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我笑了,她也笑了。「打算给它起个什么名字?」我问。
「叫它幸福好不好?」格日勒看起来已经重新的建立起了自信,这让我有些自豪,也感到十分的高兴。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格日勒,或许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但我知道,一旦你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中—
—就象刚才一样。那么你的眼睛里就会有阳光般的笑容,你的歌声会让所有的人无所适从地被打动。格日勒,你很
有天份,只要你坚持下去,没有不成功的道理。相信我么?」
格日勒点点头。我抚着她的长发接着说道:「悲伤的调子不适合你,同样也不适合很多别的人,所有的人都需
要有向上的东西鼓励着去生活……答应我,不要再去写那些悲伤的东西。」
格日勒静静的在我的怀里坐了很久,然后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说:
「金子,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在我的歌里听到悲伤。」
看到格日勒恢复了原本开朗的性格,我有种救人一命的成就感。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我,歌坛上又会出现一
颗星星呢。但那是后话,目前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还是努力的去钻录音棚,另外还托朋友给找了个酒吧去卖唱。偶尔也将格日勒带到那里去唱上一两首歌:一
个歌手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的,就象一个武士不能离开刀一样。
转眼间,北京的春天到了。
白天录了一整天的音,我有些疲倦。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格日勒走进酒吧我身上就又充满了活力,我冲着在酒
吧角落里坐下的她挤了挤眼睛,更加卖力的唱了起来。
一首歌结束,蚂蚱抱着吉它窜了上来:「哥们儿,今儿三子有事来不了了,你给我弹贝斯吧。」我本想下去找
格日勒亲热亲热,但蚂蚱死皮赖脸的拉着我不放,无奈,只好客串一下贝斯手。
蚂蚱捏着嗓子唱了几首比较流行的歌,最后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
「这帮傻逼,这么牛逼的音乐都不会欣赏………」我可没有闲心听他絮叨,挣脱出他的魔掌,三步并做两步窜
到格日勒的旁边:「怎么样?成没?」
格日勒摇摇头:「没成,他们说不要女的。」
「操……没关系,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连罗琦还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咱们格日勒不成,咱们慢慢再找。」
说着我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有点受不了了,您得帮帮我。」
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不能,我一见你就欲火焚身啊!来来来。」我把她拉到舞台后间的小房里,反锁上门后,我急不可耐的脱下
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给我吹一下。」
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红得发紫龟头上闻了闻,向我一皱鼻子:「有味儿!」
说着便张口含了进去。我闭眼靠在门上,美美的享受了一会格日勒温暖湿润的嘴,然后让她脱掉裤子弯下腰,
从后面操进她的小逼里。
插了十来下,格日勒刚刚还略有些干涩的阴道内就开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多,一股股的顺着她丰满白嫩的大
腿向下趟。我边抽插着边把中指含到嘴里润了润然后按到她的肛门上,格日勒挣扎了几下:「别乱摸!」
「就摸一会儿………别乱动啊。」
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门里捅了捅:「今儿下午蚂蚱刚上了一北大的妞,丫跟我说他没走前门,
一上去就来个后门别棍,说是特爽。」
格日勒扭过涨得通红的小脸:「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学!」
我恬着脸说:「格日勒,让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说着就把鸡巴抽出来顶到她的肛门上。
格日勒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行!告诉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我连忙软下来:「好好好,不行就不
行。」待她一安静下来,我马上蹲下去,拼命在她小逼上舔了起来。
格日勒「哎哎」了几声就不再动了,我掰开她的屁股蛋,把舌头顶在她肛门上蠕动起来。「别……别……」她
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我更加用力的舔了起来:
「格日勒,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
我再次用力,连连舔了十来下:「行不行?」
「不……不行…」
我用力的拉开她的肛门,把舌尖插了进去搅了几下:「行不行?」
格日勒终于松了口:「回家……回家再说,这里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来:「可别到时候赖帐啊……」说着再次将龟头顶进她的体内。
刚刚插了没几下,蚂蚱在门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来啊!」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