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似乎被点了一下,再无其他。
"我的阿鸾胆子越来越小了。"
颤巍巍睁开眼睛的晏鸾,粉雕玉逐的小脸透着一丝惨白,慢慢转过头来,才发现晏璟的指尖正捻着一片樱花瓣,似乎是从她的锁骨上拿走的,看着笑意生辉的晏璟,晏鸾顿时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他捻着粉色花瓣的长指,真好看!
突然,那骨节分明,削瘦又透着苍劲的手指掐住了晏鸾的下颚,带着刺骨的凉意,微微一抬高。
"阿鸾在怕什么,嗯?"
携着淡淡酒香的热息从男人的口中喷出,挑高了的尾音带着戏谑和危险,在晏鸾如朝霞映雪的小脸发青之际,他一掌擦过晏鸾的鬓角撑在了树干上,强大的身形彻底将少女纳入了怀中。
大概是掌下用力过度,竟然震的一树樱花纷飞。
晏鸾彻底傻了……
13 惊吓
"他刚刚对你做什么了?"
姜福媛看着久久蹲在地上不动的晏鸾,还有些后怕,刚刚她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碰巧看见晏璟压着晏鸾,她一时紧张出了声,晏璟走时看了她一眼,那带着温和笑意的杀气,吓的她现在都还有些腿软。
晏鸾捂着发白的小脸,蹲坐在落满樱花瓣的草地上,瓮声瓮气的说道:"他,他……摸我屁股了!呜呜~"
左边的娇tun上,即使隔了几层裙衫,还残留着男人揉捏的力度,这绝对不是亲兄长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么变态呀!不过,活了这么多年能见到如此美男,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啧啧!"姜福媛也蹲了下来,揉了揉晏鸾有些蓬松的发髻,为她感到可悲。
她比谁都明白,晏璟那样的男人非池中物,迟早会称霸天下,而被他喜欢的女人,顺着他来还好,若像晏鸾这样的倔脾气,估计要吃些苦头了。
"好了,别哭了,看样子他觊觎自己的妹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自己小心些。"
"我没哭,只是被他吓到了,感觉他挺可怕的。"晏鸾一想起方才晏璟看她的眼神,那是不加丝毫掩饰的炙热偏执,她头皮生生发麻。
这两个哥哥,一个胜过一个吓人。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皇帝了,虽然没有你大哥好看,也是个不错的美男呢,就是年纪小了些,似乎带着病,脸色不太好。"
姜福媛忆起方才的匆匆一瞥,穿着赤朱龙袍的少年虽身子薄弱,却是难得的俊朗清秀,站在众多的世家子弟中,皇家风范浑然震慑。
正是清风几许而过,带着一缕花香散了晏鸾呼出的浊气,她拍了拍沉浸美梦中的姜福媛,漂亮的黑瞳里满是可惜道:"你就别想了,他可是有名的傀儡短命帝,活不过十八的。"
"你说什么?我不信!我不管,反正我要做皇后。"
见她的态度坚决,晏鸾也不多说了,她了解姜福媛的为人,三分钟热度,估摸着过会见了别的美男,又要非君不嫁了。
……
国宴是在奉天殿前举行的,男女不分席,以官阶爵位分坐,十阶玉台上是太后凤座与龙椅,往下两阶设左丞相席,右为淮Yin侯府席,再往下两阶为公候爵,以此类推,满座千人余。
晏鸾被永康公主带着入席的,彼时淮Yin侯晏荣已经在那儿了,远远便见他跪姿端正,一语不发饮着杯中烈酒,偶尔有大臣敬酒,他笑着回之。
"公主来了。"
灯火明亮,晏鸾才看清了父亲的长相,也难怪永康公主会择他为驸马,虽人已中年,却不减俊逸风华,晏璟就有五成是随了其父的儒雅。
"驸马此次辛苦了。"
晏荣起身扶着永康公主入席,举手投足都透着小心翼翼,唇边笑意不断,和永康公主说着话,好一会才侧身过来看着紧挨母亲的晏鸾。
"小半年不见鸾儿了,丫头不认识爹爹了?快过来,让为父看看。"
晏鸾这才刚刚跪坐下去,嬷嬷理好了她的裙摆,被晏荣这一唤,她只得起身走过去,早在府中她就听闻,晏荣对她这个嫡女甚是宠爱。
大概是常年习武的缘故,晏荣的手掌格外粗糙,还生了老茧,拉着晏鸾,宠溺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盒来。
"这是爹爹行军至平武时瞧见的,我儿看看可喜欢?"
晏鸾还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浓浓父爱,盯着晏荣期盼的目光,缓缓打开锦盒,才发现里面静搁着一支桃花簪,上等的白玉雕刻Jing致,簇在簪头的桃花朵朵如生,细瞧之下,花蕊处还是嵌了昂贵的红宝石,极其耀眼。
"真漂亮。"她由衷赞了一句。
溢出点点笑意的美眸抬起时,才发现永康公主也在看着他们父女,大概是晏鸾欢喜若春华动容的娇俏模样深得她心,侧首对晏荣宛然。
"驸马有心了。"
难得永康公主如此和颜悦色,晏荣有些受宠若惊道:"鸾儿高兴就好,公主何须此言。"
晏鸾拿着礼物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才发现晏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