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讶异,圣女缓缓抬眸。
男人的面上并无被嘲讽而产生的羞愤情绪,那对乌黑的眼眸反而倒映着周边烛火的焰苗,瞧着愈加发亮发烫,与她一眨不眨地对视。
她被瞧得心惊,下一秒,对方却敛下了眼睫。
只见卫九将大掌落到那只Jing致的绣鞋上,轻轻扣住,修长的指节描绘起其上的绣纹,不紧不慢道:
“到底如何,圣女大人还是要亲自体验过才能知晓,不是吗?”
他的食指与拇指一道轻轻用力,本就没怎么穿好的绣鞋就被轻易取了下来。
当时起的急,柳烟姒根本就没功夫套袜,只草草汲了下,现下被取了下鞋,白生生的玲珑玉足就完全呈现在了卫九眼下。
圆润的脚趾透着淡粉,足弓则如同天边的那弯皎月,凹陷的恰到好处,仿佛生来就该被把玩般,极其方便他用手指一把捏握住。
卫九笑着就那么按住欲逃的白雪娇足,再次压回原位。
“呜!?”
微凉的足底顿时像是被炽热的火球烫了一下,柳烟姒下意识再踩了一回,惊觉脚下的事物似乎发生了什么改变。
好像……
变得热了许多?
也硬了许多?
触感也从软绵绵变成了稍有弹性的样子。
她垂下点眼帘再望去,哪还有什么可怜的软rou,那根滚烫的铁棍比她足还要长上好几寸,火色的狰狞长龙盘虬其上,仿佛在呼吸半鼓起脉动着。
这可怕的画面直看得她哆嗦了一下。
柳烟姒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再次踩了下去,也不在意什么接不接触了,只本能地想把这可怖东西推更远些。
男人因此低哼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娇足阻止她的行径。
卫九的呼吸声比起刚才显然更重更急促了些,而被她踩着的物什似乎又涨大硬挺了点,她甚至还隐约瞥见了顶端处的眼孔里淌出了点水ye,在烛火下泛起水泽的光。
怎么说她刚刚的力气也不算小了,可为什么这东西看起来还更兴奋了!?
不,不如说从刚刚起这玩意兴奋起来的时机就很奇怪!
心觉不妙。
柳烟姒抽了抽腿就想往后缩一段距离,可刚退开一点就被攥着脚踝硬扯了回去,甚至顺势被压着腿根打了开来。
最隐秘的地方门户大开,但她已顾不及了,比起羞耻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是的,未知。
看似放荡的圣女其实并不相当明白这一切,对这交欢享乐的事情只一知半解。所以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她的反应同每一个凡间女子一般并无差别。
故作强势高傲的外壳所包裹下的是无尽的心慌与恐惧,欲将她吞而噬之。
“卫、卫九?”
“你、你要做什么?!”
“不、不许过来!”
恐惧让她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出口的命令格外没有气势。
像是狐狸披着老虎的皮虚张声势,卫九一瞬间觉得底下的人竟也有几分可爱。
“我要做什么,大人不应当最清楚吗?”
他很快就敛去那些莫名的想法,一手掐住圣女纤细的腰肢固定,将已蓄势待发的粗壮rou柱顶到rou缝间暗暗加力,企图直接贯穿里处。
不过见过不等同于做过,一时间他竟也找不准地方,顶端处又蹭了许多肥美Yin唇间的shi漉yInye,连连滑错了好几次,不得入门。
而柳烟姒这时也隐约明白了卫九想对自己做什么。
这幅模样,他分明是想将那骇人的东西插入她用来泄物的地方。
想起方才见到的狰狞巨龙的模样,她面色陡然发白,只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会坏的……绝对会坏的!
要是这糟糕玩意真捅进来怕不是会痛得她当场昏厥过去!
“呜啊……滚开、啊!”
身下的小老虎挣扎愈加厉害,尖锐的指甲划抓过他胸口的伤疤带来一阵痛意,虽能忍受,但着实影响心情。
疼痛很快消磨尽他最后的耐性,或者说对待放荡的圣女他本就也没什么耐心。
卫九强硬地掰开一侧Yin唇,直接用拇指抠入shi漉的花xue,翻开沿口的嫩红色软rou强硬地扩大口子,紧接着挺腰直直插入其中。
“嗬啊——”柳烟姒被这一入到底的凶悍贯穿直插得失了声,然后痛到只能唇瓣颤抖着发出“嗬嗬”的气音。
卫九八成当她早已与别人有过肌肤之亲,是一点没留手,甚至现在还掐住她的腰一直死死往下摁。
可怜的花xue只吃了大约七分就再吃不下了,不停抽搐着死死钳住他的rou棒,再难进寸分。
但不止是难进分寸。
卫九发现这看似柔软的花xue实则绞得死紧,莫说进了,退都退不出来。
甚至还被这过分紧缩的rou壁夹得有些吃痛。
他想当然地认为这是对方的抗拒,便没好气地抓掐了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