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时漫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身体酸软得要命,特别是双腿间。
不过身上倒是干净,下面过度使用的双xue也被男人上过药膏,已经消肿好得差不多了。
她起身去浴室,泡了澡,身体被热水浸润,泡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恢复了些力气。
下楼吃过午餐后,休息了会儿,时漫便一头扎进了一楼的画室里。
她学美术后,林正烨就让人把一楼的客房改成了画室,给她画画用,里面堆积着她各个阶段画的画。
平时无聊的时候也会在画室里消磨时光,画室的采光很好,挑高的楼层,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白色逶迤的窗纱拉开,就对着外面的小花园,视野很好。
在这样的环境里,连着心情都会变好。
听到门铃声响起的时候,时漫刚打完线稿,见迟迟没有人去开门,才记起她用午餐时,家里阿姨说她下午要去趟超市的事。
她起身,随手把调色盘往桌上一扔,就出了画室。
家里一般都没有什么人会来,所以她以为是家里的男人忘记带钥匙了。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男人,居然是傅寒川。
他一身严谨刻板的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挡住了那双极具侵略性的深眸。
时漫愣了下,喊了声“傅哥。”
傅寒川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娇软的姑娘,镜片后那锐利的深眸微微眯起。
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十只嫩生生的脚趾有些不自在地蜷了蜷,身上只穿了一条紫色真丝睡裙,饱满的嫩ru将V领的睡裙撑开,露出些许勾人的事业线,因为没有穿内衣,睡衣被顶出两个凸点。
白嫩的肩颈以及胸前微露的浑圆上还有暗色的红痕,不难让人猜想到她昨晚是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淡淡道,“我过来拿份文件,阿琛说被他放书房了。”
时漫点点头让开门,让他进来。
傅寒川不仅是林琛的发小,同时也是正业的法律顾问,所以时漫没有多问,就带着他去二楼的书房。
“傅哥,要帮你找吗?”她好意地问。
“麻烦了,一个黄色的文件袋。”傅寒川也没跟她客气。
时漫在桌面上翻找了一遍没看到,又弯下腰去拉书桌下的抽屉,一连找了几个,才在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找到那份文件。
因为弯腰下去,她本就开得不高的领口更是春光外泄,饱满的嫩ru以及粉嫩的ru头全落入了男人的眼。
她拿了出来,刚起身,后背撞到了一堵rou墙。
她拧了小细眉,拉开了点距离,扬了扬手里的文件问他,“傅哥,是这个吗?”
傅寒川没有退开,反而是手撑在了书桌上,漆黑的深眸扫了眼她手里的文件,低低地“嗯”了一声。
因为姿势的问题,时漫整个人像是被他圈在怀里,后面是宽大的书桌,周围都是男人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她不禁有些尴尬,想出来,只是身前又被男人挡着。
她轻咬了唇瓣,眼神无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傅哥,你打开看看确认一下吧!免得拿错了。”
傅寒川伸手从她手里抽走了那份文件,就在时漫松了口气的时候,他随手将文件丢在了办公桌上。
那只大手转而抚上了她柔软的腰肢,一如想象中的那么软。
时漫惊呼了一声,不安地抬头看他,“傅哥……”
“阿湛最近出差了?”傅寒川落在她腰上的手并未收回,神色自然地问。
听到他的问话,时漫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点头,“前天走的。”
傅寒川低笑了声,落在她腰间的大手倏地收紧了几分,“那昨晚干你的是谁?”
“傅哥……”时漫的身子骤然一僵。
“阿琛还是林叔?又或者是他们两个一起干你?”傅寒川抬手摸着她白皙肩颈的吻痕,又问了一遍。
时漫难以置信地望着傅寒川,心里早就慌了,“傅哥,你……你在乱说什么?”
“有没有乱说,你知道的。”说完,傅寒川伸手将她的睡裙吊带拉了下来,大半只吻痕交错的嫩rou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时漫尖叫了一声,立马伸手捂住胸口,害怕地后退,只是身后被书桌挡死,根本无处可逃,“傅哥,你……你不要乱来……我是湛哥哥的老婆,你不能这样……”
“呵——”傅寒川冷笑了声,抬手解开束着脖子的领带,“阿琛和林叔能上你,我怎么就不行呢?你不穿内衣就来开门,还弯腰把你这对nai子露给我看,不是就想被男人干吗?”
“不……我没有……”时漫又羞又恼,伸手用力去推他。
只是男人的胸膛坚硬得很,没推几下,就被他捏住了手腕反扣到身后。
傅寒川将她猛地翻转过去,用解下的领带把她一双手绑在身后。
时漫用力挣扎,但是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上身强力壮的男人,没几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