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实在是过分羞耻,温留此刻离着台下极近,一身手都能够到黑衣人的衣衫,他不愿意在他面前淫态百出,便咬着自己的手臂闷哼。
温留鼻子一红,眼泪止不住的砸进了黑色衣裳里。
“肏死你肏死你,让你怀上我的种,大着肚子被我肏!”
两人交接的地方被肏的淫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胯下,鸡巴囊袋更是打的臀瓣啪啪作响,茂密的阴毛戳在已经敏感至极的唇肉上,温留就浑身打颤,整个身体都在收缩。
一股淫水。
陈老板被这份紧致夹的满头大汗。便故意用自己的阴毛戳弄着柔软的外唇,让温留受不了的不断收缩着穴肉,紧紧裹住他的柱身。
台子这么大,调教还没结束,他当然跑不了多远,又被陈老板像拎小鸡一样逮了回去,这次他直接让温留趴在台子边,上半身悬空在外面,双腿又被高高举着,整个人重心失衡,不受控制的摆动。
“贱婊子,看你还让不让人玩你的骚奶子。”
“妈的真紧,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陈老板连续肏了一个多时辰,此刻鸡巴被吸的也渐渐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用力的往里顶着,不断用骚话刺激温留。
那黑衣人的衣角,垂在地面上,风一过,吹起一道褶皱。
陈老板打眼一看,拿了一瓶刚才涂抹的药膏,尽数抹在了温留的身体上。
陈老板啪啪用自己的鸡巴打着他的臀瓣。温留知道他说的出做得到,被肏的红肿的小穴再也受不了任何的摩擦了,便转身继续向远处逃去。
而温留对这些都没了知觉,他现在只想被男人雄厚的大手玩弄身体的每一处,用粗糙的手指狠狠的揉捏他的奶头和阴蒂。边玩边用硕大的鸡巴顶破他的子宫,戳弄里面每一处骚浪的穴肉。
“怎么了?难道骚道长的奶子不痒,不需要人揉一揉?”
周围的嘲笑声和调戏声他都听不见了,此刻被肏狠了肏怕了,温留一心只想着逃远点。那火热肉棍挤压进穴壁里的感觉,他一回想就浑身打颤。
“不、不行……”温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全身反抗起来,身体想要远离黑衣人,又被陈老板一把拉了回来。
陈老
温留本来被肏的神智不清,闻言却好像被一道雷劈中了天灵盖,懵了半响后才反应过来,抬头望着黑衣人看不清面容的脸,拼命地摇着头。
“骚逼骚死了,喔,又有淫水流出来了,浇在鸡巴上面爽死了。”
白皙红肿的乳房和臀部是重点关照的对象,陈老板在上面涂了厚厚一层,摸起来滑腻腻的,让人忍不住把他们蹂躏成不同的形状。
鸡巴粗暴地顶开了子宫颈,将火热的龟头埋进了子宫里。陈老板不断的变换着角度,让坚硬的龟头棱磨过敏感的子宫壁,每蹭一下都能感觉到带给身下这句身体的无上快感。
“骚婊子快爬,被大爷逮到了,我肏穿你的烂逼!”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被肏弄了好几轮的身体早就比之前更加敏感。胸口和臀部麻酥酥的,急切地渴求着大力的触碰的玩弄。尤其是挺立的乳尖,现在就像两颗红宝石一样镶在胸前,勾引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周围的人见之前还不愿意被肏的清冷道长变身成为求人操逼的母狗,纷纷用各种话羞辱他。在一旁被当作人质的三位清宁派弟子,见到温留的反应又气又急,纷纷转过了头,不愿看最受尊敬的二师兄这母狗一样的骚浪样子。
没想到这贱婊子竟然这么不听话,陈老板狰狞一笑,像那边的书童摆了摆手。
见他这般惨状,陈老板淫笑两声,鸡巴没根而入,肏的温留上气不接下气。
一瓶药膏下去了半瓶,陈老板又挖了一大块抹在了温留的阴蒂和肉棒上。温留挣扎着拒绝,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怎能抵得上周围这么多人,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见他挣扎立刻抓紧了他的手臂和腿,他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人蹂躏。
温留被快感焚烧着,没等大脑反应过来,淫言浪语就已经从自己口中溢了出来:“嗯嗯骚货就是骚,求求你,摸摸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嗯!嗯!嗯!”唇边只能溢出单音节的闷哼,温留被肏的一句话也说不清了。他被撞的来回晃,感觉地面都在晃着。
韩荥身边的书童甚是伶俐,端着一盘道具就递到了陈老板眼前。
被药膏糊满的阴蒂和肉棒,更是连碰都不能碰。温留死命的咬着唇,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逼迫着他,他甚至都想自己伸手摸一摸下面饥渴的阴蒂和肉棒,可是双手被陈老板紧紧抓着,动也动不得。
“不……好痒,好热,受不了了,呜呜呜有蚂蚁在咬下面,求求你,让我摸一摸呜——”
“贱婊子,鸡巴被肏着,想不想有人玩你的骚奶子。快,撅起奶子让前面的客官玩玩。”
忍耐不住的哀求,他满眼泪水的望着陈老板。得逞的陈老板嘿嘿一笑,“骚婊子,刚才不让肏,现在想要鸡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