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暖,樱花已经开了又落,明媚的春光就意味着可以换上轻薄的春装了,施施却因为天气的明媚而恐惧,每个周末,都是施施的噩梦,不重样的玩弄每次都让施施控制不住得一次又一次高chao,满满一衣柜的不同样式的衣服之前因为天气冷,沈清言都只是在有时间玩弄她的时候才让她穿,而现在,就算沈清言因为工作不在家,她也要整天的穿着这种羞耻的衣服一个人在家。
“换上。”
沈清言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算做了很多次,施施依然觉得很羞耻,但她别无选择。春天校服也换成了春装,慢慢褪下上衣的衬衫,露出女孩浅粉色的内衣包裹着的浑圆。
还好沈清言不强迫她上学时也要穿着情趣的内衣,在沈清言又如实质的眼神里,施施乱七八糟地想着。
而沈清言看着女孩胸前饱满的白嫩,想的却是这小包子快要长成小馒头了,都是自己的功劳。
沈清言一瞬不瞬地盯着,就算施施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也还是很难忽略那目光在自己身上不停扫视时留下的灼热感,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得身体被这么看着,已经自己慢慢的热起来了。弯腰褪下校服裙子时,感觉沈清言看着自己胸前的沟壑,施施感觉到自己身下有热热的ye体流了出来。
这个发现让施施瞬间红了耳尖。脱内裤时,施施掩饰的夹着腿,然而沈清言还是眼尖地看到花xue在内裤上拉出的银丝。
“sao货。”沈清言目光沉沉,抬手没有留力,猛地扇在女孩高挺的rurou上。“啪”地一声清脆响亮,女孩“呜啊”痛呼,柔软的nai子夸张地变形,向一边倒去,又撞在了相邻地乃rou上,两团白rou都留下了刺目的红肿,两团nairou都夸张地颤动着。
男人本来就不满意周末的临时事务,在他的计划里,原本是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来玩弄这个娇嫩的继女。摇晃不已的nai子和肿硬起来的nai头更是勾起了男人的火气,他重重地抽打着嫩生生的nairou,让那团白嫩摇曳地快要飞起来。
“啊啊啊爸爸,不要打了,好痛啊呜呜呜…”施施被这突如其来的“nai光”吓懵了,只能依着本能哭诉求饶着,只觉得乃rou上火辣辣一片,ru根更是疼的酸涩,两团nai子相互撞击,发出的脆响竟不输于男人的巴掌声。
“爸爸,爸爸,绕了施施吧…”女孩的nai子娇嫩,男人的巴掌又狠又重,施施挨不了几下就受不了了,摇着头红了眼睛不停求饶,却不敢后退闪躲,只能咬着呀挺着nai子挨打。
男人直到把nai子打的生生肿大了一圈才停,女孩得了饶恕,这才发现腿间的水ye已经沿着腿跟流下来了。
“哼,”男人上前狠狠揉了一把saoYin蒂,把沾了满手的水ye抹到了nai头上,这才放她去穿今天的“衣服”。
“这是…”施施为难得看着手里的衣物,羞得耳朵尖通红。
这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根布条和拘束器。施施翻来覆去看了好久,也看不出这到底是怎么穿的。她勉强能看出布带圈出了胸前的镂空,认得出ru夹和手脚铐,却不明白两根比她半身还要长的杆子是做什么的。
“2分钟穿好,不然领罚。”慢条斯理穿上西装的沈清言风轻云淡的命令着,却把小施施吓得笑脸一白。
沈清言的惩罚…
她不敢再多想,只是也没了时间犹豫。她勉强扣好几根带子,黑色的皮质带子如同ru拷,将圆鼓鼓的小nai子托的更加鼓突,她带好手脚拷,又颤着手给自己戴上ru夹,却因为男人刚刚抹上的水ye,夹子滑到了最敏感的nai头末端,施施疼的浑身一抽,花xue却又吐出一大口水。
她手忙脚乱得将ru夹夹好,又将被水ye冲的滑出一点的跳蛋又塞回xue口,又把男人准备的肛塞费力地塞进后xue。
纵然施施很努力,却还是没能逃得过沈清言的惩罚,他帮她固定好那两根杆子,施施才意识到这跟杆子的作用。
细杆连接着ru夹和脚铐,有限的长度让她没有办法直起身来,只能被动的撅着屁股,仿佛邀请着谁来打一打、Cao一草这小屁股,手铐固定在杆中间,让她的手也没办法移动,只能被动的放在腰间,两脚之间悬着脚链,每迈出的一步都很有限,可走每一步,都会牵扯着ru夹猛拽稚嫩的nai头,拉出一阵炫目的ru波和一阵酥麻的疼痛。
沈清言用力压下施施的腰,将她摆成nai子高挺、屁股高撅的样子,杆子不橡铁链,没有移动的富余,一但固定好了就没有活动的余地了,因此,男人用外力摆弄的动作又让原本肿大的小nai头被拉扯的更加充血,男人又在上面抹了点yIn水,着迷的看着仿佛玫瑰吐露的nai头。
男人心情很好地出门了,女孩却只能保持着腰肢下折的姿势赤脚站立着,没办法移动,更不能坐下。
腿间的跳蛋和后xue的肛塞都被男人远程遥控着,现在已经嗡嗡地震动了起来。女孩两腿一软,呜咽了一声,却只能努力站直,刚刚身形不稳的代价就是两只nai头被狠狠扯动。
沈清言走时交代了,要施施记得接他的电话。施施这样显然不能上楼,不过一楼也很大了,三台电话分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