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客厅到二楼卧室,不断有衣物从身上掉落,陆曜始终吻着怀里的女人,根本就离不开她的唇。
温言娇喘吁吁,倚着门背仰头迎吻,主动吸住他的舌头,抬tun找寻他胯间的性器。
知道她想要,陆曜停止了吻她,手掌包裹住她shi漉漉的xue:“送你回去?”
这次温言不再犟,推开他的手,俯身埋头跪在了他胯间,双手握住他粗长的Yinjing,含在了嘴里。
“呲……”手掌摁住她的头,挺动着Yinjing往她小嘴里顶。
“唔……”
正跟没入,gui头顶在了她的喉咙处,温言眼泪汪汪,模样十分的可怜。
从她嘴里拔出来,直接弹在了她的脸上。
陆曜握住大Yinjing,用gui头描画她的唇线:“喜欢舔?”
“喜欢舔四哥的。”开始有意讨好这个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下他gui头的马眼。
她舔gui头的模样漂亮又妩媚,可惜,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这么乖巧听话。
一刻都没再停,将她从地上拎起来,连扔带摁的压在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环在腰上,猛地挺身插入。
“啊啊……四哥……”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舒服的不断呻yin浪叫,“好爽……啊啊……被四哥大鸡巴Cao的好爽……”
陆曜额头青筋暴涨,在她xue里又快又狠的顶磨,却怎么都没有那种快感,这次做爱完全等于发泄。
温言也感觉到了他今晚不在状态,只有蛮力的冲撞,毫无任何爱意。
半个小时后,陆曜射Jing离开,去独自去了浴室洗冷水澡;他发现自己太过贪心,得到了外面女人的身体后,太过急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心,想跟她灵rou结合的来场激烈性爱,而不单单只有性。
温言同样在外面反思着,但她误会了,误以为陆曜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
又或者,她太过自以为是,这个男人并不是非自己不可。
下床穿衣,来到楼下找到内衣物穿上,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陆曜冲完澡发现她不在,来楼下找她,看到她独自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思考什么。
听到脚步声,温言扭头看向楼梯处。
下了楼,走近才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四哥,送我回去吧。”
听到她这句话,陆曜是真的快怒了,“又想玩?”
“没有。”她眼神明净:“做多了,最近有点腻。”
“腻?”
陆曜尽量不爆发,“我上楼换衣服。”
……
这次温言没回头,走进了酒店。
陆曜心里憋着气,连吸了好几根烟,回军区大院的时候,对面尚珺彦的楼里还亮了。
尚珺彦习惯了独自喝闷酒,看到陆曜回头丧气的走进来,唇间一记讥笑:“你的美人呢?”
“刚送回去。”陆曜拿了个酒杯,倒了半杯酒,“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一点也不假。”
“你才发现?”尚珺彦笑他:“她们太善变,前一秒还在对你笑,下一秒就有可能哭出来,也不告诉你原因,让你一个劲猜。”
“苏晴也让你猜?”
“她就是太好猜了,我才失去了她。”
陆曜抿了口酒,“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她很爱我,就算我对苏家真的出手,以她那温顺的脾气,我只要哄一哄,她就能原谅我,可我猜错了,就猜错了那么一次,她就离开了我。”尚珺彦吐了口气,“猜中一百次,只猜错一次都不行,你说?她们女人是不是太善变?”
顿时,陆曜好像明白了温言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酒杯仍在了桌子上,起身就朝外走。
尚珺彦喊他:“去哪儿?”
陆曜拿起大衣:“我刚才猜错了她的心。”
……
去酒店的路上陆曜都在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
经历过盛西决的背叛和遗弃,温言心思太过敏感,才会总患得患失,表面上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是她不敢太过在乎。
盛西决给她留下的Yin影太大,而自己又太过着急想得到她的心,才会弄巧成拙。
刚才欢爱时,他突然敷衍应付,只会让温言更加敏感。
不然她不会先说腻了。
*
温言洗好澡刚躺下,敲门声响起,这个点会是谁?
收拢了下睡袍领口,才又打开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四哥?”
陆曜立刻走进去,把门关上后,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次偏偏那么傻?嗯?”
“我怎么可能会腻?是我怕你会腻,我怕自己索求无度会再吓退你。”
“想认真追你,不想我们的关系只有性。”
温言垂在身侧的手臂,在听到他的话后,才抬起楼上他的腰:“我说过的四哥,我很喜欢跟你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