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潇恨恨地抬起头,去瞪镜子里的邹旭渊,却在看见他腿间的东西时,惊得连呼吸都乱了。
深长地道:“那可不行,这个小家伙可是第一次,不先让你感觉舒服,你疼了,可该怪我了。”
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对方的决定,吕潇只能咬着唇,委屈地淌着泪,哀求道:“不要用这里……求你了,只要不是这里,怎么都可以……”
邹旭渊紧紧贴着那里,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心思地大力顶弄着,却发觉对方在他这般粗暴直白的触碰下竟是迅速地湿了起来,不甚明显的水声响在耳边,邹旭渊勾着唇,愉悦地埋在了吕潇的颈间。
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被绑了起来,吕潇真想现在就给邹旭渊一拳,这人究竟给他打了什么东西!?
这话越听越奇怪,吕潇诧异地睁开眼,还来不及去看邹旭渊,就先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吕潇羞耻极了,想要开口反驳,眼中的泪却是先一步落下,带着他煽情的喘息,直接叫得邹旭渊的性器激动地跳了一下,蹭着吕潇的屁股缝,一副随时都要进去逞凶斗狠的架势。
吕潇被撞得身体不断上下起伏着,迷糊间,竟又生出了些被侵犯的错觉。
吕潇不断啜泣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邹旭渊也不需要他说话,他自己一个就可以玩得很好。
不止如此,对方甚至从旁边的衣柜中抽出了一条领带,反剪着吕潇的胳膊,将他的手腕牢牢地捆住。
含着吕潇圆润的耳垂轻轻啃咬着,邹旭渊果然听到了对方低低的喘息声,邹旭渊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大腿根,轻声笑问:“宝贝儿,你湿了,喜欢老公这么说?”
吕潇越想越害怕,但他哪里反抗得了邹旭渊,不肏进这里面,又怎么能生孩子呢。
所有的挣扎都被镇压,吕潇心里又气又委屈,却还是被邹旭渊的大手紧握着大腿肉,不顾他的反抗,强行将他的腿掰向了两边。
邹旭渊确实硬的快要爆炸了,双手更加大地分开吕潇的腿后,邹旭渊挺着腰,滚烫的性器就贴在了那朵粉白肉花上,顺着大张开的花唇,缓慢地上下磨蹭了起来,龟头抵着花蒂狠狠撞击,两颗沉甸甸的囊带大力拍打在吕潇的腿间。
粗粝的手指不顾吕潇的挣扎,强硬地顺着那紧窄湿软的穴口极了进去,并没有很痛,吕潇却哭得极惨。
只是这样看着,就能知道邹旭渊往他的肚子里射了多少。
虽然一直知道自己情动时的样子很淫乱,但这样直观的看见却还是头一次,吕潇心中又是羞耻,又是难堪,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邹旭渊掐着腰按在腿上,哪里也不能去。
吕潇咬着唇呜咽一声,眸子立刻就湿了,身体微微颤抖间,那朵原本干涩僵硬的肉花也微微蠕动了一下。
响在耳边的低沉嗓音,却是惊得吕潇一个激灵,从那绵密的快感中回过了神。
吕潇有些羞耻地挪开视线,却又不经意间看到了顺着他的腿,不断掉落在地上的浓白精液。
看着镜子中哭得
即便确实有些舒服,但吕潇也不愿意像个女人一样被肏,他还得在这里待几十年,很难想象这么多年下来他会变成什么样。
见吕潇终于发现了他腿间的不同,邹旭渊一手扔抓揉着吕潇饱满紧实的大腿,一手却空了出来,摸向了那朵肉花。
邹旭渊也不想拒绝这样可怜的吕潇,但他想让对方为他生一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相信吕潇会心甘情愿地待在他的身边。
或许是因为这玩意儿出现得太突兀,敏感淫荡的吕潇即便被这样揉弄抚摸着,那里依旧干涩得很,对方脸上也没有任何情动的表现,但邹旭渊知道,这只是开始,等他品尝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他会喜欢上的。
但吕潇却也只是咬着唇,颤抖着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宝贝儿叫得真好听,叫得老公硬的都快要爆炸了。”邹旭渊整个粘在吕潇的身上,肿胀的紫红色性器蹭在他白皙的腿间,强烈的色差带出十足地淫乱。
腿间的触感实在陌生的厉害,一种奇异的感觉不断攀升,吕潇掉着泪,只觉得腿间被摩擦得一片滚烫,像是要被融化了似的,令他想要喘息,想要尖叫。
知道对于如今的吕潇,一切安慰都没有用,邹旭渊也不解释什么,一边儿按揉着那里凸起的小肉球,一边儿舔着吕潇的脖子轻声问:“你这里好干,需要我帮你舔舔吗?”
镜子中,身材倾长,身躯白皙柔韧的青年此时正面色潮红地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中,青年的身材练得极好,柔韧的身躯上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平坦的腹部上还有着形状漂亮的六块腹肌,两条长腿又长又直,被紧实的肌肉包裹着,带着满满的爆发力,只是这具漂亮的身体上落满了红痕,胸前两点更是被欺负得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地挂着些许牙印。
不断用细长的指尖在花唇间磨蹭的邹旭渊立刻就感觉到了这里的变化。
“宝贝儿,你湿的好厉害,是想老公肏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