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在筑基期大圆满了一段时间,一直找不到突破的契机,他比任何人都心急如焚,打坐的时候甚至无法静下心来,总是胡思乱想。
脑海中一会闪过与沈剑心红浪翻滚的画面,一会闪过被沈断撞见偷情的画面。
一会满脑都是被沈剑心rou刃贯穿的快感,一会满脑都是沈断厌恶嫌弃的眼神。
一会耳边是沈剑心低沉充满情欲地喊他小荡妇,一会耳边是沈断冰冷的声音骂他恶心不要脸。
到最后,他仿佛看见未来赤身裸体夹在沈家父子中间,下身两个小xue被两根大rou棒填满,沦为沈家父子欲望容器的画面。
又仿佛看到他被沈断无情地抛弃,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凡间ji院,他被无数肥头大耳的男人jianyIn侵占,变成世上最下贱的ji子。
“啊,不要!”他突然尖叫出声,被幻想中的噩梦吓得喷出一口鲜血,他梦魇般地喃喃自语,“断郎,我不要,不要丢下我,不要把我扔在ji院,我不是ji女,我不要当ji女,呜呜,断郎,求你了,我不是荡妇,我不要当荡妇,我只喜欢你,我只想当你的妻子。”
此时的他浑身泛着异样的chao红,仿佛身陷梦境中的情欲深渊:“断郎,我的屁眼是干净的,断郎,公爹没碰过那里,我一直给你留着,我是干净的,断郎,你不要嫌弃我,我为你舔,我能把你舔得很舒服,相信我,断郎,给我机会。”
他胡言乱语,手足无措地抱住身前离自己最近的人,本能地去扯对方的腰带,只想用嘴巴服侍对方的Yinjing,让他尝到性欲的滋味,带他沉沦。
怎料,他扯着对方的腰带,却被强势地按住手腕,对方把他的手腕都捏的疼了,华容哭得不能自已:“断郎,给我rou棒,给我,我要舔,你给我啊,断郎,我要大rou棒……”
他的力气没有对付大,怎么挣也挣不开,觉得自己被沈断厌恶的华容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呢?我真的想跟你好好的……呃!”
后颈传来针扎的剧痛,华容意识陷入昏迷。
意识到徒弟情况不对的白英第一时间赶过去探究徒弟的情况,结果却被对方耍流氓,揪着腰带就要往下扯,白英窘迫得一边提腰带,一边按住华容的手腕,两只手都不够用,最后才腾出一只手用银针扎晕华容。
华容昏迷后,身体依然开始不正常的chao红,他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胸膛此起彼伏,心率也不正常。白英灵敏的鼻尖还闻到空气间扑面而来的sao气,那是从华容羞耻的地方散发出来的,白英眉头一皱,本着医者父母心,关切徒弟,关爱病人的心思卸掉华容的亵裤,果然,那个畸形的女xue已经一片泥泞软烂,shi哒哒黏糊糊的,冒出的yInye将亵裤都给浸shi了一大片。
红艳艳的Yin唇已经被人玩大了,刚好盖住了Yin阜,若是想探究rou缝的情况,就得将这肥厚的Yin唇剥开,才能窥见rou缝。
而徒弟什么情况,看他一柱擎天的小东西就能猜得到——身陷情欲,中了情毒。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白英又拉过华容的衣摆,盖在他隐秘的地方。
给华容又喂了一颗冰灵丹,希望冰灵丹能将华容的欲望冷却下来。
可直到华容转醒,他的欲望都没消停,甚至rouxue越来越瘙痒,他是被rouxue的瘙痒难耐刺折磨醒的,那地方好想找人插一插,最好是一根硬挺的大rou棒。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进身下下流的地方,拨弄着肥厚的Yin唇,他掀开衣摆,手指开始抠挖自己蠕动的rouxue,嘴中也发出无意识的呻yin。
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白英赶紧转身,假装没看见。
身后华容的呻yin婉转倾泻,像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浪叫,他的手指已经有一根插进了自己的rouxue里,就听咕啾一声,中指很顺利地就插进早就被cao得滚瓜烂熟的嫩xue。
一根手指不够,他又无意识地插进两根,三根……
三根手指进出着糜烂的rouxue,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在静谧的密室中显得色情又yIn靡。
白英哪曾见过这种阵仗,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呃嗯,给我大rou棒……嗯嗯,公爹,给我,给我,saoxue好痒,快点插我啊,公爹,呜呜,我要大鸡巴,公爹快要大鸡巴插我……”
他一边用手指快速地捣鼓着自己的小xue,一边呻yin地请求他第一个男人的大鸡巴,可没有人回应他,那个恶劣的总是喜欢把大rou棒埋在他rouxue里的男人不在。
在他的捣鼓玩弄下,他夹着自己的手指夹逼高chao了,rouxue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柱,刺激得前面的Yinjing也射出一道Jingye,他的意识终于清醒。
可是,意识越清醒,身体的空虚、瘙痒、饥渴越明显,他需要一根大rou棒来捣他yIn贱的浪xue。
他意识到密室内还有第二个男人,是他最尊敬的,奉为天人的医仙白英,他有一刹那的冲动向师尊求欢,却被自己最后的理智制止住了——不可以,师尊这样神圣不可侵犯,自己肮脏的身体不能糟蹋他。
他颤抖地发出声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