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语带哽咽地说道。
「难得你一片孝心，崇山你先出去！我跟她聊聊！」张崇山随即退出门口，
带上那厚厚的木门后，这老人继续说道：「要救你父亲只有一条路！」
「只要能救我父亲，让我去代父亲受罪我也愿意！」
「没这么严重，只要你效忠国家，我就有办法救你父亲出来！」老人道。
「这个我做得到，我是支持两岸统一的！」周晓莉紧忙着接口说道。
「效忠还必须要替国家办事！」
「但是我一个弱女子？能为国家做什么呢？」周晓莉疑惑地问道。
「为国家效力有很多种方式，你真的有那意愿？」
「我愿意！」周晓莉坚定的口吻说道。
「你父亲那家工厂我看也撑不了多久！刚好邓前主席的女儿正想整合电子科
技业，你就卖掉它！那笔钱你父亲看是要去南美洲或非洲养老，总之就是不要再
回到这里以及台湾！」
「您是说就这样？」周晓莉疑惑地问道。
「你同意？」
「我当然同意！」周晓莉坚定的回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所说的话你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包括崇山！」老人
这一说，令周晓莉更是满头雾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与崇山聚聚，明天开始你
只属于国家的！一直要到国家正式解除你的任务后，才能够与崇山再会！」
「只能够救我父亲，我同意！」周晓莉说。
「来！这一份宣誓书你签一签！明天在机场会有人接你，目前你该做的事只
要跟他们走！」
周晓莉概略的阅览一下文书内容，非常普遍的对国家宣誓效忠书类，接受老
人递过来的钢笔，周晓莉在宣誓人一栏签上自己娟秀的笔迹。
「你先回饭店歇息，司机会送你回去！」老人说道，「崇山晚点会去饭店见
你！好好把握今晚的时光！」
「谢谢叔叔！那我先走了！」
周晓莉离开房间，只见到载他们来的司机等候着她，司机示意跟他走。
「叔叔！她还可以吧！」周晓莉从正门离开，张崇山随即出现在另一扇暗门
口。
「没训练！未知也！」老人道，「对了！崇山上回介绍给你认识那副主委的
女儿，啥时要下订？」
「一切都听从叔叔您嘱咐！」
「唉！你父亲中弹死在我怀中时，交代我的就是这还在娘胎里的你！你不快
点生个种，我这老人死后要怎么面对你父亲？」老人道，「别让我无颜去见你父
亲，下午我就跟副主委谈谈，定个时间去登记然后一起回到香港吧！」
「谢谢叔叔！」张崇山恭敬地回道。
「那年在越南，要不是你父亲替我挨那一枪子，现在坐在这儿的，就不是我
了……」老人又开始叙述起往事。
＊＊＊ ＊＊＊ ＊＊＊ ＊＊＊
「来！上药时间到了！」马夫阿笛提着一个便当对着方太太说道。
方太太脱下短裤躺在床铺上，两腿大开，等候马夫阿笛的例行公事。方太太
休息就是阿战的损失，买下方太太不知否为正确的决定。以方太太的年纪，要怎
么跟那些年轻又敢赚的大陆妹拼？
阿笛温柔地将消炎软膏涂抹在方太太的阴唇部位，被顺仔那一支「玉米」操
破皮的外阴部，红肿的状况已经消失，只等阴唇破皮处伤口愈合。
「嗯！」阿笛的上药不小心触摸到她阴蒂，方太太不由自主地娇哼一声。
沉默寡言的阿笛上完药后，扭开电视任由方太太自己穿回短裤，自顾自地到
那电视天地中。
打开阿笛买回来的饭盒，方太太埋头吃起来。她已经适应在别的男人面前宽
衣解带，羞耻心早已经被顺仔给蹂躏掉，眼前活下去才是重点。
接连一周的相处，方太太开始试着与阿笛说话，可惜阿笛好像永远两眼都是
盯在电视上。就连方太太赤身裸体的在他眼前晃，阿笛他都视而不见。
「怎么？好了吗？」阿战的出现让方太太停止吃饭的动作。
「差不多啦！过两天就可以上工了！」阿笛回道，但是眼睛还是盯着电视。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阿战坐在阿笛身旁问那方太太。
「我……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你跟你老公怎么在房里办事，这样去对客人就对了！」阿战说道。
「战哥！以她这年纪，我看被打枪的机会非常大！」方太太第一次听到阿笛
说出这么长的一句话。
「干！要不是顺仔上回替我处理那件事，我才不会买断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