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简单地嘱咐过林素素之后,林哲庸开始给妹妹讲大道理,用自己的悲惨命运作为底色,再涂改两笔就变成了妹妹的光明前程。
好像他就是帝国的皇帝,太阳和月亮都围着他一个人转,万事万物都任他安排。而林素素在他所描绘的美好未来中考学成功,飞黄腾达,一生无忧。
林素素看到哥哥林黛玉似的半躺半卧,说起话来却一刻不停,没有一点虚弱的样子,并且张着嘴便要吃胡萝卜炒鸡蛋。
看来自己对哥哥的态度从敬慕、再到怒其不争、再到视而不见不是没有原因的。
林素素摔摔打打、骂骂咧咧地走进了狭小的厨房,忿忿之心一起,连刚刚目睹群交场面的冲击感都淡了不少。
至于别的东西,两人都默契地搁置不谈。
也只能不谈。
18.
胡萝卜很新鲜,还带着锯齿状的绿叶子,黄红色的根jing裂开几条缝,缝里藏污纳垢裹着泥。
林素素把它拿到水槽下冲洗,手掌搓洗着皱巴巴的根jing,手指抠挖着胡萝卜上面细窄的裂缝。
裂缝太小了,手指钻不进去,林素素拿来菜刀剜出里面的泥。锋利的刀锋在里面搅动,胡萝卜的干涩的气味在厨房里扑散开来。
哥哥的后xue也很小,看起来仿佛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但却能软融融地吸住两根鸡巴。两条腿被拉扯的大大打开着,不管是不是自愿他都做出了一副请君入内的模样,男女alpha的性器应邀而入,开始来回地在那洞里搅.....
林素素洗不下去了,她扔掉胡萝卜和刀,撑着水槽低下头,马似的喘着粗气。
水槽里的水静了下来,仿佛披着一层油膜,被光照的五彩斑斓。
这应该是一场梦,她会在教室中醒来,然后发现课堂作业一字未动,来不及回想梦境的内容就开始急匆匆地赶。
然而林素素顺着厨房里的窗子往外望,外面的太阳光芒炙热,天蓝的像一场梦,连一丝云也没有。
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林素素不想再做饭,而是准备让哥哥叫外卖。
哥哥会答应的,哥哥总是依着她。
所以即便哥哥不图报,她也应该适当地知恩。不要再想了。
19.
林素素写不下去了,看着雪白纸面上起伏的黑色波浪,她可耻地联想出了一整幕独舞。
裸体的哥哥垫着脚尖伸着长腿在舞台上团团的转。林素素一会儿看到他光裸的脊背,一会儿看到他圆翘的tun部。应接不暇不提,还有点口干舌燥。
她干脆双腿蹬地让椅子划出半米多远,接着英勇就义似的闭着眼睛向后一靠———
双手在裤腰处摸索着,因为手掌出了汗,扣子就滑溜溜的有点捉不住,像一条活泼的鱼。
然后是拉链,紧密咬合的齿随着手的动作一粒粒崩开,声音在这寂静的小房子里是如此的清晰。
林素素刚把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腿弯处,那根小棒槌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像根黄瓜似的直撅撅圆滚滚,富含水分和蛋白质。
而由于毫无性经验,它呈现出纯洁油润的粉红色,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出水。
林素素在椅子上折叠了身体,然后把手伸到了两腿之间,试探着握住了自己滚烫灼手的性器。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林素素喘息着,鼻尖渗出几粒汗珠。
年轻的alpha仰起了脸,她想着哥哥的面容开始自渎。
20.
林哲庸的脸很窄,很小,很Jing美。
在分化为omega以前他为了省事总自己把头发剪的奇短无比,贴在头皮上的发茬像青色的春苗,但连那样也是美的。
帝国的救济金少的可怜,根本不足以填饱两个生长期孩子贪婪的肠胃。家里终于没有吃的了,连老鼠在屋里跑一圈都要空嘴而归。
林素素饿到前胸贴后背,只能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像一只被收走了灵魂的玩偶。
林哲庸摸了摸妹妹瘦的两颊凹陷的脸,就顶着小和尚一样的光脑袋出去找工作。
正规的公司根本不收他,他就厚着脸皮去码头应聘扛包夫。林哲庸张嘴便是胡言乱语,说他今年20,虽然看着瘦,身上却有一把腱子rou。
老板不知道是图便宜还是看林哲庸可怜,总之答应了他。
林哲庸大喜过望,连声道谢。然而刚扛上米袋,他的腰就扭了。
林哲庸就这样一事无成地拖着腿回了家,手里还拎着老板送给他的两袋临期面包。
开门时他落寞极了,低头看着一脸希冀的林素素,长睫毛制造的Yin影投在脸上,把Jing致的五官切割成黑白两色,只有痛乏之感永久停留。
林哲庸虚弱地喊道:“素素。”
林素素应声握住了他的手。林哲庸痛得死去活来,捂着腰趴在沙发上,让小小的林素素给他擦药油。
而林素素懵懂地骑在哥哥腿上,搓热了双手贴在那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