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社团活动任务比较简单,陈老师,请你尽快完成哦。”
“嗯,知道了。”
“加油哦,这是你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希望你能证明自己。”
陈雨菲把手机攥在胸前,走在校园的道路上脚步不断加快。
她很紧张,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尽量把头埋低,祈祷一路上不会有学生认出自己。
为了不引起注意,她特地换了一身运动服,带上口罩,还把一直披散着的长发束在脑后。
即使这样,陈雨菲还是感觉有无数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知道自己将要去做什么,监视着自己的行动,像无数只手扫弄着她皮肤上的绒毛。
露出社团每个周末都会发布一个社团活动任务,有时候会由社长指名,有时候可以由社员主动接取。
陈雨菲喜欢露出,但是从前她只敢做做小动作。
比如高中时候,她喜欢在无人的教室里把校服裤子和内裤褪到大腿上,把自己的小xue顶在同学的桌角上摩擦到高chao。
比如大学时候,在食堂里脱掉内裤,感受微风拂过腿间。
比如刚做老师那会儿,她还只是一个讲师,经常会不穿胸罩去教室里上课,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享受学生们的目光汇聚在自己衣服被ru头顶起的凸点上。
印象里做得最过火的一次,是在学校的体育馆泳池里,她在一群学生中间脱掉了泳装的胸罩和内裤,有同学潜入水里的时候看到了她的裸体,还把她扔在泳池底部的泳装给藏了起来,让她只能在大家的目光中全裸跑进更衣室。
露出的感觉太美妙了,可以给她带来强烈的背德感和罪恶感。
书香门第出身的陈雨菲从小便被严苛的家庭教育约束着行为举止,这反而让她心底的叛逆欲望疯狂蔓延。
中学时期她在学校里犯了严重的错误,被父亲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罚站,趴在她家院墙上偷看的男生们,向她的裸体投去火热的视线,让她在极度羞耻的思想斗争中几乎高chao。
这让她找到了释放自我的方式,把自己的身体在公共场合展示出来,被陌生人视jian,还要装作丝毫没有察觉的模样,这样可以有效避免尴尬的产生,让她沉迷在其中。
自从加入了露出社,她才知道在这个学校里原来有许多和自己一样的人,有的是刚入学的新生,有的是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甚至道貌岸然的校长也是露出社的一员。
露出社是一个内部秩序严密的组织,几乎掌握着整个工大的全部公共资源。
成员之间有等级划分,与其实际职位并无关系,有可能一个大四的学生可以成为高级成员,而一个老师只能是最低级的普通成员,这主要取决于社团活动任务的完成数量。
内部成员之间都是实名认证的,也正是由于这一点,让露出社变得异常团结。
社会地位高的成员为了不让自己露出的秘密败露,会选择互相包庇其他成员的社会行为,而社会地位低的成员为了能够掌握更多露出社内部的权力,会选择参与更多社团活动任务,如果真的有成员想要泄露其他成员的露出秘密,露出社就会通过其强大的腕力遏制这种事件的发生。
露出社让每一个成员都能尽情露出,成员无论做出多么出格的露出行为,哪怕是在公交地铁站裸奔、公开性交之类的行为,都能通过其掌握的社会力量消除不利影响。
也就是说,只要你有足够的胆量,敢这么做,露出社就能保障你的安全,鼓励你,让你沉浸在露出的快感中。
露出社对成员的唯一要求,就是要在露出的时候一定做好面部遮挡,就算被人认出来真实身份,也一定不能被看到真实容貌。
时间已经不早了,校园里漆黑一片,只在必要的地方开着路灯。
校内湖畔边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一些灯光,其中的一条长椅上正有两盏路灯像聚光灯一样照着,陈雨菲左顾右盼地溜了过来,一路上她没有看到什么人,这让她放了心,同时也有点遗憾,她不是没有幻想过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但是更多的是害怕,这种程度的露出是她完全不敢想象的,居然还是吴老师口中的“简单级别”。
她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就把手里的小包打开,拿出了待会儿要用到的工具。
首先是驱蚊花露水,还有两只皮质手铐,一个纯黑眼罩。
陈雨菲坐在长椅正中间,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整齐地叠放在一旁,把手机上设定了一小时的倒计时闹铃,再次确认了脸上的口罩已经用脂溶性胶水粘好,不可能轻易摘下之后,她带上了眼罩。
在黑暗中,她摸索着,把双脚抬高,直到触碰到身体后方的椅背,把左手和左脚用皮手铐拷在一起,固定在椅背的木栅格上,再费力地把右手和右脚同样拷牢。
手铐的钥匙抓在手心,这是她心里唯一的依靠,到时候万一发生不好事情,就立刻把手铐解开。
然而陈雨菲不知道的是,就在长椅正对面不到两米处的灌木丛里,居然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