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色的火焰铺天盖地,蔺尘标刚从睡梦中惊醒,就见母亲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将他扔进了一个人的怀中。
刺耳的尖叫声和被烈火焚烧的痛苦呻yin声充斥在耳边,四岁的蔺尘标一张冷漠的脸,被火光映照的如同一块冰。
“呵呵,不愧是蔺家最有天资的孩子。”抱着他的男人好像很满意蔺尘标的反应,不断的用惊奇欣赏的语气夸赞着。
男人脚尖在火焰上轻轻一点,两个人就已经远离了火光安全落在了高处的断崖上。
母亲已经在那里等待,望着被火焰吞噬的蔺家,嘴角带笑。男人也微微笑着,黑白相交的道袍随风飘扬。
蔺尘标只在一瞬,就明白了眼前两人的微笑。那是最恶毒最无情的刽子手的笑。
穿着道袍的人把他带到了清宁山,让他喊他师尊。早熟的蔺尘标低垂着头,假装不知道师尊和母亲之间的关系。
从那以后,他就只见过母亲一面。怀着六月身孕的母亲在师尊的房间内被cao到崩溃,像只母狗一样满地乱爬。
又过了几个月,师尊抱回来了一个白瓷般的男娃,叫温留。他再也没见过母亲。也许早已变成一抔黄土被无情的师尊利用完就扔掉。
母亲至死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师尊手上接近蔺家的棋子。蔺家为修仙世家,相传他们家族中人体质特殊,与一般的修士不同,蔺家的后代,可以被练成灵器。
修仙中人所用的灵器,一般都是死物,威力自然没有灵力充沛的蔺家族人做出来的灵器大。而师尊几年前修行就到了第八重,却迟迟不能达成第九重,野心勃勃的师尊最终将黑手转向了蔺家。一场幽冥之火将一切烧成灰烬,只留下对他有用的蔺尘标。
从被师尊带回去的那天开始,知道蔺尘标逃离清宁派,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哪怕他练习练到差点走火入魔灵力散尽,师尊也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只要他稍作休息,火红滚烫凝聚灵力的鞭子就会撕扯着他的皮rou,打的他体无完肤。
而蔺尘标永远都是那张清冽的脸庞,平静的面容,一声不吭的完成着师尊的命令。他要变强,强到能手刃仇敌,哪怕师尊的目的是利用他。
师尊很满意蔺尘标的表现,小小年纪就达到了别人修一辈子都到不了的高度,照这样下去肯定能完成自己的目标。
蔺尘标灵器之身,天资又远超修仙众人,一定能达到第九重。到时候只要稍加拿捏,将蔺尘标练成炉鼎,他就能成为修仙界最强的人,到时候何止一个清宁山,整个天下都任他玩弄于掌心。
而要拿捏蔺尘标,那也不过是小事一桩。毕竟温留,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只要付出过量的爱,冷漠如蔺尘标,总也有动真心的时候。
……
温留已经越来越亲近蔺尘标了,从刚学会走路时就喜欢黏在师兄的身边,还因为耽误师兄修行害的师兄被师尊打的浑身是血。
当然这都是温留不知道的事情。
师尊书房的暗室里,蔺尘标在里面流了多少血,温留不知道,清宁派的其他子弟当然也不知道。他们只看见师尊身边有个能干的大师兄,仙风道骨,白衣飘飘,仿若仙人入凡尘。
十几岁的少年,身体抽芽般生长,温留和蔺尘标站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吸引门派里师妹们的注意。偶尔还有大着胆子的师弟,一脸害羞的给蔺尘标送花。
蔺尘标皱着眉,一脸冰冷。不是他不想说啥,是他不知道说啥。而表白的人见他这般,更加情难自禁,若是喜欢的高冷道长轻易被拉下凡尘,岂不是幻想破灭。
温留每次都会在一边揶揄:“大师兄真受师弟师妹的欢迎啊。”
蔺尘标望着他藏在身后的花和香囊,冷淡回应:“你也一样。”
温留眯着眼睛看着他笑,突然将花一扔,趁着四周无人在那清冽的脸上亲了一大口。又用手指去戳蔺尘标的脸,“这才十几岁怎么就像个几十岁的老头呢。”
蔺尘标任由他戳着,耳廓后却通红一片。刚表白成功的温留恃宠而骄,打断了师兄的训练,将他拖进了自己屋中。
人还没站稳,铺天盖地的火热亲吻就缠了上来。柔软的舌头顶开蔺尘标的两片薄唇,轻易地就探进了口腔中,温留像小猫一样用舌头将蔺尘标口中敏感的肌肤一寸寸舔舐着,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师兄越来越热的身体。
温留的身体像蛇一样缠上了蔺尘标,胸前挺立的ru头和下面勃起的小roujing时不时的在师兄宽阔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蔺尘标都要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了。
温留气喘吁吁地撅着嘴,“师兄你一点都不热情,你心中没我了。”
我怕我热情起来你明天下不了床……已经被折磨地欲火焚身的蔺尘标一句话也没说,狠狠地擒住了温留水润的双唇,火热的舌头迅速缠了上去,饥渴地吮吸着美味的口腔。
被吻的气喘吁吁,满面通红的温留露出了一个小狐狸般的狡黠微笑。师兄总是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的激将法骗到,然后毫不留情的欺负自己。
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