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腹部。
女孩也不做声,粗大的阴蒂几乎要把整个子宫占满,娇柔的子宫根本经不起从下至上毫不停歇的顶弄,不仅连输卵管被拉扯着,胃都感觉被顶移位了。西格沙直接向后跌去,双腿折起,呻吟都是破碎的。
“啊……嗯嗯……被操翻了,肚子好涨……又要高潮了……”
连续三次不间断的潮吹把西格沙拖进地狱,他的手臂掩住自己的眼部,意识都是混沌的。
“射进来了……灌满了……会怀孕的……”直到女孩在他的子宫里爆射时西格沙混乱的呻吟里才多了几个词。女孩没有从他的生殖腔撤出,只是稍稍退出一点抵着宫颈,又开始新一轮操弄,上一轮留下的精液堵在子宫里,随着身体的摇摆在肚子里摇晃。
西格沙几乎说不出话,他觉得女孩是不是在报复他,在初次进入时被粗暴对待的腔口在不断的抽插中更加发痒发痛,即使有淫水的润滑反而有更加生涩的反应,当女孩挺腰,阴唇砸在他的腔口时,西格沙张着嘴哽咽。
女孩再次把精液抵着宫颈射进子宫,本来就不大的子宫直接胀满,在肚子上凸起一个弧度,西格沙又是直着腰身,更觉得肚子的腰胯酸痛。
“已经,已经灌不下了……不要再射了……”西格沙只能恳求到,才两次他就感觉到酸胀,如果是第三次第四次,他有被涨破的错觉。
“这怎么够,如果你怀孕的话,你还要被灌上好几倍的量。”在他的上方女孩冰冷的说,这种事实更让西格沙恐惧和兴奋,他无法管束他的阴茎再次射出精水,好像这样就能让子宫里的液体排出一些。
当女孩锲而不舍的第三次把精液灌进子宫,并还不打算撤出的时候,西格沙终于崩溃了,他的腔内已经泌不出一滴水来,剩余的液体也从生殖腔流尽,女孩的阴蒂直接碾压他的腔肉操干,他只感受到要杀了他的快感。
“求您了……求您了…..已经受不了了……要死了……”他连话都说不清,半拉身子瘫在床下的地板上,腰背张成一张弓,双腿在床上被女孩拉着,生殖腔不断的被操。
“安静!”女孩带着风扇了一下他软掉的阴茎,一个简单的警告,西格沙不敢说话,睁大着眼睛看着女孩抓着他的腿根,慢条斯理的在他生殖腔抽插,最多就是暂离他的宫颈和子宫,在他的腔道内研磨,势必要再次射出来的架势真切把他的生殖腔当一个套子在使。
西格沙眼睛一闭,不管了,就算女孩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他也管不着了。
迷迷糊糊他感觉自己又被内射了一次,直到女孩拍着他的脸他才再度睁开眼,“西格沙,西格沙?”
“……您有事吗?”
“你后面有扩张过吗?”
西格沙不知道他该为女孩终于放过他的生殖腔而高兴,还是要为女孩仍没有纾解完的欲望痛苦,或者是同情要被操死的自己。
他提着一口气把自己爬上床,身体趴在床上,一条腿折起,一条腿平摊,用手掰开一半臀肉,“.…..是的,我有准备,请您进来吧……”
按照生理教育仪式是要首先用后穴作为教育内容然后才是生殖腔,西格沙想着反正他是要嫁给女孩的,直接生殖腔也无所谓。现在他明白这么多年的仪式流程都是有意义的,先将后面拓展开来可以缓解雄虫的饥饿,也能放松雌虫的身体,甚至包括最开始的生理健康知识和身体展示也是同样的原因。
如果重来一次,西格沙发誓自己绝对照着流程来,一步也不落。
女孩扶着他的臀肉操进后穴,湿热的肠肉和润滑的肠液裹挟着阴蒂让女孩和西格沙同时叹息出声,看来几次流水后过于干燥的生殖腔让女孩同样不好受。这次的操弄称得上温柔,女孩找到他的前列腺慢慢摩擦,舒缓的刺激让西格沙把头埋在床单上呻吟。
“你为什么还带着手套?”女孩和缓的操着他,手摸到他的手腕,西格沙一下惊醒,背部绷紧冒出冷汗,他花了几秒反应——这是女孩,他未来的主君,他的雄虫,不是其他人。
他放松下去,瘫在床上,摘下右手的皮革手套,他的整根中指和食指靠下的半截是完全的金属,里面的电路和人造神经链接着手掌;他的拇指有着被深深啃咬的痕迹,指甲破碎,集聚着血垢,裂口几乎要看到指骨。
“怎么回事?”女孩抚摸他的金属和裂口,与轻柔的手指不同的是她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怒气。
“您猜?”
“战斗造成的?”
“不是。”西格沙叹了一口气,“我自己咬的。我的基因序列有无法被检测到的缺陷,我的精神崩解状况来的比普通雌虫要早。”
“多久了。”
“三年。精神崩解的症状之一是头痛,我咬断了自己的中指和食指指骨,拇指应该也快了。”
女孩没说话,手指一根根擦过他的指间缝隙,扣着他的手继续操他的后穴,这种温柔的姿势和后穴的抚慰几乎让他睡过去。
女孩最后又射了一发,放过了西格沙。西格沙终于得以解脱,衣服都懒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