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渊倒在榻上等了好一会,身上情火欲烧欲烈,却迟迟不见顾弦歌回来,他低低地喘着气,勉强撑起了身,身上的衣料已被汗水浸shi了大半,黏在肌肤之上徒增难受,季明渊想掐一个法诀清理一下身体,可实在难以聚集灵力,只好放弃费力地自己伸手拆开身上的腰封拉开外衫,反正总归是要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凉了一瞬,但很快又重新热了起来,季明渊跟自己的衣服纠缠了好一会也没能自己把衣服完全脱下来,这该死的阵法似乎每一次发作都比上一次更加磨人,之前季明渊还能勉强调动起力量,现在他连自己的意思剑气都调动不起来了,季明渊衣衫不整地又重新趴回了榻上,理智没有反应过来,陷于情欲之中饥渴的身体已经难耐地自己轻轻蹭起了身下有些粗糙的垫巾,不知何时已经红肿高翘起来的ru头在那织物的花纹上磨蹭,又酸又麻的快感让季明渊意识混乱地轻哼出声,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做这样自渎的事情,但现下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等待到痛苦的身体完全不再服从主人的命令。
季明渊不喜欢被碰ru头,是因为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那里好像很敏感,只是被布料摩擦都会有奇怪的感觉,可是其他的男人像是他的弟弟似乎就不会如此,原先他未通人事,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本能地抗拒,随着修为阅历的增加,仅仅是布料蹭过或者偶尔被碰到的感觉他已经可以完全无视不在意了,但现在季明渊已经完全通晓情欲之事了,他并不是很情愿地意识到,那曾经因为被碰到ru头而泛起的奇怪的感觉,正是因为很舒服而带来的动欲之念。
可是如果说他腿间那不该有的女xue敏感是因为那阵法所致,那他天生ru头如此敏感,不就是说他天生yIn乱么?
季明渊不是很想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还是直接不要叫别人去碰比较好,顾弦歌是不会做他不想要的事的,至于凌宸跟燕月那是意外,想来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不过跟燕月做之后季明渊确实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他的话,他觉得燕月说的好像是有几分道理,道理不在于他到底该不该跟燕月做,而是在于他似乎确实应该更坦诚地面对这阵法发作的效果。
因为这就是阵法带来的效果,又不是他自己想如此,对于他的剑道,他确实不应该因为这阵法效果是让他发情而不是让他受伤就耻于面对。
但当然这跟与燕月做无关,季明渊本质上是不想在燕月面前暴露出脆弱狼狈的样子才不想跟燕月做的,他当时被燕月绕进去了,事后想想,如果他是受了重伤无法控制不住自己暴露出脆弱的样子,他肯定也是不想叫燕月看到的。
燕月所说的他见多了他受伤的样子,季明渊确实总是包括第一次相遇时就是身受重伤跟燕月见的面,但是受了伤不代表他对自己失去了控制,也不代表他只能任人宰割,虽然那些时候他落于下风,但是他并不是狼狈脆弱的。
这跟他因为这阵法发情毫无灵力完全失控是两回事,就能季明渊最终能说服自己坦然地接受这阵法效果,毫无灵力完全失控就是完全失控。
只有燕月他就是不想。
季明渊闭了闭眼,有些烦躁地翻过身仰躺在了榻上,弦歌怎么还不回来……总之他觉得他应该平静地面对身体的变化,而不应该觉得不可见人,因为这只是阵法的影响,即使不去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腿间肯定已经shi透了,那处可能已经吃习惯男人rou棒的yInxue又痒又空虚,只难受地想要着什么东西快点插进去搅一搅,捅一捅,他夹住了双腿,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自己用手指去摸一摸,况且用手指有什么用呢……只会让这阵法发作地越来越厉害罢了,季明渊喘息着,犹豫了好一会,还是纠结地伸出了手抚摸上了自己胸前的ru头,这里被揉弄给他带来的感觉,甚至远超过自己抚弄性器,他暂时还克服不了自己用手指去插弄那处女xue的羞耻感,那就先自己摸摸这里习惯一下吧……但是揉捏ru头的感觉比他想得还要强烈,季明渊捏住了那挺起的硬粒,只是用指尖拧住揉搓了几下,他竟已是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
窗外看到这一副场景的季千星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发出声音让兄长察觉,他并不是故意要偷看的,只是顾弦歌迟迟没有回来,他很是担心屋内季明渊的状况,但既然哥哥叫他出来了,想来也是不会再让他进去的,用灵识探进去的话肯定又会让哥哥发现生气,所以他左思右想,还是悄悄地走到一边窗下在窗纸上开了一个小口看了一眼,季千星发誓他真的只是担心哥哥的状况怕哥哥出现什么意外,却不曾想,却是亲眼看见了最是眷恋也最是敬重的兄长自渎的样子。
季千星愣愣地看着季明渊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白皙的肩头与大片胸膛都露在了外面——自然也包括了他胸膛上那两粒高高翘起胀得又红又肿的小nai头,他看着兄长用平常握剑的手指自己捏住了自己的nai头揉弄,纵使微蹙着眉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神情,眉眼唇角却依旧流露着季千星从来没有见过的情动愉悦。
哥哥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
季千星鬼使神差地想了起来非常遥远,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