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府后花园假山上的凉亭内,宁舒儿弹了一曲,纪越泽抚掌连连称好,“妙哉!妙哉!”
宁舒儿弯唇一笑,她以一手好琴闻名,现下为自己心仪的丈夫展露一番,也算增加夫妻情趣,“许久不曾弹弄,手还是有些生了。”
纪越泽拉过美人的柔荑,“我的亲亲心肝儿,以后这小手留着伺候你相公就行了!”
身边都是婢女仆人,用得着伺候你什么?褚月默默腹诽着移开视线,望见假山下有几个小丫鬟在玩荡秋千,不自觉看了一小会儿。
“下面是哪个院子的丫头?倒是清闲!”纪越泽也被丫鬟们玩闹的声音吸引。
宁舒儿瞧一眼,捏过一颗葡萄放到帕子上细细剥着皮,“左不过是些毛没长齐的丫头子!”她觉得那些小丫鬟没规矩。
纪越泽扭头望过来,不知想到什么,紧挨着宁舒儿坐到她的石墩上,宁舒儿知道纪越泽又起了坏心思,不过也没计较,移了移屁股给他让地方,直到没地方让了,一下站起来想另找个地方坐,“爷,您坐这儿,我……”
“哎!”她刚站起来就被男人拉到了怀里,“爷~”推了推也就坐在男人怀里了。
显然她低估了男人的廉耻心,美人在怀,加上凉亭周围没外人,纪越泽越发毫无顾忌,那手在衣裙的掩护下摸到了女人内里的细rou上。
“呀!”宁舒儿胆子小,惊呼一声,瞪圆了眼睛,却一动不敢动,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毛没长齐的丫头子~”纪越泽调戏,“我屋里就有一个呢!”他坏笑着,伸手摸到宁舒儿的腿心,在那软嫩的门户周围抚摸。
这宁舒儿身子骨弱,发育也晚,虽嫁为人妇,但却还是个小姑娘,那xue儿窄不说,Yin户之外也只长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爷~”宁舒儿细弱蚊呐地哀求,“别……别这样~”
“舒儿乖~”纪越泽诱哄怀里的小女人,“乖乖听爷的,不然让人察觉了……”他看向旁边侍候的褚月,别有意味地笑了笑。
这话唬得宁舒儿愈发紧张,紧紧揪着纪越泽的衣袖,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吭声了。
褚月默默移开目光,再看向山下的秋千时,那心思不自觉就歪了。
她曾看过一副世界油画——秋千,描绘的便是妇人坐在秋千上挑逗外男的情景,她的丈夫就站在她身后推秋千,而外男躲在花丛中,妇人随着秋千摇晃裙摆飞起,露出里面的美腿……
秋千在国外情色世界中担当着重要角色,在国内也不遑多让,古代人的春宫图内,除去交媾姿势的多样,就连场景地点也能玩出花儿来,其中就有边荡秋千边caoxue的……
想到那画面,褚月舔了下唇,她不知道的是,她神游四方浮想联翩的情态都被纪越泽看在眼里,尤其那舔唇咽唾沫的小动作,可能她平日里的表现太过木讷,稍有不一样的神态就在纪越泽眼里放大了数倍。
想到那晚她故意摇屁股引诱自己,最后却千般推脱让他扑了空,纪越泽就心里冒火,这些天因为宁舒儿他一直都没机会找她算账呢!
“嗯呃……”男人的手突然掐在自己的Yin核上,宁舒儿抖了数下,忍不住呻yin出声,“爷~”她脸色chao红,是因为羞也因为男人如此胆大放浪的行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外头就……而她居然也有了反应,想到那衣裙之下是怎样一番情形,宁舒儿便觉得自己那妇德都白读了。
纪越泽勾唇笑笑,在那细缝上摸探一番,然后将手抽出来,那指尖挂着透明的黏ye,他就用那被女人打shi的手指捏过宁舒儿先前剥到一半的葡萄,然后丢入口中,边嚼边道,“舒儿剥的葡萄就是汁儿多,味道美极了!”
把个宁舒儿看着身子愈发酥软,最后竟没力气站起来了,纪越泽将她抱起来,“少夫人脚崴了,我抱她回去!”
一路上,宁舒儿红着脸埋在男人胸口,心里自是对纪越泽又添了千万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