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没
看够呢。」
「小鸡巴有什么好看了…」我念念叨叨,小玉自行掀开裤头的橡皮圈,仔细
欣赏:「这就是姐夫的鸡鸡,每天插着家姐的小洞洞。」
「没有每天啦。」我纠正小姨,她笑着问我:「家姐有给姐夫用口的吗?」
被问及床事,我不知如何作答,推推搪搪说:「有时吧,小熏弄这个要看心
情的…」
小玉一声娇笑,舔着舌头问我:「那…姐夫要小玉给你吹吹吗?」
我登时呆住,我知道不可以背叛老婆,但小姨问姐夫要不要吹箫,全世界几
十亿人口,会说不的男人不到五个吧?
妻子性格保守,结婚两年,口交次数寥寥可数,技术也谈不上好。小姨生性
活泼,才中学就被吃掉,想来一定开放得多。我看着那粉红美舌,吞一口唾液,
刚想说随便你,小玉逗笑地拍我背脊:「跟你开玩笑啦,姐夫对家姐那么忠心,
小玉也不难为你,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的。」
说完小玉便把我的裤头拉回原处,笑嘻嘻的说声老公晚安。
「原来又是玩我的吗?」我对姨子的自把自为十分不满,挑起我瘾头又跑了
去,这算是什么态度?
不到一会,均衡鼻息便从小玉鼻头响起,忙了一天,这女孩其实是很累了。
「真的睡?叫醒了小弟弟,至少跟他玩一阵吧…」我望着撑起了半个帐篷的
裤裆叹一口气,算了,答应妻子的事可以坚持也是好的,就让我当个好丈夫吧。
可是就在这时,进入梦乡的小玉突然伸手潜入我的裤头,一手握着肉棒,我
浑身一震,但细望女孩,仍是睡得很香呀。
「呼…呼呼……」
原来小姨是习惯抓着丈夫的命根子睡觉的吗?果然是淫在骨子里。
「嗯嗯…老公…小玉爱你耶…」
听到小玉的梦呓,我没法理解她现在口中的老公到底是谁。 年关将近,公司还没放年假呢,杨风已经提前三天请了假,搭上早早定好的
火车,缓缓向老家赶去。说缓缓并不为过。这绿皮车又能快到哪儿去呢。杨风老
家位于山东泰安一个山区小镇,镇名山口,泰山山脉绵延几十里,途经此镇东北,
山脉至此,已不甚高,此镇处两山交界处,因而得名。因地处偏僻,交通欠达,
由北京至此只有一两辆绿皮车能达县城。从县城,转车再到镇上,算上等车时间,
又得三四个小时。从上车到家门口,几乎需要一日一夜才能到达。杨风庆幸抢票
抢的早,弄了个硬卧。倘若只买到硬座,甚或再差点弄一站票,若是在前几年,
大学刚毕业那会还好,如今三五个年头过去了,若再让他硬挺着坐一夜,只怕身
体还真吃不消。如今在北京打拼了三五年,虽没当个小老板什么的,杨风对自己
的收入还算满意,只是工作太忙,以至于,这几年,连个女人都没混上,颇觉有
些遗憾。思念至此,杨风不免心头有些闷闷不乐。心想,明年得给自己找个女人
了,如今虽还不到三十,年纪却也不小了。这逢年过节的,回到家,不免又是一
番唠叨。
这车,晚上十一点之后才发车,杨风到站得到第二天中午时分,这一上车,
窗外也没个风景,杨风也就早早上床躺下了。一路无话。待得杨风一路转车到家,
天已微黑。这也是没办法,大冬天的,天本就黑得早。这来小镇的客车不拉满人,
死活不愿出城,在市区道人转来转去,一路拣客,路虽不远,从市区到镇上,足
花了3个小时。这从镇上再到村里还有五里路,还得家里人来车去接。
一路颠簸,杨风总算是到了家,杨风只觉得,这一路虽没做什么活,可以累
得跟条狗似的。一到家门口,不禁吸一口长气,心口不自觉生出一种亲近之感。
只见天上繁星点点,远离了市区的嘈杂,小村落里温馨静谧,时而远处几声犬吠,
也不扰这份安静。村里人相见打个招呼,也觉舒心,没有了大城市里的急躁。
杨风回到家,到了门口,抬头一望,见母亲正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望着门
口,也不怕外面风大,只觉灯光下,母亲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一层,脸上却是
带着笑,想是许久不见儿子,一直盼着儿子回家,心里高兴,脸上也就显了出来。
杨风开口叫一声妈,杨妈笑着答应了,问道:「小风,一路上没怎么吃东西吧,
饿了吧?,快点进屋吃饭」。杨风应了。放下行李,倒些热水,洗了把脸。吃起
饭来。杨风也确实有些肚饿,再加上好久没吃到母亲做的饭菜,吃得分外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