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擎还要动,白锦珍推了推他的胯:
“别动别动……你太大了,让我缓缓……”
身体状态还没准备好,硬来也能忍但是没必要虽说现在地位不咋平等,但是在性事这事上,可没有平不平等之说。
——而且她完全搞清楚了对方对她的底线不高。
程擎很难得的想怜惜一个女人,不过也许该说她是个孩子,一个十九的孩子,因为对她感兴趣,所以她的档案他记得很清楚。
能做到他这个位置上,当然能忍,而且干涩着干,他也不怎么爽。所以他没动,吸了口气压压火,把小姑娘抱起来:
“想去床上还是椅子上?”
白锦珍想了想:
“去床上做完了我能在你床上睡一觉吗?”
不过她更喜欢桌上,背后有落地窗,对面是栋楼,这种随时会被偷窥到的刺激感她很喜欢。
——但是不管是牢房还是禁闭室的床都不太舒服,能在他床上睡一觉也不错啊。让他嫖爽了,她就有好觉睡了。
程擎看她这个思前想后的幼稚的小孩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有些地方太过单纯,单纯得甚至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们是同类,他早知道了她是个血气森森的丫头。
“还允许你用我的私人浴室洗个澡。”
白锦珍倚仗着他正抱着自己不会松手,把圈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松开了:
“好诶,去床上去床上~你真是个好人!”
——毕竟干自己的典狱长已经很刺激了,再刺激一点的可以下次干。
——而且典狱长看起来太禁欲,可能比较喜欢普通性爱。
程擎实在是哭笑不得,把她拧到床上去了,和她做几乎没有什么和娇弱的女人做的实感,她仿佛就是一个不晓事又充满了活力的孩子,让他平白的生出了几分愧疚心罪恶感……以至于他甚至想问她究竟知不知道两个人这是在做些什么。
她的身体也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紧致得不像样,他摸个不停,手下的皮肤丝滑得像丝绸。这层薄薄的丝绸下面潜藏着有力的肌rou,块块分明。他俯下身吻个没完。
“这么喜欢我的小腹?”
“是啊,很美。”
被恭维了,她很喜欢,藏着子宫的地方被吮个没完,温厚的唇让她越发shi润,腰间像过电,抖腰抖个没完。
她对待欲望过于诚实,噫噫啊啊地叫着似乎要让整所监狱都听见,一点也没有一般女人该有的羞耻心,一直提要求,让他顶这里舔那里,要这要那。
程擎再次生出了一种怪异之感,这个女孩仿佛真的不清楚她是身处于一所满是恶人的监狱,趴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恶人。分明他是典狱长,她却显得地位更高,像在旅馆里嫖一只自己挑的鸭。
有心找回主场,滑进去干得又深又狠,咬了牙干。
“艹,干太快了,我会去得太快!”
“艹艹艹!慢……”话音未落,她反弓了身体,尖叫着高chao了,眼前一片花白。下身死死地缴住对方,再是不想射也射了满花谷。
喘息着,程擎被狠狠咬了一口:
“叫你慢点干!这么快高chao好空虚!”
程擎也同样咬了回去,最后做了三次,第三回她只剩瞎哼哼的劲了,任由他自个儿Cao劳,自己半梦半醒地埋在被子里眯着眼睛盯着他,懒怠得像条咸鱼,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肩上挂好,一下一下往里顶。
“这个姿势好深。”
“爽吗?”
“太深了,顶着了涨。”
程擎俯下身吻她:
“我顶着的是你的小子宫,麻酥酥的爽吗?”他天赋异禀,干女人没人经得住这么弄。
“涨,不怎么爽。”一派淡定……
男性尊严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冷哼一句往里一个深顶,威胁道:
“我非让你喜欢上这滋味儿,下次跟你宫交。”
他本还打算多玩一会儿,白锦珍嘲笑他打算找回主动权的做法,见他打算拉长战线,中途使坏并了腿,小腿锁住他结实的tun,扭扭腰一锁小腹,麻木的活塞运动来了猝不及防的刺激,他就闷哼着释放出来了。心里默默来了句“艹”……
白锦珍被他烫得也仰着头不成字句地呻yin起来,全身僵硬抽搐打颤,已经不想要的绝顶意外到来,绵长的舒服。——仍然很快乐但生理接受无能。
程擎对于自己造成的成果很满意,没劲了,大象似的压过去把人搂进怀里,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身体渐渐软下来。
“要不要洗澡?”
白锦珍已经迷蒙着快进入睡眠了,又被他沙哑的嗓音生生拽回来,她不仅想洗澡,还想喝水,还想吃饭,不过更想睡个好觉……她轻轻挪了挪脑袋,算是回答了。
程擎毕竟三十四了,再厉害也比不了二十四的,干这体力活也觉得有点累,好在对方糙得很,不用耐着性子哄,也不用他照顾自己的床伴的感受,双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