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如往常一般,褚月端着首饰盒子木架子一样杵在梳妆镜旁,宁舒儿脸上略带落寞,侍琴似乎不太满意自己挑出来的首饰,在首饰盒子里来回翻腾了好几回,有次差点用钗子刮到褚月的脸。
纪越泽神清气爽地从房外走进来,上前揽住宁舒儿的细腰,“舒儿今儿真美!只是哭丧着个脸可不吉利!”说着手指暗暗在那软腰上挠痒痒。
“哎!爷~”宁舒儿吃不住痒终于笑起来,“爷,您真坏!”
纪越泽眼睛转到褚月身上,伸手把首饰盒子接过来,“你下去吧!我给娘子挑支簪子戴!”
宁舒儿点了头,褚月便退下去了,临出门前听宁舒儿拈酸道:“哟!爷,您这是心疼上了?”
纪越泽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自己的正头娘子,“舒儿哪儿来的这话?我最心疼谁,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宁舒儿泪水多,瞬间便一串滴落,“爷,舒儿如今是真不明白您的心了!”
把纪越泽急得团团转,“哎呦,心肝儿,你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今儿一大早你就不明白我的心了?我的心……我真想立马掏出来捧给你瞧瞧!”
宁舒儿忧伤了好一会儿,毕竟妇德是刻在骨子里的,知道自己拈酸吃醋反而可能会离了男人的心,在纪越泽连篇的好话下终于收了声。
只是她年轻,对纪越泽又情根深种,心里的酸醋让她忍不住嘀咕,“你就好话哄我吧!我虽然夜里睡得沉,却听人说您昨晚闹出恁大的动静!”说着又拿帕子去捂眼睛,“爷,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
纪越泽不由看向侍琴,侍琴也不知道这话是谁传给宁舒儿,连忙摇头。
纪越泽摇着宁舒儿的有些羸弱的身子,“那是你不知道你那胖丫鬟月儿!”
宁舒儿哭声停了下,“月儿?她怎么了?”
“那丫头那么胖你又不是不知道!”纪越泽编瞎话哄人,“她那xue儿也生得松垮垮的,爷这大宝贝都填不满那xue儿,你叫爷怎么不搞出点大动静来。”
宁舒儿听得人都呆了,过了好一会儿,脸上飞入一片红霞,“爷!您……您怎么能?”
她已为人妇,自然也明白了些男人在床上的喜好,知道男人喜欢那紧窄紧窄的小xue儿,想到褚月结实许多的身板,不免就信了纪越泽的话,心里顿时好受了。
纪越泽察言观色,嘴里又道:“也不知岳母什么居心,居然送这么个肥笨的通房来?”
宁舒儿急忙解释,“我母亲是怕我身子弱,才特特寻来月儿伺候的,她身子骨好,没准儿能先我诞下爷的子嗣。”
“哦~”纪越泽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这样说来,她那xue儿生得大些,想来生孩子不费功夫。”
宁舒儿伸出小手去捂男人不知遮掩的嘴,心里却是越来越松快,甚至生出多让褚月伺候几回的心思来。
褚月对夫妻俩间的谈话毫不知情,她从系统那捡了颗瘦身丸和美颜丸吃下就睡着了,这系统设置任性的很,大把的药丸堆在里面,别人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也有一些改变体质诸如喷nai的药丸,褚月感觉有些变态,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