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溪伸手撕开了纸尿裤的魔术贴时,祁渊难堪的低下了头,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毫无隐私可言的生活,他还是羞于承认自己身体的不堪。
后xue早就shi透了,没了外面的阻拦,里面的yIn水顺着股缝流到了大腿上,洇出一道水痕。肛口轻轻缩着,一圈媚红的软rou彼此挤压,遇到前来探查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吞入一个指节,急切的吮吸着想要更多。温溪不紧不慢的戳弄了几下贪吃的小xue,伸出另一只手检查会Yin处的控制器。
两个薄薄的金属片贴在囊袋后面,在确定了控制器完好之后,温溪伸手在自己的终端上选择了“弱电流”的选项。
金属片尽职尽责的释放出了电流,极快的贯穿过Yin囊和Yinjing,“唔——”祁渊身子随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被绑住双手的身体无力维持平衡,踉跄了一步扑向了温溪。
“主......”人
本想喊温溪避开,没想到却被女人看着柔弱的胳膊一把抱住。一米八几的男人扑进一个只有他肩膀高的女人怀里,却没有一起狼狈的滚到地上,温溪的手臂稳稳的接住了他,想一个突兀的拥抱。
这一刻,祁渊听见了她的心跳。
直到祁渊回神,温溪才松开扶着他的手,示意他去旁边的垫子上跪好。
温溪重新打量祁渊的下身,即便刚刚经历了剧大的电刺激,性器依旧安静的摆在一侧。
或许是被chaoshi的无纺布包裹的太久,又或许是刚刚的电流,整根jing身微微泛红,顶端铃口泛着shi漉漉的水光,像一只软绵绵的小动物,安静的伏在胯间,丝毫没有轻举妄动的意思。
“有什么感觉?”温溪抬起脚轻轻踢了踢他的Yinjing,心里想这祁总该不会年纪轻轻就阳痿了吧?
祁渊始终低着头,过了好一会温溪才听见了一个很小的回音。
“很疼。”
疼?这个强度的电击对普通人来说都应该是快感,极为敏感的才会感受到痛。祁渊不是第一天见识这些手段,怎么会觉得疼。
可是看他性器可怜巴巴的样子,确实也不像在说谎。
祁渊忐忑的垂着眼,他不知道眼前的刑主会不会信他说的话。他真的许久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依靠Yinjing获得的快感了,甚至在祁峰变态的折磨下,他连想到“射Jing”就会被惩罚。
下一秒他软垂的性器被女孩的手掌圈了起来,手指揉捏着jing身,借着从铃口揩下的前ye上下撸动。“还疼吗?”
刚开始确实不疼,被温柔抚慰的阳具兴奋地散发着热量,酥酥麻麻的爽意升起,祁渊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往身下涌去,久违的舒适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
可惜被玩坏了的身子记得昔日受过的惩罚,刚要充血复苏的分身突然传来剧痛,那双在jing身上下抚慰的手也变成了一把生锈的锯子,折磨的祁渊痛不欲生。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不过如此:“......啊......贱奴知道错了.......呜啊......sao狗再也不敢了.....”
疼痛折磨的祁渊脑子一片混沌,时光仿佛倒流回了被祁峰喂下春药捆住前端不能释放的日子。
每当他忍不住勃起,就会被戒尺狠狠的抽打Yinjing,用粗粝的砂纸摩擦柔嫩的gui头,直到他疼的软下来才会停手。他不被允许勃起,更不能射Jing,祁峰喜欢看他在后xue无尽的高chao中失禁,像梦遗般软着鸡巴流出一点Jingye的样子。
温溪没想到自己只是给祁渊撸了两下就把人欺负的哭了出来,这甚至都没什么力量和技巧,祁渊像是被碰一下都受不了似的,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紧的弓,嘴里吐出的全部是无意识的求饶,这样的磨难在他身上似乎已经经历了无数次。
“好了好了。”温溪连忙把手松开,抱住了祁渊跪不住的身子,怀里的人眼神没有焦距,依旧在哀求着不要,间或夹带着几句:“贱奴的saoxue痒、主人救我、求大人cao我”之类的话。
祁渊的状态显然已经受不了她的任何惩戒,温溪叹了口气,把人搬到了一旁的大床上。
躺在床上的人无意识的大张开腿,露出股间正在流水的泉眼。
也许是祁渊此时脆弱的反差太带感,也许是他求自己caocao他的声音太诱惑,温溪的职业道德出现了一丝动摇,此刻她也明白了为什么祁峰为什么一定要搞一颗“窝边草”,还一吃吃五年。
风头无两的青年才俊在自己床上辗转求欢大概是每个人都抗拒不了的反差萌吧。
温溪叹了口气,从工具包里找了一个尺寸合适的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送进了祁渊的后xue。
嗡鸣的按摩棒轻易地找到了祁渊的敏感点,柔韧仿真的硅胶碾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进进出出,没一会就把祁渊送上了高chao。痉挛的肠rou挤压着按摩棒,不是想要拒绝还是吞得更深。
温溪松开手柄,掐了一把祁渊胸前挺立的ru粒,玩玩具似的将它们揉圆搓扁,勾的身下的人不断挺动上身把那双nai子往她手里送。
没有射Jing的高chao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祁渊很久没经历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