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神迷离、面色chao红地倒在床上喘息的女孩,她的腿间水光一片,身体还无意识的微微抽动着,男人伸手握住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将女孩提起来,无视女孩轻微的挣扎和抗议,刀锋般的薄唇继续吐出锋利伤人的语句:
“本来想着你是第一次,想着给你几份怜惜,没想到是小看了你这副sao浪的身子,被摸几下就chao吹的贱货,果然是你妈一样的sao。”
这话是说给施予听的,也是沈青言说给自己听的。
沈清言早就对这个干净如天使的女孩生出了旖旎的心思,但她不仅还未成年,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女。虽然自己本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要迈出这一步,还是要经过一番思想斗争。
不过他的确大大低估了施予身体的敏感程度和诱人程度,沈清言知道,自己已经抗拒不了这块到嘴的肥rou了,他需要一个理由说服自己。
施予原本朦胧的神志听到被提及母亲,瞬间挣扎着找回了几丝清明,被沈清言侮辱性的词汇刺激到了的施予开始不停地挣扎。
沈清言不理,抓着这副娇小的、被绑着的、毫无反抗力的身体随意摆弄着。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反抗,另一手手指开始侵犯那从未开放过的花xue。
“放开我…混蛋…禽兽…哈…”
求饶并没有用,沈清妍侮辱性的词语让施予更看清了现在的情况,尽管高chao过后,施予感觉浑身满满的无力感,但她还是试图反击,更何况那个男人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正向更深处探索着。
但女孩略带沙哑的少女音就算在骂人,也起不了一点威慑的作用。
施予感觉到男人粗粝的手指正慢慢的探入那从未被碰过的甬道,从未被人碰过的xue口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一时间紧张得绷紧了身体。
沈清言摸到了甬道里那层薄薄的阻隔,感受着女孩僵硬的身体,顿了几秒,将手指拿了出来。
施予稍稍松了口气,却看到男人离开了床边,打开了墙壁旁的立柜。
那立柜足足占满了沈清言的大卧室的整整一面墙,此刻,却看到柜里整齐地挂着一排排的情趣衣物,和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手铐、皮鞭甚至还有一架木马。沈清言又从柜子里拉出一个箱子,一抬手把箱子里的东西哗啦啦地倒在了床上。
满满一箱子的情趣用品,各种型号不一、样式不同的跳蛋、按摩棒,还有麻绳,蜡烛,各种不知名的ye体、奇怪形状的羽毛,还有8、9个圆珠连起来的一串。施予认识不认识的琳琅满目,将沈清言大大的双人床足足铺满了一半。
施予目瞪口呆的看着,听到沈青言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可都是你妈妈的宝贝呢。”
施予愣愣的消化着这一句里的信息,沈青言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些都是她的宝贵遗产,现在就要传给你了,她挑选这些东西的时候,大概也想过你以后用起来的样子吧。”施予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清言便拿了一个眼罩,从背后被蒙住了她的眼睛。
那个晚上,施予被绑着、下身塞着跳蛋,蒙住眼睛在床上被玩弄了一整晚。(*彩蛋)
施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直到第二天在自己的房间醒来,手臂上的绑痕和下身还残留的酥麻感告诉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做梦。
让施予意外的是,沈清言不但没有没有弄坏她的处女膜,甚至没有亲自上阵对她做什么,玩弄施予的只有那些玩具。
施予几乎以为沈清言要放她一马了,但等她准备起床才发现,她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打开衣柜,里面全都是各种透明半透明的情趣睡衣。
施予的衣柜已经被换过了。只是施予后来才知道,当时沈清言能够给他留一衣柜的情趣睡衣,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两个月后天气转暖,沈清言甚至不许她在家里挂一片遮羞布。
施予正式开始了成为沈清言的禁脔的日子。
沈清言悠哉的吃着早饭,了解他的人会发现他现在心情很好。楼上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现在沈清言不再需要装作认真吃饭的样子,他应声抬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二楼的转角处。
脚步声一响起就停了,它的主人似乎很是犹豫,沈清言就那么很有耐心的抬头等着,过了好一会儿,穿着透明睡衣的施予走下楼来了。
施予选了一件纯白的睡衣,上身是镶满了白色羽毛的胸罩,虽然底料是透明的,但好在有密密的羽毛装饰,遮住了女孩儿胸前粉红的蓓蕾,但遮不住胸前浅浅的沟壑。下身是同样铺满了白色羽毛的内裤,堪堪遮着女孩萋萋的芳草。外面罩着半透明的白纱,这是施予能找到的布料最多的衣服了。
女孩纤瘦白嫩的身体笼在白纱里,被窗口的阳光照着,纯洁美好。
沈清言看着女孩慢慢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来,动作有些别扭,眼中止不住的露出笑意,这件衣服固然是布料最多的,但有个玄机,内裤上Yin蒂和xue口处都镶嵌了珍珠,沈清言知道,只要一走路,xue口处较大的珍珠和Yin蒂处两颗较小的珍珠就会开始摩擦女孩敏感的xue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