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烦恼。
“东儿,现在该如何是好?南儿是彻底被那个叫秋雨棠的女子迷了心窍了。”
徐皇后哭哭滴滴的,宇文东难得一见的柔情也用到了这,他带着怒火,宽慰着徐皇后的心情。
“母后切莫心急,省得伤了身子,三哥确实糊涂,竟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伤母后的心!”
“母后实在没了法子,这个秋雨棠当真是不能留了,可是依着南儿的性子,我若是真的动了秋雨棠,他只怕会恨我一辈子。”
“我不会让三哥恨上母后的,但是秋雨棠这个女人留着确实碍事,儿臣这就去结果了她。”
徐皇后慌忙拉住了宇文东,说道:“不妥,此事应从长计议才是,东儿不可如此鲁莽。”
“母后在怕什么?不过就只是一个秋雨棠罢了!”
“区区一个秋雨棠,母后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如果东儿动手杀了她,你们兄弟之间一定会出现间隙,你母妃早逝,你不足满月便养在我膝下,虽非我亲生,却胜似亲儿,我怎能如此作为?”
“母后对儿臣如何,儿臣自然心中有数,外头盛传母后苛待儿臣,但也只有我知道,您对儿臣确实尽心尽力,甚至比自己的亲儿还要上心,儿臣不孝,常年征战在外,害母后夜夜担惊受怕,不能安心入眠,或许有一日,儿臣会战死沙场,三哥就算恨,怕是也不够恨一生。”
徐皇后脸色吓得苍白,连忙阻止,很是忌讳宇文东说到生死,骂道:“你又说这种混账话!”
宇文东倒是坦然,早已看透了生死,所以不像徐皇后那般忌讳生死。
“母后不爱听,儿臣便不提,只不过这件事情,母后不必再管,儿臣自有主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好,您只当儿臣今日没来过颐凛宫。”
“东儿,不可……”
“是谁?!”
徐皇后的话还未说全,外面传来静山公主四处寻找栾灼的声音,栾灼听到,心一慌,不小心弄出了一丁点的声响,即便只有这丁点的声音,宇文东也立刻警觉了起来,夺门而出,栾灼匆忙飞身躲在了屋檐之上,四肢展开,勾在木梁上。
宇文东晚了一步,自然没见到什么人影,他拾起落下地上的一颗小珠子,认真的看了一下,徐皇后喊了一声,宇文东立马收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那颗珠子是栾灼衣裙上的,好在这只是一颗普通的珠子,所以,栾灼并没有放在心上。
静山公主缠自己缠得要紧,如果栾灼开口要出皇宫,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栾灼索性就玩起了失踪,故意不告而别,一人出宫去了。
没想到,刚出皇宫不久就看到冒冒失失的秋雨笙,这才有了之前那小段的问候。
栾灼没有时间耗着,知道秋雨笙只是去找药,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就匆匆往陵王府那边赶。
宇文东的出现,秋雨棠并不意外,两人性子都极为的沉闷,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
生死不过是瞬间的事情,秋雨棠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又有什么好怕的?
铖!
流云刀已经被宇文东从背上取下,宇文东举起,一刀劈下!
兹拉。
鲜红的血液滴落了下来,最后关头,宇文南察觉到了不对,立刻原路折返了回来,徒手接下了宇文东的刀。
宇文东不安道:“三哥,你怎么回来了?”
秋雨棠上前扶住宇文南,一脸的担忧根本就无法掩藏,她取出手帕缠在宇文南的手上,想要止住不断流出的鲜血。
宇文南解释道:“我就觉得奇怪,今天你来我这,既不是来告别,也不是刚凯旋归来,却要随身带着流云刀,四弟,若你今天伤了秋雨棠,我不会原谅你的!”
“哈哈哈哈”,宇文东狰狞的笑了,眼都笑红了,不顾宇文南的警告,发狂道:“那三哥,你就恨我一辈子吧!”
宇文东又举起流云刀,对着秋雨棠正正的劈了下去,宇文南立即推开秋雨棠,宇文东劈空,却依旧穷追不舍,势必要了秋雨棠的性命。
“四弟!”
宇文东的功夫在宇文南之上,要是硬拼,自己一定打不过宇文东,正当宇文南以为秋雨棠这次在劫难逃时,栾灼凭空跳了出来。
也不知栾灼师从何处,身手不凡,功夫也不在宇文东之下,竟可以踢开宇文东的大刀,徒手跟宇文东周旋。
并不是宇文东手下留情,他确实招招都下了狠手,看似他占了上风,实则却处处被栾灼牵制。
一个游手,栾灼牵住宇文东的攻击,朝前顺势一推,一举夺下了宇文东手上的流云刀。
宇文东心下一惊,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次他对栾灼便有些在意,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又一次让自己难堪了。
宇文东嗤鼻,质问道:“之前躲在外头的那人果真是你!”
栾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双手毕恭毕敬地奉上流云刀,说道:“多谢安王殿下手下留情。”
宇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