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世界被浮上一层血色,不断有鲜血在视野上方流下,恐惧的尖叫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在他的耳边久久徘徊,内心的恐惧以及茫然不断攀岩,最终到达顶峰。
地面上不知从何处涌出的鲜血被丢下的烟头引燃,熊熊大火在不断地扩散,身体也感受到这股热量开始变得软弱无力。
花乐怡梦呓着什么,耳畔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
他猛然睁开眼睛,浑身热的不行,他躺在软软的床上,眼前陌生的世界让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撕裂的下体不停的传递着一个信息,他似乎遭受了一次重创。
可恶,是哪个小屁崽子对他下了暗手,他抬起头,黑色的利落短发,穿着贴身衬衫的男人手上拿着一只膏药在安静的看着他。
“刚刚听见你,似乎做了噩梦,所以就叫醒了你。”男人这样解释。
高烧让花乐怡眼前有些模糊不清,久久他才认出面前这个男人时当初他在村庄里面拯救的家伙,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家伙,貌似和他一个学校。
暂时被封印的记忆回归,他猛然瞪大眼睛,想起身的身体只要稍微一动,酸胀疼痛就会瞬间弥漫全身。
他还发了烧,他表情僵硬,张了张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嗓子被之前强制口交弄的说不出话,大概也只能发出一些语气词。
“医生给你诊断了一下,这段时间就在这边好好修养,华涵闫那个小兔崽子是我没好好教育他,现在正在被关紧闭,老师那边我请了假,你不用担心。”一句话总结,总之,他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花乐怡有些失神的摸了摸手腕,上面因为被强行镇压,现在似乎已经变红了,微微一碰还会有些痛,貌似已经红肿。
也不知道他的弟弟在昨天和今天上午没接到电话,会不会对他很担心,说不定已经找上门来了。
“对了……”这一声代表忧虑情绪的发言,迅速吸引花乐怡的注意,看着嘴角泛红的男人注意力集中,华涵宇难得有点好心情。“你的弟弟最近参加一个集中训练营,刚刚留言说是这几天没有办法使用手机。”
所以这段时间都可以不和弟弟联系吗?这样一来,如果他可以不让弟弟发现并看见他现在这副模样。
“另外……”
花乐怡视线再次集中,表情上有些呆滞,你有什么话难道就不能一起说吗。
“你的后面需要上药,要不然会发炎,到时候会很麻烦。”花乐怡的注意力转移到华涵宇手上的药膏,表情僵硬起来,现在他只要稍微挪动身体都会感受到那个尴尬地方带给他销魂的痛苦。
“嗯……”他张开嘴,试图说话,但是嗓子被之前的rou棒抽肿,他现在最多能发一些语音词。
“你是想说你自己来吗,但是医生说,有些伤口是手指都够不到的地方,所以最好借助工具。”华涵宇细心的讲解,表现的和之前他来华家玩游戏时一样的热心肠。
花乐怡对此没有丝毫怀疑,他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觉得你可能不会同意别人来,所以还是决定叫醒你,让你自己来做决定。”华涵宇说完话,就递给花乐怡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从医生的检查结果来看,现在花乐怡的嗓子也受损严重。
这可让花乐怡纠结死了,他可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后xue里面还残留着那个恶心家伙的Jingye,可能是华涵宇好心的提醒,怕伤害他可怜的自尊,所以阻止了医生对他的治疗。
可是现在他宁愿处于昏迷状态,让那个医生给他治疗啊,要不然他现在处于这个局面太尴尬了,难不成要当着面把Jingye抠出来,然后用药一点点把里面涂了,又或者让面前这个人叫来医生为他处理一切?
无论怎样都尴尬到不行,而且假设面前的人走了,他一个人上药,万一没上完全,那岂不是没用。
作为当事人的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个家伙对他强暴造成多么大伤害,此时他拿着笔都有点抖,纠结半天,他还是决定让自己一个人先试试,实在不行找医生。
华涵宇很贴心的给了他一个按钮,这个按钮可以让他知道,花乐怡已经结束自我疗伤阶段。
至于他本人会在外面的空房间等待。
花乐怡抓着已经被挤出一部分的药膏,看了看,看样子华涵宇或者医生,在要不要给昏迷的上药这件事也挺纠结的。
他掀开被子,休息一阵的身体勉强可以起来,只不过他是慢慢一点点将身体侧起来,等他侧过来时,他的脸上已经流下一滴汗水。
身体上没有穿衣服,可能有考虑过要不要给他上药,加上上药不便,所以身上穿着衣服也暂时没用,反正都要脱下来。
对于后xueye体沾shi床单这件事,他还是很抱歉,毕竟,这是别人的东西,他红着脸,手指一点点探出,触碰到柔软的rouxue,两种不一样的感觉袭击他的大脑。
一边是手指触碰柔软温热的感觉,另一边是后xue被触碰的酸涩疼痛的感觉,两种感觉让他僵硬了半天。
他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