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宬?清早起来就洗漱好坐到了原木几旁等待,不多时,白泽推开移门,今日他穿着一身铜青的交领浴袍,浴袍底端绣着大片的金线黑松,一式的宽束腰封,用一根手指粗的金线在中间系住。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套衣服和一个琉璃瓶,坐到宬?对面:“昨日睡得可好?”
宬?红着脸点了点头。
白泽轻叩桌面:“上来。”
对于上桌子这件事情,宬?已经很熟练了,他还是和昨天一样在桌子上跪坐好,耳朵尖红红地等待老师的下一个指令。
白泽把琉璃瓶拿了出来,“躺下,把衣服掀开。”
宬?这才知道老师这是要给自己上药,昨天宬?睡得沉,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白泽一说才发现昨天被蹂躏的地方都有些肿痛,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但是想到这些痕迹是白泽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他身上就泛起了热意,连肿痛都变成了搔麻痒意。
宬?在桌子上躺下,把自己的黑色T恤撩了起来,本就肥硕的胸ru上布满了指痕掌印,ru晕和ru头更是红肿得比平时都大了一圈,T恤被掀开的时候,两个肥nai头软弹地蹦了出来,saosao地带着rurou抖动了两下,不过一天的时间,saonai都已经知道怎么勾引男人了。
白泽把琉璃瓶的瓶口对准了肥肿的ru头倾倒出药ye,那透明的药ye从ru尖四散流向丰满的ru缘,白泽用两根手指从ru尖一圈圈向外抹开,丰润的nai子就被涂抹上一层晶亮的色泽。
白泽的手指并不多做停留,两只肥硕的nai子被抹好之后,宬?自觉地将腋下露了出来,那里的saorou更是被掐得肿鼓肥大,两瓣儿saorou像丰满的rou唇似的,sao红sao红的,白泽依旧将药ye倒上,手指顺着saorou中的细缝儿来回划了两下,宬?就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婉转呻yin。
等两边的腋下都上好了药,白泽把宬?的双腿打开,裤子脱下来的时候那粗长的几把已经微微抬起头了。白泽径自把那一双长腿往前压,直到整个人都折了起来,那嫩xue儿也就毫无阻碍地呈现了出来。
当琉璃瓶里的药ye倒到嫩比上的时候,那处还和其他地方不同,小嫩比感受到了凉意,贪吃的小嘴儿一吞一吐的就把药ye吃进去了。白泽少不得细细地把药ye抹了一圈儿在Yin唇上面,最后手指沾了一点儿喂给了sao渴的xue缝儿,浅浅地抹了两下,就这样,手指抽离的时候还被rou唇夹了两下,明明是还没开xue儿的嫩比,却连男人的手指都馋得不行。
白泽抽出的手指顿了顿,长长的睫毛颤动两下,光影中像是扑腾飞出两只黑色蝴蝶。他把宬?的腿翻过来放好,从袖笼中掏出绢帕,正要擦拭,宬?却已经坐了起来。
他的衣服裤子都还没穿好,大半肥屁股露在外面,红肿的肥ru上nai头挺立着,明明是一副欠Cao的sao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尊师重道的很:“老师,对不起,弟子把您的手指弄脏了,我来帮您清理可以么?”
等白泽一点头,宬?就捧着白泽那两根修长的还沾着黏ye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厚舌轻柔地包裹住手指,舌尖打着圈儿帮白泽“清理”着,渐渐地,那修长的手指夹住了厚舌在宬?的嘴里任意戳弄进出,宬?舒张着喉咙让白泽任意玩弄喉舌,不及吞咽的涎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在那修长的手指抽出来后,那殷红厚舌还不舍地追出来轻舔着手指,眼里是一片朦胧渴求。
白泽勾起嘴角,抬起宬?的下巴,两人相距不过一寸的距离,清爽的泉水味道向宬?的感官铺面而来:“不错,很乖。”
宬?露在外面的几把已经完全立起来了,全身都是一副想被男人Cao的气息,白泽却又放开了手,完全是一副好老师的架子:“这是你今天的衣服,去换上吧。”
在宬?翘着几把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在即将踏进里屋的那一刻,白泽又开了口:“今天的内衫是因为你身上的伤特别安排的,看看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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宬?换完衣服就回到了白泽跟前,今天的训练服上面是一件宽袖的红色直垂,外面披着白色羽织,底下是白色的袴,衬着宬?健硕的身材,看起来十分威风。
白泽带着他来到了屋子的空地上,不知何时在旁边多了一个兵器架,上面放着两把木剑。白泽拿了其中一把,随手挽了个剑花:“剑术,刺,挑,劈,砍,这些技法无论在何处,都是大同小异。”
“你从小就学习剑术,这对你来说肯定容易。”他把剑竖直在了背后,另一把从架上拿下,抛给了宬?,“忍术除了剑法,还需行走在外时有混入市井的功夫,名叫‘游艺’,今天我们就用剑术来做个赌注。”
白泽眼波微转,青色衣袍上的绣金熠熠生辉,贵不可言:“输一件,便脱一件衣饰,殆尽为止。”
宬?把手中的剑掂了掂,眼中满是斗志:“好!”他在二十岁的时候得过全国的剑术冠军,近些年来也从没荒废,在获得力量之后他的剑术更是无人能敌,想到老师能在他面前一件件解下衣袍……宬?的喉结滚动,眼睛不自觉地落到了白泽下腹的位置。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