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一切进行的不是很顺利时,男人甚至拽着吕潇的裤子,手上一个用力,裤子便报废了。
光裸的双腿陡然接触到空气,即便现在并不冷,吕潇还是一个激烈,腿上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吕潇被紧紧蒙着眼睛,黑暗并不能带给他一丝半点儿的安全感,反而加剧了他的感官,他甚至可以在男人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时,感觉到那根散发着炽热气息的rou物缓缓地靠近他,最终贴在了他腿间那朵新长出来的rou花上。
吕潇被烫的一激灵,嘴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
他这样的反应显然是取悦到了男人,男人轻笑一声,微凉的手指摸在了那柔软的xuerou上,指尖处的薄茧轻轻剐蹭着嫩rou,在吕潇咬着唇,却难以自控地抖着腰时,轻笑着道:“你真敏感,被男人摸就这么舒服吗?荡妇。”语气里是毫不遮掩的恶意。
吕潇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骂他,虽然他所做的事情确实跟荡妇没什么差别,但这并不代表一个阿猫阿狗也能随便来羞辱他。
“我是荡妇,你就是强jian犯,也不知道是谁,跟下水道里的灰老鼠一样,躲在暗地里偷窥。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你像一只到了发情期,硬着鸡巴疯狂想要交配的畜牲,即便能口吐人言,但畜牲永远都是畜牲。”
吕潇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很愤怒,他趴在床上,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吕潇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语调抑扬顿挫,听着就像是在诗朗诵一样,但他说得可不是诗朗诵。
邹文彦从小到大,即便没有邹旭渊那么受重视,也是一个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跪坐在床上,邹文彦颇有些奇异地看着吕潇白净的侧脸,似乎是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平静,本以为吕潇这么一个依靠邹旭渊生长的菟丝花,被羞辱后定会恼羞成怒,又哭又闹的。
他不怕吕潇闹,对方越是生气,他便会越高兴。
邹文彦冷冷地笑了笑,手指碾着他腿间的软rou道:“牙尖嘴利,你最好能一直这么硬气。”说罢,邹文彦的一根手指便狠狠捅了进去。
rouxue本就稚嫩,又禁欲了两天时间,这也就导致吕潇的rou花此时干涩得厉害,即便因着身上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微微有些激动得shi了一些,却还是牢牢地卡住了邹文彦的手指,微微抽搐了起来。
吕潇痛呼了一声,脾气也忍不住了,叫嚣道:“尼玛你会不会做爱啊?!你他喵的是个处男吧?不知道做之前要先润滑吗?!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我告诉你,世界上最孬的男人就是他喵的只会让人痛的男人!你个辣鸡,不会做就滚!”
就算是被骂“畜牲”,“灰老鼠”都面不改色的邹文彦,此时终于扭曲了一张俊脸,他涨红着一张脸,被气得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手臂不断上上下下着,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将人掐死。
吕潇骂完之后就后悔了,把这人惹毛了,最终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虽然依旧很生气,但吕潇给自己洗脑:他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大前辈了,怎么能和一个处男生气呢?可怜他长到这么大了,居然还是个处男,吕潇不仅不生气了,反而对他升起了浓浓的同情。
“床头柜里有润滑剂。”许久没等来邹文彦下一步动作后,吕潇提醒了一句。
“还用你说?”似乎是终于有了台阶下,邹文彦红着脸冷哼一声,抬手“啪”地一声打在吕潇挺翘的屁股上,顿时激起一层rou浪。
邹文彦确实还是个处男,唯一看过的片子也只是邹旭渊跟吕潇的,此时看到这副奇景,邹文彦都愣住了,一个男人的屁股也能这么软吗?
这样想着,邹文彦两手握住吕潇的两瓣屁股rou就大力地揉捏了起来,他甚至能看到不少软rou被他从指缝内挤了出来,越发显得这屁股丰满多rou。
手掌内滑腻的触感简直令人着迷,邹文彦忘情地蹂躏着,不断将手中的tunrou揉捏成各种形状。
吕潇的身体本来就白,各种关节指尖处全都是粉色的,在被孕针改造过身体后,一身皮rou越发地细腻,此时,吕潇的屁股只是被对方揉捏玩弄了片刻,就已经泛起了大片大片的粉来,衬着旁边白皙的皮肤,那两瓣屁股竟像是两只熟透的桃子般,显现出勾人的可口与鲜嫩来。
看着这一幕,邹文彦都呆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完全提取不出有效信息,但他的身体却远比他的脑子运行得更快,下身的性器激动地越发硬挺,快乐地直往外冒水儿。
肆意玩弄着两瓣tunrou,时不时地还会暴露深埋在对方股间的rou菊,依旧是粉粉的。
怎么能有男人连这里都长得这么好看,邹文彦都惊呆了。
邹文彦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僵硬地移开视线,开始转移话题,“你这屁股也太软了,一看就没好好练过,哪个军校生到了你这个年纪屁股还这么软的。”
本来屁股被揉的火辣辣的,吕潇就已经不爽了,听了这话更是窝火,直接怼道:“所以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邹文彦:“……”为什么又要对他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