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水来不及伤春悲秋,下意识害怕被程知礼发现,都没调整一下状态,就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去药店买了避孕药服下,找了代驾匆匆赶回去。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着今晚的遭遇。
她没立场责怪林春露,但是林春露和江云的话,她是不能再信了。
她跟林春露之间,再没转圜的余地。
还是没程知礼回得早。
他安静得坐在那里,似乎在刻意等着谢秋水。
谢秋水不敢聚焦在他身上,往里走的时候也没跟他说话。
他们之间相处原本就如此,从林春露搬走以后,程知礼若是没找谢秋水,她都不会主动找程知礼说话。
他自是有些沉不住气:怎么这么晚?
工作没做完。
万能的借口,她从前都很少加班,如今倒是越发不恋家了。
程知礼蹙了蹙眉,起身靠近她。
谢秋水心虚得后退。
他往她脖颈间闻了闻:你从不喷这种香水,更不吸烟,怎么会有烟味?
谢秋水立马意识到自己是从皇城里面带来的味道。
她支支吾吾的:我我加班的时候,在公司吸烟区看看到了上级领导和,和部门的人那个,不敢出去,就,就多待了一会儿。我先去洗澡了。
她一转身,手却被拉住。
程知礼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个问题:你和江云,做过吗?
谢秋水没回头,沉默。
她身体里留着江云的Jingye,还没来得及清理。
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没有两个字。
程知礼声音颤抖:什么时候?几次?
谢秋水沉默,程知礼也没有继续问,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又不想逼问。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谢秋水才回过头:程知礼,我觉得我好像没必要和你交代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单纯的炮友吗?
当初她跟李祁言上床的时候,程知礼不也是听了全程吗?可当时他就不介意,这个时候却又来介意了。
谢秋水很少说硬话,也就程知礼总是能点起她的火。
虽然自己有错,但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不会跟林春露闹掰,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以同时和几个男人保持着关系。
原以为程知礼会生气,谢秋水说完之后心理都是虚的,就怕他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害怕的事情。
可他没有,就这么静静得看着谢秋水,什么话都被堵着。
谢秋水撇开他的手:我要去洗澡了。
她想把身体的所有味道都洗干净,忘记在包厢里发生的一切。
大约是趁着她洗澡的时候,程知礼思索了一会儿,谢秋水洗完也不理他,躺在床上睡觉。
她今天身心俱疲。
程知礼也跟着进去,从身后抱住背对着他的谢秋水。
谢秋水这些日子总被他抱着睡觉,却怎么都习惯不了,每次他都以为自己睡得很好,其实她在心里焦虑。
视频在他手里,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躺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你以后能不能,不跟江云做?
他没有觉得不能接受。
或许心里是不能接受,但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像从前一样,知道和李祁言在一起后,就跟小动物似的去咬她的身体。
谢秋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装睡。
如果是出差那时候,没关系的,我不在你身边,你应该的。我今天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做了,技术不好,我就在担心,之前,他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
果然是个可以随意出轨的人,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谢秋水越发不想理他。
程知礼靠近她耳边,带着shi润温暖的声音缓缓穿过她的耳朵:告诉我,他有没有弄疼你?
谢秋水依旧一声不吭。
他隔着衣服用指甲放在谢秋水的胸前ru头上刮了两下。
指甲对于ru头来说是尖锐的,每次刺激都能直达疼痛神经,可ru头又是容易产生快感的地方,所以疼痛和电流一同到达,谢秋水颤抖了一下,却又咬着牙坚持不动弹。
他没有轻易放过,来回抠着:只有我可以弄疼你。
装睡让他放弃是个完全没有效的措施,一开始就是这样。
可谢秋水现在装睡,却可以躲避掉回答他的问题。
他抠弄了一会儿,ru头就已经硬起,直顶着他的指甲手指。
是不是别的男人弄你,你也会这么容易就硬?那我跟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
他仿佛不在意谢秋水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在那里伤春悲秋,反正谢秋水如果回答,大概率也不会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他抠弄了一会儿,在谢秋水耳后轻吻,一下一下地碰着,酥麻而瘙痒,而抠ru头的手指也没有停下,谢秋水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