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乐怡是被活生生打晕的,等他醒过来,他的手上脚上早就被套闹了铁链,而他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这个时候,他才震惊的发现,自己的铁链居然连接在天花板上的滑轮上,而他自然可以在这一层的房间自由进出,但是他下不了楼。
自己拯救的小可怜不是小可怜,也不是小哑巴,是个活生生的变态啊。
经此一战,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毁灭一半,鞭打的地方现在依旧隐隐作痛,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被抹了药的原因,这个地方有些凉飕飕的。
他扒开自己的上衣,上面红紫色被鞭打的痕迹依旧存在,这不是梦。
没有什么比这个还真实的疼痛,快感。
自己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变态鞭打到高chao,这简直难以启齿。
门忽然被打开,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里的男仆居然很自然的干自己的事情,甚至,在他起身想要询问什么时,自己面前也被摆好各种零食和水果。
才被重创,自己没那么大的心去干其他的,他刚想说什么,门口的男仆说话了,他十分恭敬的向门口那人称呼少爷。
是华涵闫那个小变态,花乐怡皱起眉,他刚想起身给这小子一拳,还没动作,就被身后一直盯梢的男仆们按在沙发上。
“你这又是何苦呢,”花乐怡压下自己愤怒的火焰,开始试图讲道理。
长期的生活勉强将他打磨成一个圆形,之前那个火气冲天的小子已然埋入灵魂。
但是,华涵闫相信自己会慢慢将花乐怡真正的自己引出来的。
“我这个人难得有个喜好,”华涵闫笑着,露出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桃花眼眯成丹凤眼,“就是很喜欢强扭的瓜,我觉得这种瓜特别甜。”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要是喜欢这种,可以找人给你扮演,我相信会有人愿意大笔的钱而折服的。”花乐怡动了几下,肩膀上的力气就开始压得很重。
“但是,这种瓜我吃着一点也不香,我喜欢原滋原味的瓜。”华涵闫放肆的坐在花乐怡的身上,他知道花乐怡是不敢轻易动手,即便动手,他也会兴奋起来。
这样一头压抑自己本性的野兽有一天忽然遇上他这个猎人,对于爱好收藏的猎人,实在太棒了。
他们简直绝配。
他拍了拍手,手指上还残留着上一次对花乐怡施虐的血迹,他笑着,低下头,将花乐怡脸抹上一丝血ye。
“嗯……”他捂住下巴思考起来,“如果,我直接上去的话,乐怡哥一定会反抗的吧,既然这样的话。”
男仆在他的指挥下行动起来,一阵机械的运转,花乐怡被束缚四肢的铁链开始有了动弹,在花乐怡目瞪口呆中,他被铁链提了起来,大腿也被抬起来,好在垂下来的腰有沙发垫着。
腿被强行岔开了,花乐怡的大腿上还有红色鞭痕,手指稍微往上一滑,就会得到大叔的闷哼声。
娇生惯养的少爷嘴巴都快变成心型,他很好心的给花乐怡带上一个黑色的眼罩。
“你就不怕你父亲回来吗。”花乐怡色厉内荏,带上眼罩的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动感受少爷带给他的任何感受。
细腻的肌肤就这样被开发在少爷面前,男仆们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好像这里不存在一个被脱光衣服的人,而华涵闫则迫不及待的分开男人的腿。
上面被鞭打的痕迹还在,甚至上面细腻一些的肌肤还红肿起来,ru头上破了皮,从接触空气那一刻开始就立起来,花乐怡仰着头,整个人还有些蒙。
手被束缚在两腿之间,无法动弹,而两腿因为绑在大腿上的皮带而大张,露出可怜的没有被安抚的rou棒,下面的rouxue上的rou也被鞭打红肿,这一切都是华涵闫带来的,可能是怕花乐怡太吵,华涵闫拿起口塞将花乐怡的嘴巴绑住,这个玩意的存在并不会将男人的声音堵住。
要不是怕男人看不见如何他如何破处,华涵闫可能会直接将眼罩也给花乐怡带上。
又是一拉,下半身再次被抬高,他整个人就好像倒吊在沙发上,手被绑在大腿中间,嘴巴也被口塞弄得张开了。
“哇哦,之前太快乐了,这里居然才发现,乐怡哥你的胸好大啊。”
一巴掌拍上去,凸出的胸肌在巴掌的作用力下,摇晃着rurou,红色的巴掌印一瞬间印在上面。
而花乐怡也被这一下惊到叫出了声,“呃呃……啊……啊”
“真可爱,”华涵闫弯下身,将男人胸口上的rurou全部舔了一遍,很是享受,甚至他还将胸口破皮的ru头含入嘴中,被唾ye刺激的胸口,疼痛刺激神经,莫名带来一种酥麻感。
“唔啊……啊啊……”男人后仰,眼角绯红,这让华涵闫想起之前鞭打花乐怡时,花乐怡那种脆弱的痛苦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而这些感官刺激都是他带给他的。
他舌头将那ru头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将ru头放在牙齿之间轻轻一咬,这给予男人极大的刺激。
“唔……哈啊唔……”牙齿咬着口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