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主已经很久没有“失去过意识了”,当他从黑甜的梦中醒来,还未睁眼时,感觉周身暖洋洋又软绵绵的,如在云端。他舒服地蹭了蹭,手一伸就抓到了一手的绵软长毛,随后慢慢睁开了眼。
宬?的脸颊睡得红扑扑的,他瞧了眼芥子里的天晷,这一睡,竟睡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他半坐起身,那暖洋洋的感觉原来是他被揽在了这妖兽的怀里,那长毛蓬松柔软,却是舒服的紧。
此时他灵台清明,千年来从未有过的轻灵爽透,似乎连灵力都有所Jing益,打心眼儿里舒服的紧。白泽见他起身,便也起身来,乍一下从毛茸茸的怀抱里出来,宬?觉得有点不悦了,想起之前被这畜生肆意舌yIn的场景,拉长了脸摆起了仙主的架子誓要这畜生知道他的厉害。
仙主衣衫不整,半开的亵衣露了胸前大片风光,下身的亵裤早就不翼而飞,只有亵衣还勉强遮了半边屁股。头上端正的发冠早就落了下来,头发散乱着给那俊颜上平添了一副媚态,玉颜如画,端的是九天至尊的样貌堂堂,明明动动手指就能让这等妖兽吃尽苦头,可那修长光裸的腿却只踹了白泽软软的肚皮一脚,凤眼一横:“谁叫你起来的?”
白泽乖乖躺了回去。
宬?犹未解气,和白泽算起了总账,他的脚窝在白泽暖暖的肚皮里不想拿走了,就又捶起了拳头:“只让你看看,谁让你舔上来了?你可知你刚刚用舌头jianyIn了我的嫩xue儿,这可是,可是要负律法责任的!”
仙主扭了扭屁股,被那畜生破开了嫩xue儿,现在还shishi黏黏的,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他手一挥,三界令法就出现在了空中,宬?指着一条为白泽读了出来:“未经当事人允许擅自jianyIn他人,处鬼窟百年监禁。”
白泽显然是明白了,水蓝的眼眸惶恐地瞪大了,眼睛里失去了光。
宬?满意地把卷书收了起来:“这次念在你初犯,我就不状告你了,但若是再不按照我的指令随随便便玩弄我的嫩xue儿,有你好果子吃的!”
宬?制作出的法令,他自己便能倒背如流,若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要取证的,他脸上热度不减,若是被别人知道他不过被那畜生舔了两下sao水儿就喷成那个样子,还因为chao吹昏睡了过去,这可如何见人啊?
白泽见这玉人儿不气了,从一旁叼来了准备好水和果子,他担心这玉人儿过了这么久会渴会饿,趁着他在安眠,去寻来了些甘果,用清水洗净了,好好地盛在荷叶上。
宬?啜饮了些水,在九天之上他从来只喝天泉水或者是百花朝露,即使如此,若是仙侍烹煮不好也是不能入口的。此时不过是池中清泉,却觉得甘甜无比。宬?咬了口果子,也一样的甘美回甜,他懒洋洋靠在白泽的身上,赞叹道:“果然是好山好水出——”
他本想说一句美人,可转眼看到白泽那灰扑扑的毛发,轻哼了一声闭口不言了。
白泽显然还不能理解“言外之意”,扑棱着毛茸茸的尖耳朵等下文。又见宬?不过咬了半个果子便不再吃了,舌头一卷从宬?手里把果子吃了。又惹得宬?一怒:“谁让你抢我果子了?还给我!”
又扑腾着要去白泽嘴里夺回来,动作间荷叶里的果子都落了一床。白泽不过两口嘴里的果子便没了,此时只好用带着果香的舌头安抚地舔着宬?的俊脸:你要吃我再去给你摘。
一被舔,宬?就窝在白泽怀里不动了,他揉着白泽的大耳朵笑道:“瞧着你还算乖顺可人,随我回仙台做个小宠吧!”
白泽的舌头大,沿着宬?的脸往下,就舔到了锁骨脖颈,宬?抱着白泽的脑袋,身子软绵绵的接受着舔弄。动作间那松垮亵衣里浑圆的nai子都要滚出来了。
宬?雌雄同体,nai子发育的也不小,穿衣时硬铠裹着只让人觉得伟岸,可硬铠一脱只留着亵衣的时候,那可不就是一对sao唧唧的肥硕大nai?此时大nai的主人也没想遮着掩着,玩闹间不知多少次粉红ru晕都漏出来了,此时也挺着nai子,显见是已经准备好了把nai子给这妖兽肆意舔弄yIn玩的。
看见那深深的ru沟,妖兽明显是激动不已,却在即将舔上nai子的那一瞬,停了嘴。宬?正等着那大舌好好裹吸自己的nai子呢,此时却久等不来,打眼一看,这小兽明显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却一副忧虑的样子,只对着nai子哧哈哧哈喷气儿。
宬?看这表情就知道为什么了,真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咬着牙道:“是本尊允许你这畜生舔nai子的,啊……”
一有了命令,白泽简直撒开了欢儿,大舌头一卷就把亵衣褪去了,粉嫩的ru果受了刺激饱涨起来,鼓得有樱桃大小,兽舌来回刷弄那挺立的nai头,不过一会儿,那ru白的nai子上便都糊上了妖兽的涎水。
宬?没想到舔nai子也能这么有感觉,腰身都挺起来,捧着nai子往妖兽的嘴里送:“啊,nai子被舔的好爽,怎么这么美,唔……两边都要,啊,大舌头使劲儿压nai子,啊啊……saoru头又弹上来了……”
白泽像得了什么有趣的物什一样,先是用舌头使劲儿把那饱涨的ru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