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咂”的声音。
裙子底下的手却抽插地越来越快,渐渐地,胡萝卜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换上了去了皮的丝瓜,把湿淋淋的胡萝卜放到桌子上。
“呜┅┅呜┅┅”因为担心被小莲发现,燕华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闷哼。一边还要不断地吞咽口水,防止从嘴角流下来。丝瓜尽管比较粗长,但是没有硬度,此刻的燕华多么希望放在阴道里的是黄瓜,一想到上面的颗粒,肉穴便更加饥渴。
临近高潮的阴道希望得到的是实心的、坚硬的东西,燕华的手不禁摸到自己的乳房上,拧动突起发硬的乳峰。
她用眼角瞟了眼正专心致志地吸吮肉棒的小莲,深吸一口气,慢慢将土豆送了进去。因为淫水的润滑,“咕嘟”一下,一只滑了进去,但是里面还是空荡荡的,第二只土豆也转眼被饥渴的肉穴吞没,她感到下面似乎充实了一些。
燕华抬起头,只看到小刚的手紧紧地攥着小莲乌黑的秀发,他低垂的眼神和微微张翕的鼻翼,表示下面的肉棒正渐渐积聚着精液,将要狂喷在小女孩的嘴巴里。因为得不到熟悉的在成熟阴道的感觉,小刚的下体不满足地扭动着,往前挺进细长的阴茎。
滚烫的龟头触到幼嫩的咽喉,小莲的脸上露出欲作呕而痛苦的神色,但是作为一个好孩子,为了那五朵小红花,她忍受着,继续舔弄那随时会伤害自己的肉棒。
眼前的景像令燕华的欲望越来越高升,她慢慢合拢双腿,生土豆在阴道里挤压和滚动,刺激里面的腔肉和敏感地,淫水随着她的动作从缝隙里挤出来,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马上就要来了┅┅”燕华自言自语。
她的双手分开撑住写字台的两边,并紧双腿,连续地蹲起和坐下。阴道里的土豆被来回挤压着,不时碰到敏感的子宫口。向外伸出的桌面刮到勃起的乳头,木质的粗糙感令她几乎疯狂。
突然,储藏室的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燕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紧张和害怕将她完全淹没了,时间彷佛停止,连心钥匙开门的声音如同从天外传来,她觉得这简直是一场噩梦,但是怎么也无法摆脱。下体的阴户还不断地冒出淫水,小刚嘴里发出熟悉的“喝喝”声,迎接幼男的高潮。一切都来不及掩盖了。
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她叫彩雯,是隔壁班级的班主任。
彩雯的鞋是湿的,刚进屋的样子,头发被风吹乱了,嘴唇被冻得有些发白。
她被眼前淫糜的景像惊呆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屋里空气彷佛在那一刻凝固,静得可怕,只有小莲吸吮肉棒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听到有人来,小莲转过脑袋,一看是自己的班主任,她兴高采烈地汇报说∶“彩雯老师,我正在给小刚治病呢!”说着,还舔了一下红肿的龟头。彩雯看了小莲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啪”地把门关上,出去了。
燕华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感觉一切都完蛋了。
朦胧中她清楚地回忆到储藏室的钥匙只有一把,怎么会让彩雯进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邪,才搞出那荒唐事情来。
可是,在社会看来,这不仅仅是荒唐。以前建立的名誉、前途,都已经烟消云散,还要面临坐牢的危险。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很痛,这不是梦,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土豆吸收了体温,还有加上淫水的浸泡,越来越涨大,但是燕华什么也感觉不到,一个面临绝境的人感觉通常是麻木的。她呆坐在那里,也顾不上一边的学生,脑子里空空荡荡。
时间在慢慢流逝。
五分钟以后,门又被打开。
从燕华呆滞的眼光里,看到彩雯提着自己的手袋和雨伞走进来,返身锁上了门。她没有理睬一边的小刚和小莲,迳自走到燕华的面前,把她拉到角落里。
“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彩雯一脸严肃,小声说。
燕华神情呆滞,没有回答。
“你想干什么?想坐牢吗?家长发现怎么办?┅┅”彩雯喋喋不休地训斥燕华,但是眼睛却慢慢地打量起她那成熟的躯体。
最后,彩雯的手搭在燕华肩膀上,柔声细气地说∶“燕华,我知道你没有结婚,那里也是很想要的┅┅”
燕华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因此不再害怕。听到这话,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彩雯。
“小燕,你终究是不对的,怎么能够这么搞呢?但是┅┅”彩雯话锋一转∶“这事情,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呢┅┅再说了,小莲是我班级的学生,我交代她的事情,她能不听吗?”
彩雯的语气越来越软,声音越发轻微,她已经托起燕华柔软的乳房,抚摩起来。
燕华扭动身体,想要拒绝。
“如果我不帮你,你想想,结果会怎么样?”彩雯的话里分明带着威胁的意思。
燕华只能顺从地接受彩雯的骚扰,但是对同性,她一点也不喜欢,只感到屈辱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