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如果是契主是纪南,他想,没关系。
他不会说,也不敢说。边越相信纪南会给予自己平等,不需要诅咒去实现。直到纪南这个傻逼因为一个诅咒由衷地开心,让老虎藏在深处的隐秘情绪顺着被撬开的心口滔滔汩汩而出,逐渐将两人淹没...
“边越。”
纪南猛得将人抱起,性器碾磨在最深处,让他们胸膛相贴,落入彼此的怀抱。
尽管男生说得乱七八糟,但纪南还是听懂了。如果边越说道歉就可以了,那他确实想好好道个歉。
轻轻扯着棕色的头发,看着那双随之上下颠簸的棕色眼睛,上扬的眼尾一如往常明媚耀眼。纪南望着他,一字一句道,
“对不起边越,我不是故意喜欢上你的...你能和我说句,没关系吗?”
他们颠簸的频率一致。边越伸手,同样扯住纪南墨色的头发,任由目光从针锋相对变为交融缠绵。边越说,
“你真的啊哈...好坏。”喘息间轻轻笑了下,粉色眼尾挂着的泪珠不显色气,带着只属于边越的率性飞扬,继续道,
“这个没关系嗯...我很喜欢你。所以,没关系。”
夜晚的斗兽场熙熙攘攘,人挤人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十分夺目。
那人面具后一双墨色的眼睛,童晚确实能称得上一句熟悉。其中的情绪不过从之前的眷恋不舍,变为恨不得将自己拆吞入腹罢了。
童晚笑了声,对下属招呼道,“去,把那个男人带上来吧。”
“难得来一趟,坐吧。”童晚手一指沙发,看向林郜的眼神透着些嘲讽。
“童晚,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面对质问的上将,童晚态度中的轻蔑毫不隐藏,“这么多年了,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你要是不恨我,为什么要故意把那个男孩拜托给我?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什么?难道他一个A级的还能害死两个S级的精神者啊?”
面对童晚的调笑,林郜垂了眸。高大的身影靠在门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
“他是我塞过去的,出的事我脱不了责任。若不是为了你...”
“够了啊,没别的说就滚吧。”D级的狗尾巴草,哪怕怒意极盛,也没有一丝一毫精神力的显露。全凭着童晚锋锐的气质,带来强大的压迫感,让他能够和林皓这样的人抗衡。
两个男人的对峙并未持续太久,林郜随着飘扬的香烟叹了口气。在童晚面前,他总是妥协的那个,
“行了,你告诉我那个少年的背景。发生这么大的事,司空他必须在军校留下来。不然连带的,就是我。”
边越俯趴在病床,胳膊撑在枕上,像是扒住了这场剧烈性事中的最后一根浮木。
头发从身后被扯着,逼迫着自己转头和纪南无休无止地接吻。失控的交缠间,唇被吻得发麻,合不拢的嘴角有点点津液闪烁,但很快又会被纪南舔掉。
性器和小穴都射了太多次,前身随着晃动在床上不断摩擦,只留下点点晶莹的分泌物挂在床单。
纪南已经在腔内射了一次,如今又深又狠的快速操弄,每一下都是彻底的占有欲,将边越的高潮彻底变成连绵无止境的快感天堂。
“啊哈...唔...轻点啊靠..唔!”接吻换气的间隙,边越忍不住道。却只是将身上人惹得更凶。
纪南直起身,掐着人后颈将他翻了个侧身,再次低头咬住的位置成了胸膛。被床单摩擦得泛红的可怜红缨,粉得让人想欺负。
左边胸膛位置,还有未痊愈的伤口。是边越给自己取血的位置,看得他难受。
没有停歇的抽插顶撞和被裹挟的乳头,让边越快疯了。身上的伤口早在之前就撕裂,如今纪南的失控操弄让边越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快被逼疯的快感。
伸手,扯住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边越想躲,纪南就张嘴咬住可怜的乳头,吸吮出啧啧水声,比在更衣室那次要凶狠的多。直到咬得那红樱发烫发胀,敏感到一碰边越就抖...
“啊哈纪南...停下嗯!..不要了!..”
舌尖快速逗弄撩拨着硬挺的乳尖,感觉到边越又快射了,纪南只能不舍地重重一吮。俯身再次将人拢在身下操弄,
“傻老虎...忤逆你我会疼的。你明明,就很爽。”
...
完蛋了。这是边越最后的想法。
他看不得纪南疼,这个诅咒剥夺的,原来到头不过是自己的口是心非?这分明还是,给自己下的诅咒吧。
纪南看着他喘息间一片绯红的眼尾,呲牙警告时两颗虎牙透着威胁意味,
“啊哈...那我认真了嗯...我要让你,痛死靠啊哈..”
这话落入耳间,惹得纪南又低头咬住了他的唇,也不顾虎牙蹭破自己的唇,让血腥味席卷舌尖。
他知道,边越舍不得他疼。这人嘴上骂得越狠,身体操起来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