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辰在殷雪初第一次调入他的部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那时候的殷雪初刚刚大学毕业没有多久,长相比起现在更加Jing致艳丽,还带着点初入社会的稚嫩,整个人像清晨叶片上的露珠一样纯粹明净。李景辰一开始觉得他年纪太轻,又单薄得好像用手指轻轻一戳就会碎裂开来,下意识地觉得这人恐怕只能放在部门里当一个漂亮的揽客花瓶。
但随着两人共事的时间不断增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从殷雪初身上移开目光。这个人平时清隽温柔,对谁都友善却疏离,让人看见他就觉得像是莲花和白菊之类的清冷孤傲,但到了会议室或谈判桌上,李景辰才发现他其实是平时收敛了尖刺的红玫瑰,绽放开来时耀眼到诱人,但又不愿被生人触碰,妄图竖起小刺保护自己,却只让人更想把他压折在身下。
两人逐渐熟悉起来还是因为一次酒席散场后,李景辰和殷雪初一起站在酒店门口送客户离开,最后一辆汽车刚刚消失在视野中,李景辰就在余光里看到了身边纤薄的人影左右摇晃了两下,而后软绵绵地歪倒了下去。李景辰这才知道殷雪初平时看起来过分白皙的脸色和淡粉的嘴唇是因为他身体一直不好,经常低血糖,动作过大的时候眼前总要漆黑片刻。
李景辰把人抱回过自己家两次,也曾去深夜去殷雪初家照顾他,最开始他并没有动什么坏心,直到有一次他加完班路过殷雪初的办公室,看到门缝里还透出微光,就想叫上他一起走。
没料到他曲起的手指还没碰到门板,就听到里面传来殷雪初那熟悉的声音,只是此时他的嗓音听起来与平时的清脆柔和截然相反,断续流露出的呻yin声甜腻娇软,像撒娇的小猫咪正蹭着人手心轻轻地嘤叫,夹杂着微弱喘息声的低yin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撩人到仅仅是听到些声音,李景辰就觉得自己的Yinjing硬挺到发烫,他双手攥拳克制不住地偷听到了屋中随着一声娇媚的尖叫归于平静,这才捂着下身回了自己办公室。
李景辰当时只以为殷雪初是在自慰,后来才知道是陶圆圆正跪在他双腿间把他的花xue舔到喷水。在这之后李景辰就再难压抑住对殷雪初勃发的欲望,他尝试着少量在殷雪初的杯子中放入迷药,让他以为自己是低血糖发作,在他昏睡时压在他身上又亲又抱,不停蹭动下体。
李景辰第一次脱下殷雪初的内裤,发现他那藏在腿心里的rou缝时整个人兴奋到难以自控,狰狞的大rou棒弯翘着顶在自己坚硬的腹肌上汩汩流出粘ye,他把自己手臂咬出了渗血的牙印才强压下了这一刻就要用Yinjing捅进殷雪初的子宫,把他的小腹顶出自己下体的形状的冲动。
李景辰心里始终藏着一个Yin暗的欲望,他要在殷雪初的办公室里把这个平时看起来清冷疏离高不可攀的人Cao到小脸上糊满自己浓稠的Jingye,紧致的花xue大开着喷着水含住自己粗长的rou棒。
李景辰本想趁着今天刚完交了一项大任务,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俩,正好借此机会把殷雪初Cao个透,晚上把他抱回自己家,还可以借口说他工作太劳累在办公室昏了过去。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殷雪初才刚把下了药的茶水喝下去,一个娇软可爱的人影就也钻了进来。
李景辰最开始愣了一下,但他看着挂在这人雪白肌肤上的单薄吊带连衣裙,突然就想,这不是更好吗?
陶圆圆昏厥过去的同时殷雪初瘫软的身体也失去了最后一分支撑,整个人彻底歪斜着倒了下去——他肩膀大开压在座椅扶手上,脖颈软绵绵地后仰,拉出一道流畅的线条,小巧的nai白色喉结安静地蛰伏着,头部无力地悬在空中,重力使得他眼皮无法阖拢,浓黑的眼睫下孤零零地露出一抹nai白,口唇微张,疲软的小舌抵住上颚,含不住的涎水沿着嘴角倒流下去。他细窄的腰肢塌陷,软靠在坐垫上,一只手臂搭在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另一只软垂下了座椅,绵软的指尖点在地毯上轻轻晃动。
李景辰手下一松,放任陶圆圆完全脱力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栽倒下去,轻飘飘地跌落进地毯中,他的冰丝短裙向上堆叠在腹部,露出下身nai白色的薄若透明的蕾丝内裤,一条光裸的大腿笔直的前伸,另一条则柔软的弯折在身侧,雪白的脚趾可怜巴巴的压在地毯上。连衣裙的吊带早就滑落了肩头,过大的v字领卡在即使躺倒着也浑圆挺翘的白软rurou上,半遮半掩着那里艳丽的风光。
李景辰没去管昏的人事不知的陶圆圆,先将殷雪初打横抱起,揽住他的腿弯和单薄的肩膀,将人抱进了这间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中。配套的休息室并不大,只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李景辰让殷雪初平躺在床上,四肢散乱地陷进柔软的床垫,头颈歪斜在一侧,脸颊挤压在雪白的床单上。
而后他又去把陶圆圆也扛了进来,单人床上躺一个纤细的成年男人还绰绰有余,但要两人一起躺下就过于局促了。李景辰想了想,干脆肩膀一沉将陶圆圆放下,让他横躺着压住殷雪初的脚踝,腰tun搭在床垫上,白嫩的小腿却贴着床沿滑落,荡在空中。李景辰将陶圆圆大张的绵软手臂收拢,让它们交叠着搭在小腹上,而后揽着殷雪初后仰的脖颈和圆挺的tun瓣将人也搬了过来,和陶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