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简单的过下去,这朴实的rou体关系,让云峤的日子终于不那么难过了。
果然,钱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如果有不能解决的,可能是钱不够多。
他渐渐了解了雁初的习惯,有钱人也是要工作的,有时候她也忙得像陀螺一样。半年来有半个月他连她面都没见到。
但是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他现在哺ru期已经停了,身体调养得也不错,他终于有闲心去做他一直感兴趣的器械设计。
网上购买材料和书,自己边看书和教程边做,倒也乐得其所。
雁初最近有点躁动,董事会的那帮老不死的一直想往公司要职塞自己的草包子女,还给她整了一出好戏。明明自己是老板,还得帮手下人收拾烂摊子。
连轴转了半个月,一条omega的消息都没收到。
她不承认没见着云峤有些不适应。但是确实不高兴这个omega怎么这么没眼力见,上床倒是叫得欢,下了床拍拍屁股走人,半点讨好金主的觉悟都没有。
雁初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幽怨。这天终于处理完事,直接打了云峤电话,简单粗暴地让他来家里等她。
反正密码也告诉他了,最好识相点,她回去就要看见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按捺不住的性欲,不知道为什么蹭蹭蹭上涨,以往偶尔会有性欲,倒也不至于这样。
雁初在进门看到云峤坐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道上时候,突然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冲动。
她一向很讨厌Alpha的易感期,根本上觉得这是反人类的存在。就像前人类女性的月经一样,她对这种扰乱情绪和正常心理状态的特征避之不及。
理智上,她该去找抑制剂,把看起来很诱人的omega打发走。
现实上却是手抖着把忘了补给的最后仅存的一只抑制剂扎错了位置。
云峤听到开门声,才转过头,发现雁初径直疾步走进卧室,连声招呼都没给他打。
云峤从没见过她这样,雁初一向是冷静的,于是他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看雁初猛地把针管拔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
他霎时明白了,想把抑制剂捡起来继续给她注射。
他只不过是靠近了Alpha,龙舌兰味儿的信息素却炸开了。
云峤顿时被镇住,Alpha的威压让他忍不住臣服。但他吞了口唾沫,还是忍着痛苦担忧说道:“你没事吧?”
雁初背对着他,语气冷静:“别靠近我。”
可依旧感觉到他的气息靠近,雁初怒不可遏,皱着眉低吼道:“滚啊!”
云峤被吓到了,但他还是觉得Alpha这时候太痛苦了,放他一个人也不是办法,至少要给她打了抑制剂再走。
在他刚碰到雁初的肩膀的时候,直接被扛起来,过肩摔摔到了床上。
云峤摔懵了,经历了几秒钟的黒蒙。所幸床是软的,没有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然后暴怒的Alpha控制不住地撑在他上方:“你为什么不走?”
接着又着迷似的含着他的嘴唇激烈地撕咬。
很痛,很热,感觉嘴唇被咬破了,尝到了血腥味儿。
云峤眼里带了泪花,被雁初凶哭了,她既然要他走,那她亲他干什么。
云峤使了蛮力,把雁初推开。眼睛泪汪汪的,爬起来就要走,又被一把掼了回去。
“你还敢跑。”
雁初的声音冷地像冰碴,解开了领带就给云峤手上打了个死结。
再次掠夺了omega的呼吸,手自顾自地摸进了衣服里。
以前的隆起因为哺ru期过了,变小了,云峤也用不着穿内衣了。
现在雁初却想不起来,她边揉边说:“为什么变小了?你的nai呢?”
云峤心说我又不是女人哪儿来的nai,又不想惹怒她,只好可怜兮兮地说:“你忘了吗?被你吸没了……”
雁初大概是真的有些糊涂,信以为真,但依然对这处爱不释手。
三下五除二剥光了俩人的衣服,雁初挺着性欲高涨的rou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云峤也因为他不得不释放信息素去安抚她,房间现在过高的信息素弄得他整个人晕晕的。
直到Alpha一次次射进他的体内,还有越射越多的趋势,他才幡然醒悟,现在已经不是beta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被捆上的手抵在雁初胸上推拒道:“呜…带套…你带套…”
雁初做得上头,不管不顾的,抵得更深,omega的肚子鼓了起来,她问他:“怀了吗?要怀几个?”
云峤呜咽着想躲。雁初像没事人一样,固执地问他给不给她生。云峤压根没想生孩子,尤其是流过产之后,更加恐惧了。
“不要……我不要……”雁初被他哭唧唧地拒绝惹怒了,解开了云峤的手,狠狠干他。
云峤一手被向后拉,一手自己撑着床垫,nai子轻甩,雁初不停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