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问觉得两个徒儿大了,除了大事一般不爱与他们黏在一处,不过每个月总要来同他们吃顿便饭,稍微督促一二。
薄幸还在小厨房忙,这师徒俩就扒着桌子开始偷吃。
蓝小米捏着勺子喝着粥,磁勺搁在碗沿上,抖得直响。
“哎哎哎,手不稳啊,抖什么抖。”顾三问睨着她,看她眼周略有倦色,啧了一声,“年轻人,要节制啊。”
蓝小米将勺子扔下,愤愤的表情里夹杂着一丝羞窘。昨天薄幸不得疏解,硬是拉着她用手帮忙,磨得手心都开始发麻了,才放过她。这一夜过去,她还觉得手酸得厉害,丢人!
好在顾三问也觉得自己不适合说得太细,提醒了一句便揭过了,等薄幸出来,看他的眼神却带着丝揶揄。
薄幸只当没看见,见蓝小米只顾盯着粥碗,体贴地夹了一筷子菜喂给她。
蓝小米顿了顿,一口咬下去,细白的贝齿磕到筷子,依旧带着气鼓鼓的情绪。
薄幸弯着眼,一样一样夹给她。
顾三问看得牙根泛酸,埋头一顿风卷云残,嘴一抹就走。
蓝小米抬头,已经看不见他人了。
薄幸刮刮碗里的粥,舀了最后一勺举到她嘴边,“饱了么?”
蓝小米呐呐张嘴,愣愣点头。
对于薄幸切换自如的热情与沉稳,蓝小米根本招架不住。每次两人亲密后,她都要消化许久,才能恢复平时的样子。
好在这几日薄幸又开始忙着炼药,蓝小米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放飞自我了。只是门中师兄们见她都要调侃一句:“小米啊,都快成亲的人了,该让薄幸好好管管了!”
蓝小米忍不住犯嘀咕:“说得好像以往没管一样。”
蓝小米跟众人切磋了一阵,大汗淋漓,一阵舒畅。见天色又开始发暗,才拔步往药庐走去。到了一看外面的竹匾已经收拾进去了,薄幸正好掩了门出来,触了触她汗shi的额头,牵起她的手。
“回去吧,又快下雨了。”
蓝小米哦了声,见他左手拿的盒子,不免好奇问:“你拿的什么?”
“回去告诉你。”
蓝小米暗道,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等回了屋,蓝小米打算沐浴,见他也跟了进来,这才提起了警惕,防贼似的防着他。
“我要洗澡,你出去!”
薄幸舔舔后槽牙,一脸无害,“一起啊。”
这话说得就跟一起吃饭一样随意,蓝小米瞪了瞪眼,过去推他。
薄幸错开身,弯腰便将她抱了起来,搁在浴桶边缘剥她衣裳。
蓝小米挣扎得满脸通红,缩着手不肯配合,还招来他一记轻拍,“一会给你瞧个好东西。”
蓝小米轻易就被转移了注意,“什么好东西?哎你别进来!浴桶这么小……你离我远些!”蓝小米缩在一边,不住躲着他sao扰,一桶水等两人洗完就剩半桶了。
罢了,蓝小米裹着个被单团在床上冒热气,薄幸擦着头发,将之前拿的盒子递给她。
蓝小米狐疑地掀开,见里面还摆着十来个小圆盒,打开一只看了看,不知是什么东西,瞧着倒是晶莹剔透,闻着也没味道。
“凉粉啊?”蓝小米一指头戳下去,便破坏了平滑的表面,软乎乎的膏状物黏在指头上一大块。蓝小米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沾得舌头上也是,登时耷下脸,“呃……这到底什么东西?”
薄幸抓着她指尖,眼神沉沉的,俯身朝她压过来,伸舌舔去她舌上的晶莹,在她呆愣愣的视线下,径直下滑到她腿间,双手抬了她一个倒仰,敏感的花缝间旋即划过一阵shi软。
蓝小米一怔,待要挣扎,薄幸的舌尖贴着柔软的贝rou,将残余的药膏蹭了上去,转而深入紧窄的洞口。蓝小米只觉一阵酥麻从脚底窜上来,当即软了身子,搁在他肩头的脚丫难耐地蹬了蹬。
蓝小米明白过来这药膏何用,为时已晚。薄幸拉着她的手,将指尖那点抹到了自己肿胀的阳刚上,又强摁着套弄了几下,让其充斥到绝佳的状态,牵引着探向觊觎已久的销魂之地。
圆硕的gui头浅浅没入窄小的洞口,一寸一寸往里挤着。蓝小米禁不住细声直喘,虽然依旧有些撑得难受,但药膏的润滑作用让她轻松不少,等深入到底,倒也未觉得疼。
薄幸看她神色还算好,轻呼了口气,撑着手臂缓缓律动起来。
粗硬的阳刚占据着甬道,贲张的脉搏紧贴着内壁,每一下摩擦都清晰异常,每每进入,蓝小米都提了一口气在胸口,如此反复,呼吸愈渐急促。
薄幸怕她难受,不敢尽根没入,凶悍的粗长留在外面一小节,衬着嫣红的花瓣,一种强势的满足感油然而生。随着渐渐开拓的甬道,薄幸的速度越来越快,响起啪啪的rou体拍打声。
“啊……啊……唔唔……”蓝小米呻yin了两声,又咬住了唇,攀着薄幸的肩膀闷哼。清醒之下做这种事,又叫得这么……这么放浪,总让她觉得好羞耻,一点都不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