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都是卖环境和服务的。”夏旭在落地窗前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夜景，还是选择把纱帘和遮光布帘全都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虽然知道外面不会有人，但他不这么做就是不安心。
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萧程哲没了踪影。透过浴室的半磨砂玻璃，夏旭瞧见萧程哲在洗手池前翻找着什么，走过去一看就见到对方正拉开抽屉仔细地观察里面的“计生用品”，夏旭张了张嘴，半晌才道：“刚吃完饭……”
“衣服……”
这段时间他长胖了一些，至少看着不再是皮包骨头的模样了。虽然整体还是偏瘦，但起码腰臀上都多了点肉，腿也不再细得和筷子一样，看起来健康许多。
“不要，就在这好不好？”萧程哲在夏旭耳边耍赖地要求道。
虽然没有抬头看镜子里，但夏旭很清楚萧程哲就站在一米后的地方，他的视线中一切都无所遁形。
夏旭被萧程哲从身后环住，他手一抖，抬起头来，从宽大清晰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还有埋头在自己肩窝的萧程哲。紧随而来感受到的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透来的炙热呼吸。
在家里的时候，夏旭经常提前在浴室洗漱的时候就做好准备工作了。偶尔也有过几次萧程哲坚持想要帮他做，所以抢在洗澡前叫夏旭躺在床上做前戏的情况。总的来说，夏旭还是更喜欢自己提前准备好一切。
萧程哲想到了什么，将拆开包装的润滑剂交还给夏旭，在后者疑惑的神情里难掩笑意地要求道：“你自己做。”
面对自家dom明晃晃的要求，夏旭当然不可能请他出去。踌躇了一瞬后他听话地低着脑袋把润滑剂挤到手指上，紧接着便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用沾满透明液体的那只手向身后探去。
萧程哲吞了口唾液，低声道：“脱光。”
后，萧程哲把餐车退了出去放在走廊上，一边给房门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一边小声嘀咕道。
尤其是萧程哲现在还穿得好好的，仿
萧程哲从后方上前半步，手搭在夏旭赤裸的腰间，奖励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和鬓角，夸奖他做的很好。
夏旭瞥到他另一只手上拿的润滑剂，走过去清了清嗓子拿过道：“这个就先放在这吧，我待会儿洗澡的时候会用的。”
夏旭茫然了一瞬，很快明白了萧程哲的意思。一瞬间脸庞肉眼可见地涨红了。
萧程哲亲了亲夏旭的耳垂，手钻进了他的T恤下，触碰到温热干燥的肌肤。夏旭低声道：“回房间……”
在萧程哲得到满足后，从来没有哪次会忘记给予夏旭相应的反馈和爱意。那种从头到脚令人头脑发麻的暖意和快感尝过之后就难以忘记，夏旭逐渐从战战兢兢地被动接受转为主动地信任——相信这种时候只要乖顺地听从萧程哲的命令就可以了。
说完他就退后几步，抱着双臂靠在浴室的墙边。
在卫生间的镜灯下夏旭的轮廓显得分外柔和，萧程哲侧头看到他故作镇定的表情，又低头沿着他掩盖在t恤下的身躯将视线滑落到裤腿上，最后是裤脚和毛绒拖鞋之间露出的那一截脚踝。
夏旭偏着头躲避着镜子里的视线，双手交错将T恤脱下。萧程哲退后一步，将夏旭光洁的后背映入眼帘，夏旭的动作没有停顿，放下手解开腰间扣至倒数第二格的皮带扣，很快裤子就伴随着“啪嗒”一声落在脚边。
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但是可以有热身运动。萧程哲在心里嘀咕着。
夏旭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含糊地“嗯”了一声。他很难拒绝萧程哲难得的请求，况且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
不过，作为sub夏旭很清楚，自己的服从，甚至包括这份显而易见的羞耻感在内，都是能让萧程哲感到满足的行为。
他双手扣在夏旭腰间，叫人没办法离开原地，也没办法转过身来。
“那，你自己脱。”萧程哲舔了舔嘴唇，命令道。
夏旭向后一步从裤管中迈出，赤脚踩在大理石地砖上，拖鞋也被他留在了原地。
卫生间里的灯光太明亮了，与家里卧室昏暗的床头灯截然不同，宽阔的镜子更是让整个空间从视觉上变大许多，夏旭焦躁地动了动身子，偏过头去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他以前也喝过俞宸寄存在酒吧的天价洋酒，结论是：没喝出个什么优点来。
夏旭的手颤了颤，但没有抵抗情绪地弯下腰，将薄薄的贴身内裤从身上扯了下去。同居了几个月，他早在萧程哲面前展示过不知道多少次身体了，但今天特殊的环境还是让夏旭生出了几分本能的羞耻心。
夏旭思维一滞，身子软了一瞬，但至少没有就这样靠在萧程哲怀里，还靠自己的意志稳稳地站着。
萧程哲知道夏旭在说自己的衣服，他想了想却摇头说“等会儿”，紧接着从洗漱台上拿起刚才夏旭手抖掉下的润滑剂，撕开包装。
“我就先看看。”萧程哲说着，手上来回翻着看那盒套子，是他没用过的牌子。看了一会儿没研究出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