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谈谈吗?”
俞青没有回答,而是把手指放在她的肩颈处,反复游走着,像在把玩着什么。
景静怡不妥协地继续盯着那人看,直到好一会儿,俞青才拿开了自己的手,挑着眉看向她
“想跟我谈,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完嘴边还带着些她看不懂的笑意,直觉告诉她情况有些危险,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好”
毕竟现在的自己除此之外也毫无选择
女人语气慵懒的轻吐道 “先说说你的名字吧”
她平淡的答着 “景静怡”
“嗯,姓景的人还挺少见的。那静怡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女人也漫不经心地回着
身份?她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参照于之前的情况,大抵还是阶下囚罢了。
想着便也答了 “阶下囚”
却听上方的女人突兀地笑了一下,景静怡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对方。
俞青笑意更深了,“不对”
说着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凑近耳边 “你现在可是药奴”
接着慢慢一字一顿, “只 属 于 我 的 药 奴”
说完也不待景静怡有什么反应,立起了身子,轻眯着眼看了过去
“所以,你觉得身为奴才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跟作为主子的我谈条件呢“
好听的声音,吐的话却狠如蛇蝎。景静怡要不是身子被定住,绝对要被气得发抖。她知道自己背着个女人给耍了,额上爆了些青色的血管,咬牙切齿地说“你不守信用!”
俞青被她这种样子取悦了,笑意盈盈
“不,我只是在帮你认清现实罢了。不过,我也可以给你个提示。”
“你,觉得主人什么时候会奖励奴才呢”
景静怡不再上她的当,自顾自地闭上双眼。
俞青也没想着她会回答,也自顾自地往下说
“自然是把主子伺候高兴的时候。如果你今天做到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帮你了呢。”
“你想刺杀聂政王吧?我能做到哦”
景静怡霎时睁开双目,“此话当真!?我凭什么信你!”
俞青看到鱼儿上钩了,狡黠一笑。
“就凭我是你主子,而你,别无选择。”
景静怡这次没再轻易动怒,而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女人的话。她说的确实没错,自己现在连生死都无法抉择,就算再差又能有多差。既然自己是药奴,那这个女人定然是位药师。她暗中打探到聂政王近期得了重病,需要药师医治。想来应该是这人。如果自己潜伏在她身边,利用她的话,是不是就能替师父报仇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忍受一段时间的屈辱又何妨。
想到这儿,她坚定的看着女人的双眼 “我该怎么做?”
俞青心中点了点头,看来还不算太笨,可以调教。她也是临时才起的心思,自从出生以来,她身边就很少能见到这么单纯的人了,几乎都死在了家族斗争当中。她还挺想看看纯净之人染黑后的样子,真是期待。不过也得为自己谋取一些红利才是,她已经憋很久了。
俞青抬手将她的xue位解开,让她试着活动一下,又从芥子空间中取了些疗伤圣药扔给了她。
那些药,景静怡全都是见都没见过,更不知道这女人从哪里变出的药。不过这药效比她见过的皇家创伤膏都要好得太多。刚抹上的伤口,一会就愈合了。只留下一道道新生的粉印,彰示着曾经的存在。看样子这女人比她想的还要厉害。
俞青看她弄得差不多了,也不再等,反手就将人推倒在了床上。这回这人倒是没有过多反抗,乖了不少。分开双腿,像是骑马一样。利落的跨坐在了她的腰身上,抬手就解了亵衣的带子,露出了里面的抹胸。
相较于寻常人家的颜色,俞青的是黑色的绸布打底,上面绣着一朵洁白的莲花绽放在双峰之间,很是少见。习武之人的视力都很不错,景静怡还能在布料上看到那两点突起,让她一下子就红了脸。本想着移开视线向上看,却不想身上那人一双桃花眼,像是泛着春水,脸颊也带着些不太明显的红晕。这幅景象别说是那些男子了,她看了都忍不住被晃了神。
俞青饶有趣味的看着身下人的反应,羞红的脸透着些娇憨可爱。突然起了些兴致。她微俯下身,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景静怡的手。带着它来到自己的衣领处
“你帮我脱”
景静怡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快到让她有些呼吸不顺。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为一个女人更衣会是如此艰难的事情。颤颤巍巍的手轻搭在衣领处,慢慢下拉。不同于自己的麦色,白皙嫩滑如凝脂的肌肤缓缓呈现。衣服是绸制的面料,顺着身体弧度很快就滑落了下来。现在只剩下一件抹胸和亵裤在身上。
景静怡脱完了亵衣,就保持着姿势不再动弹。
俞青有些无奈,低估了这人的呆瓜程度。继续指示 “剩下的也要”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