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蒋离从西装口袋里取出小瓶香水,在那里喷了一下,才满意地起身:“去倒水吧。”
秦月眠:“……”
等秦月眠倒完水回客厅的时候,她看见蒋离正盯着阳台上的多rou。
那些多rou是当年他们一起挑的,分手后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她全扔了,唯独多rou没扔。
因为她觉得多rou是有生命的,不同于其他死物,其他扔了便扔了,多rou她舍不得,只要她养不死就一直养。
蒋离长身玉立,身姿挺拔,目不转晴地看着它们,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脸上似是回忆的表情,比刚进门的时候柔和了许多。
秦月眠夹紧双腿,感觉自己西装裤都快被yIn水浸透了,连忙把杯子递过去催他:“给,水倒好了,快喝吧。”
可蒋离不理会她的催促,大爷似的坐在沙发正中央,慢腾腾地喝水。
秦月眠怕被看出端倪,站得远远的。
明明是在自己家中,倒是有些心虚了。
秦月眠忍不住把视线投向那张俊脸,然后向下移……
刚刚蒋离压着她擦肩膀的时候,两人贴得很近,就连下面也是紧紧挨着的。
蒋离硕大的rou棒尽管没有立起来,却依旧让她感受得一清二楚。大rou棒隔着衣料,热腾腾地贴在Yin部。
秦月眠昨晚看着他的照片、念着他的名字自慰过,现在很快就shi了。
她也知道了自己心虚是为了什么。
她体会到了刚刚的不对劲,蒋离当然也能,只是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来。
他在车上就看出秦月眠shi了,并且急着挨顿Cao。
之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性生活十分丰富契合,蒋离知道秦月眠一切小动作,自然明白她磨磨双腿的意思。
而且,他看到了,今天秦月眠穿了黑丝袜。
蒋离喝完一口,嘴唇被水浸润过,略有些泛红,看上去很性感。
秦月眠不自觉地撇开眼神,有点赶人的意味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也不绕弯子,直接发问。
“在我走之前,我们是不是得算一笔账?”蒋离笑,笑得胸有成竹,拍拍身侧,“过来坐。”
“什么账?”秦月眠缓缓坐下,问得明显心虚,底气不足。
蒋离一把将她拉进,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指指茶几,上面空荡荡的:“我的烟灰缸呢?”
“我扔了,多少钱,我赔给你。”秦月眠拍走他的手,想了想自己的存折,觉得一个烟灰缸她还是赔得起的。
“不贵,也就两万,当时买来也就是当一个装饰品。”蒋离轻飘飘地说。
秦月眠咳嗽了一声。
什么狗屁烟灰缸要两万块?!
路边摊十块钱买的话,还买一赠一呢!
“也就一个小物件,你要是扔了便扔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蒋离十分大方地补刀,继续往她身旁凑。
秦月眠里远了点,立马回:“不用,一口价,两万。”
“对了,我送你的花瓶怎么没看见?”蒋离装模作样地巡视一周,眉头一蹙问道。
那个花瓶看上去也不怎么值钱,应该也没多少钱,秦月眠挺了挺腰杆,十分有底气地说:“扔了,我赔你。”
“扔了?这可就有点麻烦了。”蒋离颇有些烦恼地说。
秦月眠白他一眼,知道他是下决心赖下去不走了:“你可别告诉我那是古董,我还不至于那么好骗。”
蒋离笑笑:“谁告诉你那不是古董的?我当时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家里拿过来的。”
这话半真半假。
他的确是从家里拿的,那件花瓶却的确不是古董。
蒋离难得用这么正经的口吻与她说话,但谁又能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月眠辩驳说:“你当时拿过来的时候也没说是古董,更何况它已经被扔了,死无对证,你爱怎么忽悠我就怎么忽悠我吧。”
“呵。你是打算胡搅蛮缠了?”蒋离往沙发上一靠,细细打量她。
三年不见,秦月眠长得更开了。
之前就漂亮,现在会化妆后多了几分风韵,可以称得上绝色。
腿长了不少,胸也大了。
怎么腰还更细了?
离开他后连饭都吃不饱吗?
“那你开价吧,价钱我接受我就转你,我不能接受,你就当没给过那个花瓶。”秦月眠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好,三百万。”蒋离真一口价。
秦月眠:“……”
什么破花瓶,要三百万?!
“你既然拿不出来钱,我可以不要你赔。”蒋离看穿了她的窘迫。
“什么意思?”秦月眠警惕地问。
蒋离起身逼近:“秦月眠,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我无论提什么要求,你都必须答应。”
秦月眠:“......”
秦月眠没敢直接答应,虽然听上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