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渊分开了双腿,“有办法消去?”
燕月看得喉头滚动,伸手抚摸上了那处chaoshi雌花:
“可能……”
他刚刚摸上了这口雌xue,便立刻被张合的花唇吞咽下去了半节指节,燕月拨弄开这似乎过于娇小了点的xue口,捉住了其下那瑟缩的rou核:
“这处甬道,是否通向那阵法所在的腔室?”
季明渊被他玩弄Yin蒂玩弄的呼吸微乱,他不知道燕月说着帮他解决问题为什么要一直碰那里:
“是……”
燕月根据那阵法描写猜测停止发作可能需要男子阳Jing深入阵心,不过这种事当然是听季明渊自己说出来更有意思:
“那这阵法如若发作当要如何停止?”
“……”季明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出来?”
燕月心下啧声:“我不太肯定,你应当详细地告知于我。”
“……”
“你不能这样,季明渊,”燕月继续玩弄着那柔韧的rou豆,拧住根部像是要把这小东西捏出水来,Yin蒂自是不可能被揉捏出汁ye,但被这般亵玩,那娇小rou粒之下早已按耐不住张合的缝隙因为燕月的动作不住地淌出yInye,把燕月的指尖都打shi了,
“试想一个医修为你看诊询问你伤处症状,你也会这般拒绝回答吗?”
“……”季明渊被他搓弄Yin蒂搓弄地连在他面前控制声音与神情便已经拼尽了全力,却没想到燕月忽是用力地掐了一把那脆弱的花核,这一下让他瞬时绷紧了全身,没控制住地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你……”
他不自觉地合上了腿夹住了燕月的手臂,燕月趁此机会握住他的膝盖按照自己的心意大大地拉开:
“放松——你怎么能因为纯粹的身体感觉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疼痛与快感都只是一种身体感觉而已季明渊,你如果必须在疼痛中保持冷静坦诚,那你也应该坦诚冷静地应对快感,”
燕月伸手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了他那早已经shi得一塌糊涂的雌蕊之中,季明渊闷哼了一声,被他用两根手指肆意搅弄地思绪一片混乱,他已经有点听不清楚燕月在说什么了,燕月同他一般日夜习剑,指尖指腹尽是握剑磨出的硬茧,那粗糙的硬茧用力地刮过脆弱的rou壁,过于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季明渊眼前模糊,身上人大概是在存心作弄于他,那纤长的手指插得又快又狠,搅得那早已熟知高chao快乐的yInrou渴望地紧紧嗦住了它,想要被更用力地抠挖蹂躏,季明渊有些失神地看着头顶晃动的桃花枝,忽是又清楚地看见了伏在他身上燕月俊美的脸,那翡翠般碧绿的凤眸中正映着他现在的样子,季明渊猛然一怔,耳边愈发清晰的手指抽插之间传出的yIn靡水声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燕月——
不,他不应该跟燕月做这种事!
燕月是他唯一的对手,是唯一与他旗鼓相当的敌人,他与燕月的相处都是毫不相让的剑的比试——他何曾——他从不会在燕月面前露出这样脆弱失控任人欺凌的样子!
季明渊感受到一瞬他现在思考不了缘由的慌乱,但情欲之中的身体并没有反抗成功,燕月轻而易举地便握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那还插在他雌xue的三根手指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连那外面的拇指也瞬时狠狠地掐进了红肿的Yin蒂之中,季明渊没有忍住呜咽了一声,顿时浑身失去力气瘫软了下去——
只这一下,他便高chao了。
季明渊茫然地抬眸看着身上的男人,燕月也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这可不像你,季明渊。”
“当年我们相遇的时候,你身负重伤,还带着两个累赘,却照样毫不畏惧,没有任何动摇地向我出了剑——若是当时你像现在这般退缩畏惧了,你早四百年前就死在我的剑下了。”
季明渊被他强迫地捏住下巴抬起:
“为什么要逃?你害怕了?你不想让我看到你这样的样子?因为很狼狈?很不堪?你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见得多了,可是再狼狈,再身处不利的局面,依然不会后退,依然会出剑,依然会突破,依然会赢——这不才是你吗?”
燕月垂眸看着身下人shi漉漉的黑眸,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季明渊这个样子,因为季明渊从不会落泪,虽然他跟季明渊都是修炼上的绝世天才,但是绝世天才并不意味着命运的一帆风顺,虽然他的人生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波折——但季明渊显然跟他完全不一样,季明渊的修炼之路历经坎坷,燕月总是听说或者亲眼见到他负伤而战的样子,当年在昆仑之上他们的初遇便是这样,季明渊自己已经身受重伤,还带着一个同样身受重伤的顾弦歌跟另外一个刚刚入道又体弱多病的季千星,而他为了帮凌夜拦住了他们,燕月当时本来是准备把他们三个都杀了,然而对剑之后他却输在了季明渊的剑下。
那是燕月第一次输给别人。
所以他无视凌夜的不满放走了季明渊三人,因为季明渊必须得活下去,他必须得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变得更强,因为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