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那种危险意识的花乐怡正认真的和杨影弦沟通,他知道现在不能以常理和杨影弦相处,虽然不知道杨影弦身上那么多的红色ye体从那里来,但他还是当杨影弦是好友,想帮他将外面的脏衣服脱下。
挣扎了半天的杨影弦看着一脸担忧的花乐怡,最终还是沉沦了,内心似乎有只被关起来的野兽,此刻冲出牢笼,来到人间,他将会对他看上的猎物进行猎捕。
仿佛天生就知道怎么做,他将花乐怡压在身下,熟练的将少年一切能离开的路线封锁。
在花乐怡有些吃惊的目光下,他撕开少年穿着的衣服,衣服被撕的破碎,露出里面光滑的肌肤,虽然是个少年,但肌肤紧致,甚至还有肌rou,这让杨影弦十分满意,他将自己未来的婆娘养的很好,虽然只有几天。
一开始,花乐怡还有些担忧,比较自己的衣服被撕碎,而且这样也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一些黄色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虽然现在杨影弦表现的很不对劲,但是至少,在他所看见的地方,杨影弦是个好人。
他会为了救他,而得罪华家父子,他会因为吃到喜欢的饭菜,而露出开心的笑容,甚至睡觉也很老实的杨影弦,怎么会对他做不好的事情呢。
他满心的信任终究还是喂了狗,他并不知道不存在什么,救命,从一开始,杨影弦救他一方面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一方面是想干掉华家父子。
野兽上下打量这个由灵魂选择的对象,不能更满意了,他嘴角原本就弯起的弧度变得更深,将信任击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将合心意的猎物拿下第一步,就是要在猎物身上制造属于自己的标记,他低下头,将少年的手抓住,力气很大的将未来可能会挣扎的猎物固定住,随后他张开嘴,带着犬牙的牙齿轻易将少年脖子上开了口,血ye流了出来。
他有很好避开致命伤,制造完伤口后,就是制造出属于自己的标记,比如——吻痕。
嘴唇被鲜血染红,他肆无忌惮的吸吮着伤口,被攻击的那一刻,花乐怡还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之后的事情,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面前这个男人哪里还有白天相遇时的理智和克制,凶残的攻击性,让他联想到郊外饥饿的野兽。
他就是被盯上的猎物啊。
刺疼的伤口被制造出来,一开始他还想阻止,但是扳动两下却似乎激怒了面前这个吸食他鲜血的野兽,反抗的动作越大,撕咬的伤口制造越大。
似乎明白野兽的意思,他暂时放弃挣扎,但是被撕咬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受,就好像他是这个野兽的食物。
感受到身下猎物的瑟瑟发抖,杨影弦张开嘴,牙齿放开脖子,舌头开始缓慢舔被咬伤的肌肤,血ye在纹身上流淌着,看上去就像是玫瑰流血。
平添一份妖艳。
“乖一点。”他发出警告的咕噜声,就好像野兽一样,日常作为一个连环杀人犯的猎手,他身上的肌rou远比身下少年的丰富,那些劣等猎物猎多了,经验也丰富,很少有像身下的这样的优等猎物了。
这个猎物似乎勾引着他的气味不仅仅有那种诱惑的味道,还有一种让他舒心的味道。
这大概就是他的媳妇儿了,这是属于他的雌兽。
他十分满意的又看了看自己制造的痕迹,作为一个完美的野兽,要想留住媳妇,一定要第一时间占有。
虽然身下这个他看上的媳妇身上有别人的痕迹,但是没关系,他的时间有很多,可以慢慢的,慢慢的将全部都标记上他的气味。
这样想着,他另一只手撕开少年下身的裤子,这一下,让花乐怡感觉有些魔幻,这家伙是磕了药还是他在做梦,要知道他身上可是他新买的牛仔裤,它再怎么便宜也是一条结实的新买的牛仔裤。
为什么这个人能一手就撕碎他身上的牛仔裤,内裤也被撕成碎布,黑发的男人低下头仔细嗅了嗅,上面除去少年干净清洗的味道,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的味道,这两个男人似乎很深入。
他皱起眉头,野兽的独占欲瞬间上来了,他的媳妇身上怎么能有别人的味道呢。
而花乐怡也趁这个机会掀开走神的杨影弦,几乎拼尽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跑到最近的卧室,手颤抖的将门反锁。
他狠狠揪了一下自己手上的rou,疼的,不是做梦,听见门的撞击声,他一时之间也不心慌,这个门虽然是二手房,但是再怎么也不会被撞烂,
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来到杨影弦之前睡觉的房间,似乎每一次过来,杨影弦都会吃完饭过来睡一觉,有一次他无意间从门缝看见,这个男人似乎给自己注射什么东西。
难道那个东西就是他今天反常的原因所在?
首先,还是把衣服穿上,他衣服被撕毁,现在赤裸着,还有点冷,衣柜里有两套杨影弦的衣服,他穿着还有些宽大。
他不在意这些还是将衣服穿上,有的穿总比没得穿好,顾不上还流着血的伤口,他开始进行搜查。
从屋子里,他搜查出一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