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仿佛连野兽都安静了下来,光线照耀在那颗银色的耳钉,亮得刺眼,一如它的主人。那一刻,他们都读懂了彼此的情绪。压抑破碎下,只剩对方褶褶生辉,成为眼中唯一的光亮。
是没什么事,手没废可不就没什么事吗?
“嗯...脱裤子。”
良久,边越站起身时轻轻舒了口气。转过身道,“走吧。”
像一颗流星突然滑过一片漆黑的世界,让人猝不及防,却为之极近疯狂地追逐。
纪南嗯了声,靠近又想握住人的手,只是这次边越走快了几步站在了自己右边,才堪堪握住。
纪南没动,任由男生往前走了一步时反锁住人手腕,同时拽着边越左胳膊猛得一拉,让人堪堪撞向自己胸膛。
军装纽扣随着纪南的吻一路解开,胸前的红樱被不加顾及地咬弄吮吸。边越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战栗,却未加阻止,反倒扣着纪南的脑袋让他舔舐得更狠更用力。另一边的红樱被夹在修长的指间玩弄拉扯,指甲恶劣地扣着乳尖,直到它肿胀发烫。
他没问纪南是否会影响精神体的恢复,他知道彼此都需要一场极致的性事,需要对方的全部。伴随疼痛也没关系,他们想要得发疯。
边越挑了下眉,右手顺势一翻拉住人手腕就往前带,“走,回去了。”
他们不是温室中的花朵,他们生来便是拼杀于战场的猛兽。无言的情绪用不着诉说,唯有发泄是最好的途径。发泄迷茫,发泄恐惧,发泄那份炽热到无处安放的感情。
纪南上前一步,让自己的胸膛紧紧抵靠着边越的后背。手上的力谁都没松,鲜血沿着手腕蜿蜒而下。
没必要争执的,也没必要较力。纪南心口烧得又烫又疼,他厌恶边越为自己流的每一滴血,也恨让边越流血的自己。
指尖在棕色的头发中留恋片刻,随之向下搂上了人的腰向前带,左手一直控制着边越受伤的手未曾放开。
边越一声轻轻的吸气在寂静的山洞格外明显,纪南慌忙蹲下身,一声“怎么了?”还不及出口,身体就被男生摁着往后推了把,“别过来,碍事。”
透过被咬穿的手套,能看见拇指下方像被撕裂了,口子一直蔓延至掌心,透出了粉色的肉。所幸还能动,应该没伤到经脉。手背上几道口子不及手心深,但血还在往外渗。
边越知道此时挣不过,在纪南拉过左边手腕时当先说了句,“没什么事,它没毒。”
“放手!”
“给我看看。”
“左手。”
吻被不断加深,方才的扭打变为唇舌的交战,没有人退让。水渍声不再是缠绵,激烈得像要将对方就此拆骨入腹。
边越懂他的意思,眉眼间的狠厉未消,却也不曾拒绝。当纪南放开了自己的右手,指尖插入自己发尖时,边越朝着逐渐靠近的唇发狠地咬了上去。
“有必要吗边越?”
...
后背撞上参天大树落下片片绿叶。边越微微仰头,继续着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任由自己的左手被高举过头顶,手腕被掐着,死死束缚在大树枝干。
反抗下边越终于偏过头,棕色的瞳眸径直撞入自己的眼睛,男生吼了句,“我叫你放手!”
边越转头望向人时悄悄将左手往背后藏了下,“怎么了?”
“嘶...”
战后这几天的平静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残破的异星,不断的硝烟,还有那个疯子...一切的一切都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他们有的,好像真的只剩了彼此。何其幸运,又何其迷茫。
“手给我。”
纪南没再动作,他不想添乱,只是站在人身后格外注意着男生的一举一动。
面对纪南在自己面前少有的认真强势,边越无奈下脱下右手的半截手套,将手放在人掌心上。完好如初。
当纪南的唇舌不再满足于口腔,顺着嘴角舔吻至颈侧时,边越微微偏过头放任失控的喘息,未被束缚的手轻扯纪南的头发。像抗拒,却更像邀请。
山洞外天光依旧,边越有些不适应地眯了下眼。橙色辉光闪烁下当先将瓦罐收了回去,不想纪南忽然道,
...
边越蹙着眉想将手往回收,奈何纪南握得太紧。一时间,两人就跟较上劲儿似的,
身体被翻转,左边手腕自始至终都被纪南牢牢攥着,趁势被反扣在自己后腰,任由鲜
纪南眸色有些沉,这人是不是总把自己当傻子?
问,边越放开了他的手,蹲下身不知道在倒腾什么,只是偶尔会发出些细微的声响。他知道男生在给他抓虫子,但是背后到底翻阅了多少资料,又是怎么在一个异星找到这么个山洞的,纪南不敢细想。心口烫得快被烧着了。
“啊哈...”边越的喘息无所顾忌,乳头被作弄的快感让他腰肢止不住地抖。但他还想要更多,他知道纪南也需要更多。放开纪南的发尖,手顺势而下摸上纪南的裤腰,猛得一拉,让那蓬勃的帐篷顶在自己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