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青菜炒rou丝,我飞快地拈起菜偷吃。
玉凤叱道:「瞧瞧你这德行,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卫生。去去去,洗手去,不洗不许吃饭。」
我涎脸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油腻大嘴狠狠在她香喷喷的小嘴亲了一下。
「啧!唔,真香。」
玉凤羞红了脸,挣不开只好骂道:「呸!脏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见……快放开我!唔……」
我不由分说,再次霸占她香甜可口的小嘴,成熟诱人的气息一波波冲击我。
玉凤的小嘴仿佛有无尽蜜意,吃也吃不完,吻得她快断气时,我才舍得放开她。
这时玉凤早就全身chao红,美目痴迷,怔怔地魂飞天外。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nai子,玉凤打个激灵,「啊」一声挣开我跑进厨房,接着响起母老虎般的吼声:「啊!我的rou糊辣,都烧焦了。」
我吸吸鼻翼,可不,焦味好浓啊!
生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平淡生活让我跟玉凤的感情与日俱增。
在家里,玉凤愈来愈担当起「大妇」的角色,洗衣、烧饭、喂家禽,家务玉凤通通包了,宋思雅也偶尔会来帮帮忙。男主外,女主内,如果不是因为采儿娘的事情,不出一年我就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少年富翁。
把第一批菜全卖了只能凑出两万块钱,余下的钱做为储备资金,又要买种子、化肥,还有支付员工们的工资。别看我在人前风光满面,其实心底挺着急的,钱不够用啊!
宋思雅带小晴回来吃饭,小晴这丫头现在野多了,一吃完饭就要跑出去找小朋友们玩。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于是我把采儿娘治病的事说出来。
「玉凤、思雅,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
我放下碗筷,郑重其事道。
「有什么事就说呗,吞吞吐吐的,还怕我们吃了你啊!」
两女幸福地笑道。
「唉,是这样的。采儿娘的病在国内是治不好了,华医生建议我去美国找一个叫史蜜丝的专家为她做手术。」
我特意停顿片刻,看她们的反应。
玉凤跟宋思雅对望一眼,嫣然一笑,说:「子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这一去,花的不只是几百块钱。有可能咱们要倾家荡产,外带欠上巨额债务。你们两个不怕我没钱还债,把你们卖了抵债?」
宋思雅伸手在我大腿狠拧一记,道:「你敢!」
玉凤莞尔一笑,道:「子兴,虽然采儿娘跟咱们没什么交情,但毕竟是同一个村;再说采儿是思雅的学生,咱们做人要对得起良心,能帮的就尽量帮一把。」
「就是啊,钱可以再赚。只要你的大棚没垮,咱们就能赚回来。」
宋思雅豪爽地说。
「你们要想清楚啊!要是帮了采儿娘,咱们顿顿就没rou吃了哟!」
「谁稀罕吃rou啦,要不是你这个色鬼天天折腾人家,人家玉凤姐也不会为了帮你补身子,顿顿买rou吃了。rou多贵啊,要好几毛钱一斤呢。」
宋思雅抱怨道。
男人不吃rou,能有力气吗?
「好好好,从明天开始咱们节俭点。rou就不吃了,改吃素!」
「小兴,这趟去美国,具体得花多少钱?」
「路费跟治疗费加在一起,要十几万美金吧!」
「还缺多少?」
「就算把地里的菜全卖了,顶多只能凑个两万块吧!」
我感慨地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果然不假。
「哦,对了,我这里还有八千多块钱!」
我返回卧室拿出小纸包。
昨晚回来本想让宋思雅看看张天森的犯罪证据,但是一场激情让我将这事儿忘了。
两女看到我打开纸包,露出十几叠十元纸钞,惊问:「子兴,你哪来这么多钱?今天不是只收回来一千多块菜钱吗?」
我神秘兮兮地说:「跟你们讲这次去县城的奇遇吧。事先申明,我下面说的话,你们千万要保密。」
两女齐齐点头,于是,我将搭救赵如芸、撞破张天森的禽兽行径,然后盗取钱财、物证的事情一一道明。
宋思雅一边听,一边看那些纸。等我说完,宋思雅道:「子兴,这些是瑞士银行的储物票据凭证。」
「不是支票?」
「不是,全都是瑞士银行保管物品的凭据。我想,张天森一定把他的贵重物品寄存在瑞士银行。」
「瑞士银行?银行不是存钱的吗?怎么也存东西?」
玉凤不解地问,我也是一肚子疑问。
「瑞士是欧洲一个很小的国家,这个国家有两个世界闻名的东西。一个是手表,一个就是瑞士银行。传闻瑞士银行的保密制度非常严格,数百年来,瑞士银行由于严格的银行保密制度而闻名于世,从而成了钜额存款和黑社会洗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