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衣料堪堪挂在杜凌霜身上,露出大片如雪似玉的肌肤,上面镌刻着或新或旧的伤痕,有些已经愈合了,留下错综的浅色痕迹,有些刚结痂,宛如无端泼在洁白画纸上的墨渍般扎眼。
晋夜记得这具身体以前的样子,细腻无暇的像是羊脂玉。修仙者都注重身体发肤,头发指甲都宝贵的不得了,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的?
晋夜拨开碎裂的布料,摸过他腹部的剑伤——杜凌霜那个不争气的小徒弟,废物到会中如此低级的控制术,收这种人做徒弟岂不纯粹是自讨苦吃。
就因为他是仙家之子,而他只是人人唾弃的魔族余孽吗?
晋夜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伤口被人触碰,杜凌霜身体紧绷起来,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抽吸。
他的指腹缓慢蹭过那道伤口,内里尚未愈合的刀口经不起按压,很快便泛红,渗出殷红的血来。
身下的人因为疼痛而发抖,方才因为缺氧含着水光的黑眸却丝毫没有示弱求饶的意思。
双儿跟普通人相比骨架偏小一些,晋夜的手按在他的腹上,那里因不曾疏于习剑修行而拥有漂亮紧致的线条,但跟一般男性比仍能感到不同。
杜凌霜的腰腹更为柔软,tun腿也更为丰盈,这差异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晋夜或许并不觉得有多少不同,要说凹凸有致,丰满诱人还是女子更甚。
六界送来巴结他的男子女子或者双儿不胜其数,但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像杜凌霜这样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
他揉捏着杜凌霜伤势未愈的腹部,看着赤身裸体的人胸口起伏,被他身体隔开的双腿无措地敞于两侧。
曾经杜凌霜连他都骗过了,就算他们还是师徒时同席而坐,同塌而眠过,并且无数次切磋,交手,但晋夜一直不知道他白衣下的身体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杜凌霜在他心中曾是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威严,强大,无法撼动,现在想来多可笑。
晋夜终于放过他腹部的伤口,指尖向下滑到那根睡着的器官上,大多数双儿的性器比一般人要小,有些甚至是畸形而无法使用的,可杜凌霜腿间这根却尺寸正常,甚至因为皮肤白皙,不曾自渎的原因颜色浅淡,看着美观养眼。
他握住那根尚且没有反应的柱身揉搓了几下,身下的人便绷紧了双腿想要逃开,晋夜的手绕到他性器上方稀疏的毛发间,食指玩弄般绕圈,不时捏住一撮恶劣地揪几下。
杜凌霜抿着唇,皱着眉扭头不愿看晋夜的脸,他知道上方的人每个动作,每个神情,每句话的目的都不过是对他的羞辱。
只是他不理解面前的魔头为何要用这种方式。如果他恨他至此,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了事?
晋夜作为男子,自是知道如何让跨间那根东西很快舒服起来,他用那只方才被杜凌霜口腔弄shi的手挑逗那根睡着的器官,像是对待什么物件一般握住它套弄,拇指指腹碾过圆润顶端的小孔,虎口反复剐蹭过头部跟柱身之间,杜凌霜不知不觉间拱起腰肢,双腿紧紧夹住晋夜的身体,伸手抓住晋夜的腕试图阻止,镯子嗡鸣起来,他的手臂被迫举过头顶,啪地按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人呼吸急促起来,shi热的呼吸溢出薄唇,但愣是没发出声音。
“还有什么可忍的,反正你已经是个在自己曾经的弟子,现在的敌人手中硬起来的贱货了不是么?”晋夜轻蔑地嗤笑,低头俯视着地上的杜凌霜。
他在这场羞辱中不可避免的有了感觉,双腿间的性器在晋夜的动作中被唤醒,血ye下涌,连带着不可言说的欲望一起汇聚向柱身,那根玉jing抬起头来,放荡背德地立在了双腿间,跟他本身的抗拒与厌恶形成了事与愿违的可笑反差。
那根玉jing立起来之后,下方的嫩xue便暴露在空气里。日升时刻的光线昳丽柔美,落在杜凌霜脸上,让他微微眯起眼睛,睫毛在下方投下小片羽毛似的Yin影,失去了墙壁屋瓦的遮挡,光线中的人不再那样苍白,染上一丝鲜活的暖色来。但他的身体却比以往更紧张,方才晋夜的左右护法赶来时更为明显。
“还怕人看?”晋夜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摸上他腿间的rouxue,用三根手指贴在上面飞快地摩擦起来,他的动作粗暴突兀,杜凌霜没有准备,疼得颤了一下。
他xue口周围光滑细嫩,本就稀少的小片体毛到玉jing下方便没有了,两片嫩红色的小巧rou瓣在白皙的双腿间显得格外惹眼。
“用不用我把人都叫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仙界高高在上的杜凌霜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sao货。”
“疯子。”杜凌霜回道。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徒弟?
“啊……”来不及思考,一声破碎的,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声音溢出唇边,晋夜将胯间的昂扬捅进了他腿间的入口。
缺乏前戏的情况下被强行侵犯的痛楚让他的身体发抖,两片薄嫩的rou唇颤巍巍的勉强打开,含住狰狞的巨物,内里近日来饱受折磨的甬道抗拒地收缩,毫无准备的黏膜还未分泌出足够的体ye便被粗暴的顶开,承受一次次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