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夜里总不敢一个人睡,母亲便搂着她一面哼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曲,一面有节奏的轻拍她的背。
只是梦里母亲的手仿佛总比之前大上许多,搂着她的怀抱也更加滚烫坚硬。
醒来的时候昏沉沉的,还以为在小时候的房间。屋里的窗帘拉着,只从窗帘缝里透了些许光线进来,辨不清时间。
身下胀胀的,她翻身从床上滚起来,从床位扯了条睡裙,拖着鞋子往浴室走。
打开门,一股热气夹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至。
她叫那股水雾熏得迷了眼睛,待回过神却见雾气迷离间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一身水汽。
古铜肤色,矫健的肌rou,健壮的大腿,犹如古希腊艺术家手下Jing心雕琢的艺术品。
宽阔的胸,直硬的背,流水顺着他肌rou纹理凹陷下的沟壑,一条条顺流而下,没进他胯间的三角区域,像一块未被开垦的土地,充盈着无限野性。
唐宁瞪着眼睛愣了两秒,眼看着他转过身,那根赤红的Yinjing赤条条,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挺翘膨胀,硕大的蘑菇头仿佛致敬一般冲着她点了两下头。
她倒吸一口凉气,倏然将脑袋缩回来,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唐宁捂着狂跳的胸口靠贴在墙上,几乎软了腿。
顾霆远在这,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正慌着,浴室门从里面打开。顾霆远擦着身子出来,不着一缕,唐宁打眼过去就碰到那根晃动的大Yinjing,吓得她立刻把眼睛挪开。
怎么站这里?顾霆远看到她便径直走过来。
他身上还冒着水汽,热气腾腾的,沐浴露用的是唐宁浴室里的那瓶。原本甜甜的白桃味,不知道为什么,混到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基调不是甜的,甚至是一种带着微苦的青草香。
唐宁的脸顿时胀红,仿佛最为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他侵占。
脸这么红?很热吗?顾霆远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脸红,滚烫的手扶到她脸上,熨起一片颤栗。
因为靠得近,甚至于胯间那根勃起的巨大长条物都贴到了唐宁的肚子上,沉甸甸的压着她,挤着她胀鼓鼓的小肚子。
唐宁小小的喘了两下,盯着他光滑的胸膛,眼睛不敢乱动,声音略有几分恼意:首长,您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身材再好也经不起这样秀啊,唐宁觉得自己的血ye已经冲到了头顶,再多就要流鼻血了。
顾霆远低头看了看自己,弯腰凑到她面前,声音几分揶揄:这么害羞?不太像你啊。
Yinjing因为他的动作贴着她的肚子滑上来,大gui头几乎顶到她的胸口处。
...你不是特别馋吗?他整个人压上来,Yinjing整根顶到她肚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吻,呼出的热气钻进她的耳洞里,背上顿时像爬上一群小虫子,让唐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什么...馋?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她甚至分辨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意识被他压在她肚子上的那根大Yinjing带走了,因为太烫了,哪怕是隔着一层的睡裙,也依旧让她感觉到被灼烧的那种刺麻感。
肚子被他挤得直压下去,一股酸软感,身下忽然咕嘟一下,吐出一泡温热的ye体。
黏黏糊糊,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滑。
那声咕嘟声不大,但在静默的房间里却异常明显。
顾霆远盯着她看了会儿,支起身子,低头去看她腿间。那里蜿蜒这一条白色粘稠的小溪,从她nai白色的大腿上缓缓往下爬。
是他昨晚射进深处去的Jingye,方才被他的大Yinjing一挤便冒了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很馋?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变得沉哑,侧头含住她的唇。
高大的身子将她压到墙上,舌头喂进去。腰胯更重的压上来,Yinjing硬挺的一根,贴着她的肚子来回磨蹭碾弄。
直将唐宁吻的浑身发软,身体开始向欲望妥协。
...唐宁,你知道不知道我被你舔的时候有多舒服?
唐宁还来不及分辨他话里的意思,身子就被他翻过去压在墙上。她扭着身子想反抗,却被他掀起了裙子。
她睡裙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rou瓣被他掰开了。
唐宁脸贴着墙,以为那根滚烫的roujing会像昨晚那样,滚烫又热切的填满她,但进来的却是他的舌头。
嗯啊...唐宁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往墙上贴。他的舌头追着她不放,打着卷往深处旋转,舌尖勾缠着她的娇嫩敏感的内壁,来回剐蹭。
这种粗暴又野蛮的舔法,惊人地刺激。
别...呃...唐宁哭叫起来,两手往后想去推顾霆远的脑袋,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扣在身后。
他的舌头在那张小嫩xue里来回勾缠了许久,直将唐宁吃得浑身打斗,chao吹了好几回。才沿着她的股缝一路往上舔,nai白的屁股蛋,尾椎、腰眼、脊背,晨光中能看到一串清晰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