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先是跟该部落的酋长会面,酋长见了塔克雄壮的身躯,喜不自禁,提出要试试塔克的“枪”,塔克也是年轻气盛,丝毫不惧。那女人优雅地放了颗药丸到酒碗里轻轻搅动。那只手白嫩如葱,玉质的半透明感令塔克有一种抓住它疯狂亲吻的动。手指的每一丝动作,都蕴涵了?穷的魅力,塔克痴痴看,醉心其中不能自拔。
一个隐秘的洞穴内,大祭祀眯眼,盘腿坐在一块巨石上,好像在打盹儿。他旁边躺十几个小孩。除此之外,那些在仪式中接受了塔克的种浆的牲畜也被堆放在了一起。一阵蠕动爬行的声音从洞穴传来。一根根发出翠绿光芒的藤蔓爬上了大祭祀所处的巨石。大祭祀依然闭眼,显得?比镇定,显然,早就料到这一幕了。这些藤蔓迅速占据了整个洞穴顶部,这些藤蔓相互挤压摩擦,依靠各部分的配合竟然模出了人类的声音。“准备得怎么?”大祭祀回答:“一切顺利,就等你了。”藤蔓发出了呵呵的笑声,然后将堆成一堆的牲畜包裹了起来。接下来藤蔓里边发出了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但大祭祀依旧不为所动,静静地等待。没过多久,藤蔓散开,露出了一个由蠕动的肉块构成的小屋。“我的活已经干完了,你的酬劳呢?”大祭祀指了指旁边的小孩子们,示意藤蔓自己挑选。藤蔓也不急,慢悠悠地穿梭在小孩子之间,还不停地品头论足:“这个太笨了,这个资质不行,这个长得太丑了,这个,嗯,这个不错啊。”藤蔓停在了一个小孩面前,细细感应了一番,发出了赞叹。“这个小家伙不错,就他了。”大祭祀睁开了眼,看藤蔓惊讶道:“你这次竟然没有眼瞎。”藤蔓发出一声叹息说:“已经瞎过一次了,总该有些长进。”大祭祀有些尴尬,安慰藤蔓说:“拉松你也别这么说,虽然你徒弟悲风的癖好有些奇特,但天资聪颖,心肠也不错,没那么糟没那么糟。”“哼,别和我提那逆徒,这些年因为他,我被人奚落得还少吗?”“嗯。”大祭祀想想拉松这些年受的奚落里貌似也有自己的一份,便识趣地闭上了嘴。“哼哼,带我将这孩子培养成材,便不愁没人替我看住那逆徒了。对了,这孩子叫啥来?”“杰森.磐石。”“嗯,不错,就他了。”
领头人对塔克的健的体魄和大的性能力大加赞赏,很快就引起了大酋长的兴趣,待峰哥一走,大酋长满意道:“不错,看挺壮。”
“族民塔克,擅自篡改仪式,导致仪式出现未知变化,有罪。”待塔克醒来,迎面而来的便是这判。塔克没有争辩,也?法争辩,毕竟确实是他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于是,一群人押塔克前往一处洞穴思过,洞口处,还散落几根好像在发光的藤蔓。
方的一切都榨干。祭坛边缘,大祭祀依然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一层灰白色的稀薄雾气将繁衍的力量牢牢挡下,大祭祀看空中的银月逐渐染上了血色,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充满了恐怖的生机。最后一个晚上,老祭祀用一种奇特的涂料在塔克全身的腱子肉上勾勒出了一个诡异的图案。老祭祀让塔克用各种下流的姿势与母牲畜交配。于是塔克像听话的奴?一努力展示自己一块块雄壮的腱子肉,任由老祭祀抚摸胸肌,臂膀,背肌,奶头,丹田,侧腰,大屁股,黑毛大腿,小腿肚,每一处都有手在不停地抚摸。塔克努力展示,鼓胀收缩身上的肌肉,最后尾椎骨这里轻轻一疼,生殖器深处又涌出了大量的精华。因为一条长虫将自己的毒牙狠狠地刺入了塔克的尾脊骨,而长虫的尾部就待在大祭祀手中。毒液注入了塔克的脊椎,其效力几乎是瞬间就蔓延到了全身,塔克实在忍不住心理上和生理上极度的刺激,下意识地把大腿根张到最开塔克止不住地射!塔克止不住地狂射!塔克用力地狂射!塔克用尽全身力气毫?保留地狂射!塔克的大JB使劲儿地涨缩痉挛,慢慢塔克的两颗腰肾也开始狂抽起来,有点酸疼。“管它的,继续抽!自己的大腰子里还有的是货!”塔克心想。啊啊啊!好爽啊!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男人极端高潮时的射血和抽髓,脊髓伴精血止不住地狂泻进那母狗子宫里的时候,似乎连塔克的脑浆都被带得往下泄,塔克的人的思维像慢慢被那母狗的子宫吸进去一,剩下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塔克只觉得自己就是条天生用来配种的畜生!然后,塔克就倒在祭坛上,失去知觉了,等塔克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论台上台下,都充斥淫秽的气息,只留下了不省人事的众人而已。
为了壮大部落的实力,部落会定期派遣一定数量的成年男子前去,然而由于该部落恶名在外(对男性压榨式利用),所以基本没人愿意去遭这个罪。
女人精
于是部落定将塔克出借给邻近的母系部落,这也变相给了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一个月后,附近的黑森林部落,一个母系部落发来了委托书,希望塔克所在的部落能派一些健壮的男人前去她们部落忙。说是忙,其实就是借种。这个部族相当邪门,族里的法系职业者比例相当之高,但新生儿几乎全是女的,男人的数量极少,因此为了部落的传承她们不得不定期向其他部落招募一些男丁用来繁衍后代,作为交换,该部落会派出一定数量的法系职业者长期为其他部落服务。