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殇愣了一下:“怎麽回事?”
江澜别过头去,打算绕过御子殇直接上车,却被对方用力抓住手臂。
江澜吃痛地嘶了一声。察觉不对劲的御子殇立刻卷起他的袖子。
映入眼帘的累累伤痕让御子殇的笑容瞬间凝固。
“澜澜,是谁做的?”御子殇的眼中闪着冷光,“告诉我。”
“没什麽。”江澜冷淡地收回手,绕过御子殇兀自坐上後座,“对了,恭喜您,您的目的达成了。”
御子殇蹙起眉头,欲待开口,就听见江澜这般说道:“我想通了,今天回去……就可以准备了。”
精神洗脑,人格重塑。
御子殇瞪大眼,彷佛听见了什麽不可思议的话语:“你认真的?”
身心受到巨大创伤的江澜只是疲倦地点点头,没等到御子殇的回答便倚靠着车门沉沉睡去。
御江澜睁开眼,低声骂了句晦气,简直要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八字犯冲,不然怎麽睡个觉都会梦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走下车,衣服里藏着枪枝的小张跟小黄紧随在後。
“……黄叔,张叔,我就回家拿个东西,你们也不用一直跟着吧?”
“老爷吩咐过我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少爷。”小张说,“少爷,请别让我们为难。”
御江澜捂住脸,他太难了他。
走到家门口,他的心中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安全感和期待,这份感觉让他生理性的不适。
御江澜掏出钥匙准备开锁,却发现大门根本没有阖上。他不动声色地推开门,这个时间点沈清泽应该睡下了,但客厅却是灯火通明,而且还隐隐传来了嬉闹声。
“真不是我说,小美人的屁眼真他妈紧,肏起来比女人的骚逼还带劲!”
“兄弟,我建议你等下去试试他的嘴,妈的,老子刚插进去就差点被吸出精来!”
“等下咱们去用尿内射他如何,喝那麽多酒,我有点想尿了。”
“要不然记个数啊,看看他那张贱穴能装多少人的尿。”
“我要尿在他的嘴巴里哈哈!”
哇喔。
御江澜打了个手势,身侧的小张跟小黄立刻掏出手枪,直指客厅这群大咧咧地穿着短裤喝啤酒的男人们。
嗯……好像有点印象,但又不认识。
御江澜手指抵着下巴,狐疑地打量着这群男人,在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前便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气氛骤变。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众人浑身僵硬地看着同伴血肉模糊的身躯,霎时被恐惧扼住了颈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安静点,我怕吵。”环顾一圈後,御江澜果断放弃思考,直接问道,“你们有谁上过沈清泽,麻烦举手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
这场面,谁承认谁傻逼。
“我看看啊,你们还有五个人……这样吧,我来倒数,我饶过举手快的前两名,抓最後三个当替死鬼。”
御江澜的脸上挂着纯粹的笑容,“倒数,三,二,一!”
五发子弹无声地划破空气,一发发射入男人们的眉心之中。
“开个玩笑,别当真啊。”
御江澜将冒着烟的手枪收回枪匣,优哉游哉地活络了下筋骨,“黄叔啊,我记得您挺擅长伪装命案现场来者?”
小黄点头,二话不说开始着手布置现场,效率十足。
走进卧室後,御江澜毫不意外地又看到几个男人将床上的沈清泽围成了一圈。
御江澜冷淡地注视着这场暴行。
骑坐在男人身上的沈清泽浑身上下布满了黄白相间的肮脏体液,将男人们对他所做的一切暴行昭示得淋漓尽致。
他的後穴被灌满了精液,小腹微凸,已经被生生肏晕过去。可即便这样他仍被男人紧扣住纤细的腰肢,下半身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起伏而摆荡。
他的上半身被身後的男人圈进怀中,男人正一脸迷恋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并时不时搓揉他的鸽乳,玩弄他的乳环,逼出他无意识的泣叫。
另外两个人则自发地扣住他的腕子,用他柔软白净的掌心来自我安慰,俨然将他将成了泄欲用的道具。
“唔嗯……”沈清泽的眉头就连在睡梦中都没能舒展开来,他的呻吟破碎又迷茫,染着情动时的妩媚,勾人的淫荡。
默默地填充完弹匣的小张将手枪递给了御江澜,御江澜把玩了下手枪,然後在爽得没边的男人们射精前朝他们挨个开了枪,那叫一个准,一枪一个狗杂种。
御江澜吹了个口哨。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踏着悠悠步伐走近了瘫软在血色残骸中的沈清泽。
他将沈清泽从男人硬挺的阴茎上拔起,饥渴的小穴离了男人的大肉棒,正空虚地收缩,彷佛在乞求着新一轮的填满。
沈清泽闷哼一声,梦呓般地喃喃了几句,声音很轻,却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御江澜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