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碰碰我。既然你可以碰别人,那你也碰碰我。”周誩抓着苏辛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腹,不甚清明的眼睛盯着他片刻,忽然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苏辛支起身体,故作镇定地发动引擎。“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他可不想在外面被人指指点点。
哪怕是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里。
好不容易把人连拖带抱地带上楼,进了玄关,周誩脱了力地往前栽,摔倒在地。
双颊酡红,热汗淋漓,望向苏辛的目光难堪又羞耻,他极力侧过身,试图把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藏起来。
苏辛不能真把人丢地上一晚上,怎么也得挪回卧室。
可刚碰上,周誩就应激似的甩开他的手,嗫嚅道:“别碰我……”被高温蒸腾的身体难耐地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看上去并不比不被苏辛碰好到哪儿去。
苏辛心情复杂地偏过头,随后执意上前把人揽在怀里,支着挪到了床上。
周誩高他一点儿,几步路走得磕磕绊绊。
举止之间充满了抗拒,甚至连牙齿都用上了。可牙齿刚扣上他的耳骨,却又一下子卸了力,颓丧移开。
“会受伤……”他说。
苏辛被这近距离的气息喷得脸颊泛着热气,心底七上八下,却不敢表现出分毫不适。
他是当哥哥,他得照顾小孩。
所以当他碰上周誩下身的时候,小孩氤氲了一层雾气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接着就在他的抚弄之下嘤嘤呀呀地呻yin起来。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分辨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过程中,苏辛也不好受。他一边在心底做着牢固的心理建设——这只是帮个忙……况且之前他就碰过了,没什么……
不过他算是知道了,周誩确实是个没有交往过的小处男。即便已经被药物支配,欲望缠身了,他也只是努力地蹭。
蹭床单,蹭地面。哪儿粗糙往哪儿蹭,越蹭越难受,最后在苏辛手里一个劲地挺腰,借此缓解身上烧灼般的痛苦。
苏辛被他的东西磨红了手心,想换一只手,周誩却像怕他离开似的按住了,覆在他的手背上,哀求道:“帮帮我,哥。帮帮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只有在哥的手里能感受到快乐。”
羞耻被全然抛开。
狰狞挺拔的性器像是寻找到了止渴的绿洲,竭力往前送,在略有茧子的掌心摩擦,周誩抓着苏辛的手,往自己的顶端抚弄,掰着纤长的手指微微蜷曲,揉着顶部打转,刺激欲望攀爬获得飘飘然的快感。
第一次是周誩偷摸着弄。
现在是周誩神志不清带着苏辛弄。
前一次苏辛在装睡,不敢揭穿。
这一次,却像苏辛在乘人之危?
周誩挺腰送了几十下,忽然止住。
水光潋滟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直盯苏辛,喉结滚动,低沉的嗓音喑哑道:“可以吗,我可以更过分一点吗?”
“你什么意思?”
苏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对话,他现在的心跳没比周誩缓和多少。或者,他们现在正处于同一频率上?
周誩的温度传到了他身上,最滚烫的部位在他手上生机勃勃。一回到床上,周誩就求着苏辛帮他把卫衣脱了,现在裸着胸膛极力往上,试图贴着苏辛。
结实的胸肌在汗水的浸染下透露出一种细亮的光泽,平时藏于衣物之下的身材没想到锻炼良好,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就是这样的吧。
苏辛不是没见过男人的rou体,但周誩显然不一样。
他的呼吸跟着周誩的节奏起伏不定。随后慌张地推了一把,周誩正抓着他的手,本身就绵软无力,被这么一推,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往后倒。
吓得苏辛又往前扑,下意识地护住他的后脑勺,结果后脑勺往地上砸,隔着个rou垫,往苏辛手里砸,砸得他旖旎的情绪消散了不少。
不等他龇牙咧嘴完,周誩翻身而上,二人的位置颠倒过来。
周誩在上,他在下。
唇舌急切地寻了过来,又凶又猛地勾缠,晶莹的涎水沿着二人贴着的唇缝之间滑落,至下颔,周誩拇指压上,抚去,更强势地捏着颔骨往嘴里送,固定地扣住打开口腔,掠夺所有关于他的气息。
与先前那个吻截然不同,就像要把苏辛吻断气似的。
真切让苏辛体会到与男人接吻和女人是不同的。
一边吻,一边把硬挺的性器往苏辛腹部怼。一下一下,似乎要捣进哪里似的。
分明全是被药之人主导,他却被自己的隔靴搔痒气哭了,“好疼呜……好疼……出不来,为什么出不来?”
蓬勃的大家伙戳得苏辛的宝贝都苏醒了,蹦跳着支起一个小帐篷,周誩当然感受到了,眼底爬上了红血丝。
苏辛穿着衣物,体体面面。他却是个发情了还得不到缓解的可怜小狗,不仅扒了个Jing光,还眉眼低垂,一颗颗眼泪就往苏辛脸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