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的一声夺过流云刀,服输道:“今日既然有高手在此,我宇文东也知道什么是规矩,输了就是输了,那今日,我便放过秋雨棠,下次可没这么容易!”
宇文东发狠,目光凶狠地盯着秋雨棠,秋雨棠因为着急宇文南的伤势,无心其他,所以并不在意宇文东的恶意。
宇文东说到做到,当下就离开了陵王府。
宇文东走后,栾灼也不顾及什么,直接上前察看了一番宇文南的伤势,给了秋雨棠一记安心丸。
“无碍,只是皮肉伤,还没有伤及到筋骨,敷一下伤药就好了。”
秋雨棠慌忙的点头,第一次跟栾灼道了谢:“方才多谢栾姑娘了。”
栾灼的脸上又闪现出了一丝不自在,说话也极为的不自然,干咳了两声之后,回道:“无碍,只是我出来得太久了,现在是时候该回去了。”
栾灼匆匆告别,秋雨棠也无心留她,一心记挂着宇文南的伤势。
宇文南虽然受了伤,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故意装作疼痛难忍好让秋雨棠更为着急担心,一旁的德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斜眼看着宇文南,嫌弃至极。
宇文南窃喜的小表情自然也逃不过德善的眼睛,德善吐槽道:“爷,您好生卑鄙。”
宇文南冲着德善动着嘴皮,一张一合,看嘴型就是那三个字——“内人府”。
德善委屈,喃喃道:“爷,您又欺负德善了。”
好在这一切,秋雨棠都不知情,大概是过于紧张的缘故,她都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而她关心宇文南时,不自觉露出的紧张神情,在宇文南这很是管用,宇文南的心里都乐开了花,自然很是受用。
一边,静山公主因为找不到栾灼而急得在摔杯子,因为答应过栾灼不再胡乱地扇人巴掌,静山公主只能将所有的不快都撒在东西上。
啪,啪,啪!
“气死本公主了,还没找到栾灼吗?”
伺候在旁的宫人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谁都不敢上前应话,生怕自己会成了静山公主的出气筒,全身战战兢兢的,祈祷着栾灼快些出现。
像是听到了众人的心声,栾灼出现得很是及时,静山公主的脸一下子乌云转晴,心情也像变戏法似的好了不少,对栾灼突然消失的事也不予追究,一副完全信任栾灼的模样。
她将栾灼拉到一旁,小心的叮嘱道:“记住了,下次不要丢下本公主一人,不不不,是永远不要丢下本公主。”
栾灼没有应话,静山公主对自己确实好得不像话,栾灼心里却莫名的感受到了压力,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索性什么也不说,好在静山公主没有纠缠着非要答案不可,不然,栾灼一定觉得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