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扔回床上时,高南悦几乎浑身瘫软,合身妥帖的开衩皮裙下是被扯下的内裤,柔亮的丝绸吊带乱乱地绷在起伏的双峰上,被领带蒙着双眼的小美人在高chao余韵里微微颤抖着,看起来相当鲜嫩可口。
陆宵舔了舔上唇,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高南悦时她的样子。
还差点儿满22岁的高南悦就像初春刚刚盛开的花朵一般,穿着深绿色马海毛毛衣吊带、同样质地的毛衣开衫和黑色高腰紧身牛仔裤,蓬松卷曲的冷棕色长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齐刘海下一张小脸化着Jing致入时的妆容,一说话就会看着人的眼睛甜甜地笑,虽然算不上多稀缺的美丽,但她身上那股生机勃勃万物萌发的生命力却十分动人。
况且漂亮的小姑娘陆宵见得多了,上来就开始一通胡编乱造说自己中专毕业离异带娃的陆宵还确实没见过。
属于是开局一张身份证,其他全靠编了。
大概陆宵也能猜到她是旁边大学的学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拆穿她,就想看看她还能玩出点什么新花样来。他开咖啡馆纯粹是图个好玩,能多个更好玩的小姑娘给他来点乐子也不错。
他慢条斯理地等着这好似东非大草原上幼狮一般的小姑娘出招,没想到她真就是来踏踏实实打工的,做事又快又麻利,什么活儿都不推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高南悦就拍拍屁股辞职走人了。
没想到隔了快两年多了,居然还能碰到她,这次可不能再让她像臭鼬一样放个臭屁兴高采烈就跑路了。
高南悦趴在床上,刚想拽下头上的领带,陆宵便欺身而上,把她的手紧紧地按住了。
滚烫的凶器在红肿的屁股上轻轻地摩擦着,跃跃欲试。高南悦被摁得唔嗯一声,撒着娇吵吵嚷嚷:等一下!戴套了吗!
林锦添偷偷内射的Yin影还笼罩在她脑海里。
陆宵笑了起来,按着她的手腕往胯下带去。那你摸摸看啊。
高南悦手指张了张,便触碰到了滑腻的润滑ye和根部紧绷的边缘,刚想缩回手,却被陆宵拉着握了上去。高南悦她学过十年钢琴,手指十分修长,可刚一握上去,食指指尖抵住了rou棒的根部,而rou棒的前端竟然直直地抵到了她的手腕颇远处,烫而巨大,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她吓了一跳,连忙抽回手来。陆宵忍不住调笑起来:怎么,怕把套上的润滑ye弄没了?没关系,你刚刚水流得满腿都是。
说着,他把高南悦的内裤彻底扯下来扔在一旁,拉着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握着rou棒的根部,重重地撞了进去。
刚刚高chao过的又敏感又紧缩的小xue猛地一下被全然Cao开,高南悦惊慌失措,惊叫出声。
唔啊老板!轻一点呀!她带着哭腔撒着娇。
不需要轻一点吧,不是小孩都生过了吗?陆宵使坏地笑了起来,用她天方夜谭的谎话捉弄欺负着她,撩开她的裙子,在她光洁无暇的小腹上摩挲着,狠狠地把rou棒完全插进去的同时,手掌也在她的小腹上恶劣地一按,看着也没有剖腹产的疤痕,是顺产吧?
高南悦被他欺负得发疯,生理性的眼泪和爱ye都泄洪般地涌了出来,只能呜呜地哼着气,又被猛干了几下才委委屈屈地嘴硬:顺产又怎么了顺产就不能恢复了吗!
真是死鸭子嘴硬。陆宵忍不住发笑,拽下她头上夺走她视觉的领带,略带怜惜的摸了摸她脸颊上胡乱暧昧的泪痕。高南悦哼哼唧唧地吸了吸鼻子,却忽然一下被他抱了起来,被他扶着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吊带从肩头被拉了下来,贴在rurou上的NuBra也被他扯了下来扔在床头,白嫩的双峰上淡粉色的ru头高高翘起,陆宵捧起她的双ru,用牙齿咬着吮吸着,还不忘继续戏弄她:高南悦,小孩子是这样喝nai的吗?
高南悦涨红了脸,背脊到尾骨一片酥麻。陆宵仰起头来,一边吃着她的nai一边还不忘对她眨眼坏笑,rou棒还实打实地完完整整插在她的身体里,ru头还被这样玩弄,高南悦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刺激得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又要高chao了?太不争气了吧。
掐着她的腰用力地往上一顶,几乎是瞬间就把她推向了情欲的顶峰。可就在差那么一点点就泄出来的时候,他却忽然不动了,淡然自然地两手抬起枕在脑后半睁着眼略显挑逗地看着她。
小sao货,想要就自己动啊。
高南悦睁大了眼,没想到陆宵会这么使坏。她赌气地噘着嘴,两手按着他结实的胸膛上便不服输地挺腰前后磨蹭了起来。大约是没想到她还挺努力,有些懈怠的陆宵被她的小xue猛吸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太激烈了?
强忍着被那么长的巨物贯穿的压迫感,高南悦逞强地扬了扬下巴,像头骄傲的小狮子。
陆宵想,她洋洋得意的样子可真可爱。
想到这里,他便不再躲懒,伸出手来一把按住她的细腰,挺着腰猛烈地往上顶弄着,顶得她胸前的小兔子一阵乱跳,顶得她红着脸又娇俏又色情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