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忙把鸡巴抽出来:「格日勒,快给我用嘴弄弄,来不及了!」格日勒转过身子,含住龟头
用力的吮了起来。我尽量的放松身体,没多大功夫就射了出来……听我唱了几首歌后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着给
她后庭开苞,草草的结束了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儿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谈谈。」
「谁啊?」
「是臧哥。」
虽然当面见过不少活的腕儿,但我在臧天塑面前还是感到有些紧张。他笑眯眯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兄弟歌
写的不错。」
「哪里哪里,跟哥哥比不了。」
「我没夸你。三儿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看了,我打算要几个,你出个价吧。」
我看看他,然后点上一根烟:「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三百一个吧。」
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着,半天没有说话。
看着我默默的抽完了烟,他又开口了:「我队里的贝斯刚走人,你有没有兴趣?」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进入他的乐队就表示我将彻底告别地下摇滚的圈子,通过他,
我可以尽快的实现我原先的梦想,我将有很多红的机会……但是——在和格日勒发生肉体关系的那天,我已经下了
离开北京的决心,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再适合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对摇滚的热情。之所以还没有走,是因为我得为格
日勒找到出路——最起码得给她找到个能填饱肚子的工作。
我没有说话。虽然下了要走的决心,但眼前的诱惑是难以割舍的。默默的想了很久,我终于下了决心。
「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
「说吧。」他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认识一个草原上来的姑娘,也是贝斯手。她很有天份,歌写得也很棒,但就是没有机会。我想……请你给
她个机会,或者说把我的机会让给她。」
他看了我好半天:「那你呢?我这里只有一个位置。」
我点点头:「她和我不一样,我除了玩摇滚还有另外一条路,但她没有,除了音乐她什么都没有。」
臧哥似乎了解了,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吧。回头我联系她。」说着他站了起来,重重的在我肩上拍了一
下:「好样的。」
看着他宽大的背影,我的心情有些乱,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北京的时候了。蚂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
边,他给我递过一根烟:「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他:「蚂蚱,陪我到老古那里去一趟。」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动静,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找谁?」
「找古镛的。」
门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是要录音吗?古哥刚睡,你明天来好不好?」
「老古!!!」蚂蚱扯开嗓子叫了起来:「来活儿了!快接客啊!!」
「我操!大半夜的嚎什么丧啊?」老古嘟囔着打开门,顺手在只穿着件衬衫露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姑娘屁股上拍
了一巴掌:「没事儿,是我哥们,你先去睡吧。」姑娘白了我们一眼:「那你快点儿啊。」说完扭着屁股进房去了。
「小妞不错啊。」蚂蚱冲房门吹了声口哨:「哪儿找来的?」
「嘿嘿,中央院儿的(注三),身材不错吧?功夫更棒!最近一直在我这儿给别人唱和声,感觉不错……这个
以后再说,你们这么晚干什么来了?录音?」
对着麦克,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格日勒,我想我得走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你不要多想。本想当面跟你道别,但还是算了,见了面反
而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再说我们就这样多少带点遗憾的分开,都会彼此记忆得长久一点,你说不是么?那天听了
你的歌——就是草原的那首,总觉得太悲,我说过那不适合你,所以给你改了改,我现在唱给你听听。」
老古把我和蚂蚱分轨录好的伴奏打开,我酝酿了一会儿,待前奏结束后唱了起来:
「无边的草原蓝蓝的天生长着绿色的希望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星星在闪烁心中激荡只有回故乡啊……啊……茫茫
的牧场和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收获着自由的梦想分不清是白云还是羊群在天边美丽善良只有我故乡啊……啊……」
清晨,我登上了开往沈阳的火车。蚂蚱眼圈红红的,他在窗外扬了扬手中的录音带,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
走了。
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的心忽然象被撕裂般疼痛起来,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这一瞬
间,我发现了存于心中的爱。「格日勒…」
我对着窗外沉睡的北京喃喃的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