子之间的性事,说起来也跟季明渊有关,毕竟天底下只有季明渊看不出来凌宸对他的心思,凌宸Yin险歹毒一肚子心眼,季千星总是忧心忡忡哥哥会不会一不小心中了那王八蛋的道被占了便宜,虽然说季明渊的身边有顾弦歌——但虽然顾弦歌表现得比较委婉,常年相处,季千星感觉顾弦歌似乎对他的兄长也有那种特殊的心思,虽然顾弦歌相比凌宸而言他能接受多了,可就算是顾弦歌……季千星还是非常微妙地,不想接受他跟季明渊在一起。
也许他始终是在担忧,哥哥真跟弦歌在一起了,心里就再也没有他了。
季千星潜意识里,不想让顾弦歌在季明渊的心中地位更加特殊无二,无可相比了。
而且哥哥还跟那个魔修一直以来不清不楚……季千星对燕月不怎么熟悉,但是直觉告诉他燕月对季明渊绝对也不是单纯的知己之情,那可是个根正苗红,甚至还是血月宗少宗主的魔修啊!天知道他要是想对哥哥下手会耍什么下流不堪的手段!他的兄长身边真的到处都是觊觎他的男人,所以为了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某些不好的情况及时做好应对,季千星提前便对男子之间的情事做了较为充足的了解。
然而现在这些以防万一的了解却起到了不好的作用,正是因为季千星了解过这些,所以他知道就算男人的后xue并非是用于性事的地方,深处却也有要命的敏感之处,被触碰的快感甚至可能超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