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交映,照出她明珠般的面容。
原来她早已经求过……
慕如映明知道这只是她的醉后浑说,却实在忍不住狠狠动了心。他喉间干涩,连自己都觉察不出声音发了颤:“臣如何配得上侧君之位?”
也不知道触动凤雪篆的哪门心事,她似生了千万般委屈,揪住慕如映道:“昭乐就是喜欢先生,为什么先生不喜欢昭乐?”
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慕如映便是有再多的话,此时也都忘了。
他自然……自然是喜欢她的,喜欢了这么多年,却总怕先来后到,比不过那先帝亲选的凤君,换不得她一心相待。
今日才知,皆是他庸人自误。
慕如映再也难抑,借着翻涌而上的一股情热,扳过凤雪篆来,衔住她唇上朱脂,细细舔吻。凤雪篆醉里却偏生好强,反过来把他推倒在地,红着眼眶欺身而上,愈发强势地吻过来,边吻却边呜呜地哭,倒弄得慕如映不知所措起来。
慕如映虽比凤雪篆长了些年岁,可至今未曾想过婚配之事。原想着此生也就这样罢了,没想到还会有今夜这般,与凤雪篆亲近之时。
倒好像他是凤雪篆强抢来的良家男子一般。
过了良久,凤雪篆哭够了,便放开慕如映,直起身子。慕如映只觉得怀中一冷,身下玉砖的透骨寒意突然蔓延上来,打了个激灵。
他困疑又不安地望向凤雪篆,怕她抽身离开,下一秒,却是凤雪篆隔着层层衣物,摸上了他那处。
慕如映狠狠一颤,眼中染着情欲之色,战兢唤道:“陛下……”
凤雪篆嘟囔道:“别说话。”
她刚哭过一场,双眼红着,神情看起来又委屈又无助,动作却宛如凶悍的小兽,气汹汹地拨开慕如映的衣摆,握住他从未经过此事的那物,指尖细细地在顶部打着圈。
慕如映哪里禁得住这个,只觉一股酸麻从下腹直窜上来,身子抖得厉害,又听凤雪篆让他别说话,一时间只晓得点头,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把齿间惶急的惊喘声遮去了八九分。
凤雪篆指尖沾了些他顶端滴出的玉露,在jing身上涂抹开来,她微眯着眸子,把玩似的握着那挺立的东西上下捋动。慕如映被她弄得瑟瑟发抖,不多时呜咽一声,在凤雪篆手里泄了白Jing。
凤雪篆很是满意地把他的初Jing拢在手中,眼风如丝地看向慕如映:“嗯……先生……”
她撒起娇来声音又柔又媚,较平日里张扬的样子相去甚远。见慕如映犹自大喘着未说话,她又像要哭:“看我!”
她仿佛把他作了一段幻梦,抛了平时的客气疏离,再度伏了上来。慕如映的衣襟早被她弄得散开,凤雪篆的身上亦只有一件薄衣,隔着轻薄的衣物,少女柔软的鸽ru贴着慕如映胸膛,一脸委屈地蹭来蹭去。
“先生为何不肯说话,莫非是厌了昭乐。”她一贯会胡搅蛮缠,又硬拉着慕如映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委屈巴巴地掉着泪珠,“先生碰碰昭乐嘛……”
她身量纤细,登基后更是清减了不少,幼嫩的细ru只堪盈盈一握,柔嫩的ru珠贴着慕如映的手心挨蹭。比起少女玉肌雪肤,身上衣衫再轻软也过于粗粝,直磨得凤雪篆睫下沾泪。
慕如映不忍看她难过模样,仿着凤雪篆的做法,挑开她的衣襟,握住柔滑的雪ru,轻抚上她方才蹭得红肿的ru尖,惹来凤雪篆娇颤轻yin。
凤雪篆双手撑在慕如映身上,扬着头,腰肢阵阵发软,差些就要融作一片春水。她跨在慕如映身上,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面色绯红,气息急促。
慕如映也受不住了,却不敢逾矩,声声唤着:“昭乐……昭乐……”
凤雪篆哼了两声,不太清明的脑海中终于忆起昔日所学。她咬着唇,撩起薄如蝉翼的罗裙,雪白的腿心处,娇软的玉户早已经shi腻一片。
她扶着慕如映的阳根小心坐下,试了几次却都滑开,急得二人满头是汗。
终究还是慕如映道了声“臣僭越”,扣着她的腰,徐徐送入。
前头甫一进去,凤雪篆“哎呀”一声,蹙紧眉头,慕如映见状停下了动作,凤雪篆等了片刻却急了,往下一沉坐到了底,却又痛得呜呜哭了起来。
慕如映忙去牵她的手:“可是太疼了?”
凤雪篆摇摇头,她一边哭一边抱着慕如映的手臂,讨好也似地放在酥ru之间,期期艾艾道:“先生揉一揉,便不疼了。”
这个小混账!慕如映一口气在喉中噎住。
凤雪篆渐渐的也不哭了,和慕如映从地上折腾到了榻上,直到深夜才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慕如映强撑着起来,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却有一枚玉扣怎么也寻不到。榻上泪痕犹干的凤雪篆翻个身,嘀咕一声:“先生……”
他落荒而逃。
次日酒醒后的凤雪篆浑身酸痛,独坐着无言了半晌,才招刘涓进来问:“朕昨夜……朕难不成真对丞相做了什么禽兽之事。”
问话归问话,她当然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